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但不是充满爱意的爱抚,而是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他语气平和,甚至可以用温柔来形容。但是,说出来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杯毒酒。“不可能。”他淡淡地说:“如果你用尽阴谋诡计有了孩子,我也不会认。”她的手被他丢开,垂在床单上。她就知道他会这样回答她。她不介意,摇摇头:“没关系,你可以不爱我,你也可以不要我给你生孩子,但我还是爱你,萧沉商,除非你杀了我,不然你这辈子甩不掉我的。”
叶桑被送到了医院,洗胃,挂水,折腾了大半夜。
天快亮的时候她才醒来,整个口腔都是难闻的酒味。
她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身边的萧沉商,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
她一下子就笑了。
她笑的太开心,额头很疼,怎么后背和脚底板都很疼。
萧沉商默默地按铃,护士跑进来,嘱咐叶桑不能乱动。
“你的后背和脚底板都扎上了玻璃渣,我们帮你清理了很久才清理干净,还有额头也缝了六针,用的是美容针,运气好的话应该不会留疤。”
怪不得她浑身疼,原来她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她直勾勾地看着萧沉商,越看越高兴:“看到我搞成这样,心疼吗?是不是心疼?要不然怎么亲自送我来,还留在这里等我醒来,担心我?”
他忽然向她伸出手,掀开了她的刘海,注视着额头上那道扭曲的仿佛横行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的蜈蚣一般的伤痕。
他看的如此专注,叶桑都以为他是心疼自己了。
她向他伸出手,想去摸他的脸颊,却被他握住了手腕按在枕头边。
他湛黑的瞳里倒影着她的样子,但叶桑知道,他眼睛里的人,永远是姐姐叶锦苒。
“沉商,”她喃喃的,借着还没有完全消退的酒劲:“我爱你,沉商,我爱你,你可以把我当做姐姐,当做一个没有灵魂的替身。”
“你不是她。”他冷静地回答他,他低眸,长而卷翘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瞳,她就看不到自己的影子了。
“你是叶桑,她是叶锦苒,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过她,你也不永远不可能是她,叶桑,这辈子我不可能不爱叶锦苒,所以,我也不可能会爱上你。”
对于这个早就知道的答案,从萧沉商的嘴里说出来,已经刺伤不了她了。
她可怜巴巴地祈求:“不用爱我,让我待在你身边,可以吗,让我能看到你,让我能听到你,让我给你生孩子。”
她握住他的袖子,卑微的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她好像就是中了他的魔,这辈子得不到他的爱,用不甘,用不舍给自己砌一座坟,死也要死在萧沉商的身边。
他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但不是充满爱意的爱抚,而是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
他语气平和,甚至可以用温柔来形容。
但是,说出来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杯毒酒。
“不可能。”他淡淡地说:“如果你用尽阴谋诡计有了孩子,我也不会认。”
她的手被他丢开,垂在床单上。
她就知道他会这样回答她。
她不介意,摇摇头:“没关系,你可以不爱我,你也可以不要我给你生孩子,但我还是爱你,萧沉商,除非你杀了我,不然你这辈子甩不掉我的。”
她太累太困了,说完这句话她就闭上了眼睛。
“你可以趁我睡着掐死我。”她故意伸长了白皙的脖子,甚至舔了舔嘴唇,唇角还勾出一个愉快的笑容:“如果明早我还活着,那就证明你舍不得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