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寻找一个想要躲起来的人,也没有什么意义。只是,他心中有一口气始终难平。他这人一向高傲,连在爱情上也是如此。若是沈宛央坚持离婚,多闹几次说不定他就同意了。可这人偏偏带着孩子跑了!“想跑么?我叫你这辈子都跑不出我的手心!”望着窗外,傅侗文下定了决心。
“什么消息?”傅侗文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这个时候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
苏落委屈地瞥了他一眼,作势弹了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慢慢回话。
“沈叔叔出国昨天已经出国了。”
“出国了?他出国不是很正常——不,不对!”
话说到一半,傅侗文察觉了什么。
就在一个星期前,他还往沈父住的宾馆打过电话,询问沈宛央和孩子的下落,沈父都说不知道。
还说宛央只是赌气,等气性过了就会回来。
当时他还有些埋怨自己的岳父,唯一的女儿带着孙子跑出去这么久,一点都不担心,敢情是早知道宛央在哪儿,却任由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地找。
“可恶!”
傅侗文握紧了拳头,既骂自己蠢,又骂沈父太狡猾。
如今沈父出国,他就是有心想问也问不到了。
“沈叔叔和沈宛央真过分,耍人玩呢!”
眼见着傅侗文气得脸色铁青,苏落心里畅快得很,毫不犹豫地继续落井下石。
然而傅侗文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转身走开。
苏落见他气势冷锐,也不敢多说什么话,只默默跟在后面。
俩人一前一后回了家。
傅母见儿子回了家,忍不住抱怨起来。
“侗文啊,你可不能再这样下去啦。沈宛央那个坏女人,你就随她去算了,总不能为她连工作都不顾了吧。”
“宛央不找了,那晨晨也不找了么?”傅侗文冷冷地回了一句。
“不找了,不找了,媳妇没了可以再娶,孙子没了可以再生,何苦吊死在一棵树上!”傅母气冲冲地说道。
若是以前,傅母是不会说这番话,她素来不把沈宛央当媳妇,可晨晨确实打心眼里疼爱。
可是沈宛央这么一跑,邻里间的闲言碎语可不少。
有些人说是她把人赶跑了,有些人说沈宛央有了新欢。
总之,都是些难听的、让人掉面子的话。
她气得牙痒痒,恨不得逮着沈宛央咬上几口解恨,连带着晨晨也没那么喜欢了。
后来,她干活时把手给摔了,傅侗文忙着找人不在家,多亏了苏落前前后后忙活照顾,这人就入她眼了。
入了眼,自然就生了新的心思。
从此以后,她就当没沈宛央这个媳妇了,苏落是她的新儿媳妇。
“若我就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呢?”傅侗文反问道。
“你……你这是要气死你娘啊!”傅母用左手拍打着傅侗文的背。
傅侗文也不争辩,任由傅母捶打。
苏落看不下去了,连忙出来阻拦。
“婶子,侗文哥还在在气头上呢,您别急,再等等就好了。毕竟侗文哥最听您的话了!”
傅母一听,是这个理儿,于是便停了手。
傅侗文进了房间,锁了门。
判定沈宛央和孩子是安全的,他的一颗心算是落下了。
继续寻找一个想要躲起来的人,也没有什么意义。
只是,他心中有一口气始终难平。
他这人一向高傲,连在爱情上也是如此。
若是沈宛央坚持离婚,多闹几次说不定他就同意了。
可这人偏偏带着孩子跑了!
“想跑么?我叫你这辈子都跑不出我的手心!”
望着窗外,傅侗文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