三个子女也就剩下白冰愿意帮忙管理药店。再到白娇娇这一辈,她的两个哥哥一个去了华清大学做教授,一个在医院当外科医生。白娇娇倒是喜欢中医,中药,可惜年纪小坐不住,基本一天只有两三个小时呆在店里。“娇娇,你表姐同你小姨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又有这方面的天赋,绝对是你亲表姐,你以后呀,好好跟她学学。白冰语重心长,一副好长辈的模样。白娇娇哪里肯
“娇娇,白茶茶现在是你表姐,怎么能直呼她的名字。”一个中年妇女教育道。
白娇娇无所谓地撇撇嘴,“又不能百分百证明她是白家人,谁知道白茶茶是不是骗子呢。”
“大姑妈,白茶茶是你带回来的,你能确定她就是小姑姑的女儿吗?”
“她同你小姑姑长得几乎一样,怎么可能不是?”
白冰被小辈下了面子,气急败坏地去找娘:“妈,你看看,弟弟一家都把娇娇惯成啥样了,这么没礼貌,居然还跟我顶嘴。”
“切,说不过就说我没礼貌?大姑妈,你不能因为是长辈就可以不讲道理呀。”
白娇娇走到鹿浅浅边上,“花有相同人有相似,这位女同志不也同小姑姑的照片很像么?那我也可以说她是我表姐罗。”
白娇娇今年十六岁,上面有两个哥哥,爷爷又是金陵市的市长,白家不重男轻女,白娇娇从小到大都是在宠爱中长大。
十几岁的少女,脸上是还没褪去的婴儿肥,说话的时候,肉肉的嘴唇会不自觉地上翘,看着很是娇憨。
鹿浅浅听到白茶茶名字那刻,就在寻找这人的身影,名字同白小茶只有一字之差,还和自己长得很像,怎么想都觉得有古怪。
“小同志,你口中的白茶茶在哪里?真的和我很像吗?”鹿浅浅问白娇娇。
白娇娇回头,看了一圈,没看见人,皱着眉头道:“奇了怪了,刚刚上完户口,同我们一起出来的,怎么就没看到人影了?”
“哼,只怕是心虚跑路了。”
“娇娇,够了,茶茶已经上了白家的户口,是你的表姐,不管你喜不喜欢她,都必须接受这个事实。”一直没有说话的蒋碧云开口了。
“奶奶。”白娇娇还想说什么,被蒋碧云打断,
“你表姐比你懂事多了,她没在这里,是因为惦记药店的病人,办好户口就回药店了。”
白冰见老娘在数落白娇娇,得意地笑了,“娇娇,你奶奶说的对,你看看你,不喜欢读书,上到初三,连个高中都没考上,让你去自家药店帮忙,也不去。”
“你两个哥哥一个当教授,一个做医生,也不接手家里的药店,如果不是我同你奶撑着,这药店只怕是早就没了。现在我们年纪大了,你不管,你哥哥们不管,我儿子是外姓人,也不合适管,现在茶茶回来,她又有这方面的天赋,愿意去做这些事,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和她相处呢?”
白家药店是百年老店,白娇娇的太爷爷只有一个儿子,就是白娇娇的爷爷白正宇。
白正宇早年参军打鬼子,解放后,被安排在政/府部门工作,他有文化有能力,步步高升,也不愿意经营药店。
药店就暂时交给妻子蒋碧云看管。
后来,白正宇同蒋碧生育了两女一子,分别是大女儿白冰,儿子白露,还有一个留下书信,同人私奔后失踪的小女儿。
本打算把药店给白露管理,但他志不在此,比起药物,他更喜欢科学研究。
三个子女也就剩下白冰愿意帮忙管理药店。
再到白娇娇这一辈,她的两个哥哥一个去了华清大学做教授,一个在医院当外科医生。
白娇娇倒是喜欢中医,中药,可惜年纪小坐不住,基本一天只有两三个小时呆在店里。
“娇娇,你表姐同你小姨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又有这方面的天赋,绝对是你亲表姐,你以后呀,好好跟她学学。”
白冰语重心长,一副好长辈的模样。
白娇娇哪里肯听,她不喜欢白茶茶,“哼”了一声,也不管蒋碧云和白冰的脸色难不难看,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白冰气得跺脚:“妈,你也不管管。”
蒋碧云没回话,盯着鹿浅浅的目光有些似有若无的敌意。
鹿浅浅回望过去,蒋碧云却收回目光,同白冰急匆匆地走了。
人都走了,鹿浅浅也不好去追问,就算追上去,面对陌生人,她们肯定也不会说真话。
好在,鹿浅浅从她们的对话中得到了一些信息,白茶茶现在药店帮忙,听她们说话的语气,还是一间比较大的药店。
鹿浅浅决定有空了,就去一家家找,肯定能把白茶茶找出来。
鹿浅浅觉得,这个白茶茶有可能就是白小茶,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容貌应该改变了。
“浅浅,在想什么呢?”林深发完喜糖,过来找老婆。
“没事,进去吧。”
林深和鹿浅浅是今天上午最后一对登记结婚的新人。
工作人员赶着下班,程序走得飞快。
70年代的结婚证上面不用放照片,工作人员登记了两人基本资料,看了介绍信和林深的结婚报告,利索地把林深和鹿浅浅的名字写上去,盖章完成。
“恭喜两位同志,望婚后勤俭持家,谨记主席语录。”
“谢谢。”林深接过像奖状一样的结婚证,正上方醒目的位置印着一句:勤俭节约是华国的传统美德。
网图70年代结婚证
结婚证一式两份,林深一起收着了。
“浅浅,走,我们去买点生活用品,再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