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外行人插什么嘴,平白让人笑话!”店铺老板很不高兴。“不管外行不外行,有洞不补确实是一个隐患!”青年男子回道。眼见着青年男子好像也有点赞同沈宛央的话,店铺老板急了,赶紧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洞没法修,我再在衣服背面加块底布,配合前面的绣花,不就什么问题都不用担心了?”沈宛央对眼前这个戴眼镜的男子印象很好,不忍他做出错误的决定,便继续说了下去。“大块绣花,布料本来就硬,再加衬布,又是在胸前位置,穿起来应该很难受吧。”
青年男子听了,感到非常失望。
“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听话音,似乎是有些不甘心。
店老板摸了摸下巴,没有直接回答。
“看你应该也跑过很多家店了吧,这旗袍的情况,说实话,确实不太好下手啊!蛀洞太多,料虽好,但抵不过是老料子,怕越修越破。”
听见这话,青年男子似乎终于死心了,准备收拾东西。
“不过嘛——”老板拉长了音调,“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青年男子听见这话,有些好气地笑了笑。
“您这意思是能修?要多少钱,请报个价吧!”
店老板见来了个不差钱的主,脸上笑开了花。
沈宛央暗暗吸了一口气,好家伙,狮子大开口啊。
要知道这是九十年代初,工资普遍低,就是她老公傅侗文,都是副厂长了,一个月也才450块
青年男子显然不在乎钱不钱的问题,但同样也不好糊弄。
“500块虽然贵,但是能补到我满意,自然是可以。就是不知道老板你想用什么办法补呢?”
“绣花!这旗袍应该是你家里某位长辈的吧,胸前蛀洞这么多,干脆就绣一朵牡丹花,既盖住了洞,寓意又喜庆。”
青年男子皱起了眉头,似乎在考虑这个提议可不可行。
店老板趁热打铁,“别家店没跟你提不代表我的店做不到,你知道苏绣吧,薄如沙的丝绸上可以绣两面不同的画,这技艺我也有。”
沈宛央本来不想插话的,可是见店老板越说越离谱,很有可能毁了这件旗袍,就忍不住插了一句。
“绣了花,可蛀洞还在,日常穿着行动,洞反而会变得更大呢!”
“你一个外行人插什么嘴,平白让人笑话!”店铺老板很不高兴。
“不管外行不外行,有洞不补确实是一个隐患!”青年男子回道。
眼见着青年男子好像也有点赞同沈宛央的话,店铺老板急了,赶紧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洞没法修,我再在衣服背面加块底布,配合前面的绣花,不就什么问题都不用担心了?”
沈宛央对眼前这个戴眼镜的男子印象很好,不忍他做出错误的决定,便继续说了下去。
“大块绣花,布料本来就硬,再加衬布,又是在胸前位置,穿起来应该很难受吧。”
“再说,牡丹花富贵是富贵,但是这种绿,你准备绣什么颜色的牡丹花上去呢?”
“这……”店老板一时有些语塞。
沈宛央知道老板脾气不好,见话已经讲透,就抱起晨晨离开了。
走了没多远,沈宛央就被人叫住了。
回头一看,居然是刚才那位青年男子。
“你好,我叫陆牧。谢谢你的提醒,不然我母亲的这件旗袍就有可能毁掉了。”
“客气了,只要你不嫌我多嘴就好。这旗袍好看又难得,那样一改,还真是可惜了。”
“哪能呢,感谢还来不及,怎会怪你。”陆牧笑着着摆手,“听你说得这么专业,我想冒昧问一下,这件旗袍你能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