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盯着秀才尸体那边,正想用什么办法去探查探查,就察觉到季泊远往这边挪了两步,他的声音传来:“我在衙役来之前探查过现场,现场有打斗的痕迹,而且死者是背部中刀失血而死,那个位置不可能是自杀。”闻言,陆谨了然的点头,能把三位死者联系在一起的目前来看就是那本名册了,名册中到底写了什么,要死这么多人?名册应当还在县令手中,凶手拿不到名册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季泊远身着白色锦衣长衫,矜贵雅致,发间插着一柄玉簪,手中握着一柄金边折扇,身材修长更显得他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和陆谨站在一起,竟显得非常的和谐。
要说自杀,陆谨觉得此事有点蹊跷,先前在县太爷屋顶上偷听到的那些话,足以说明,县太爷可能知道凶手是谁。而且这个凶手,可能跟所谓的名册有关,死的秀才会是争夺名册的人么?如果是,那他为何要自杀。真的仅仅是为情所困而杀人,得逞后又自杀的?
匆匆吃罢饭,李安然和陆谨一同来到城西,这个城西显然就是一个贫民区,房子建造凌乱不堪,到处是倒了的房屋,道路狭小,垃圾到处都是。
李安然眉头紧蹙,又从戒指中拿出两个口罩,给陆谨一只,他们本身就有带的,现在带上双层:“保险起见戴上吧。”
陆谨接过戴上。
两人脸上的蓝色口罩极为惹眼,一路走过都是好奇打量两人的目光。
秀才的房子很好找,没走多久就看到一处破败的房屋外,地上放着个简易担架,担架上有被白布盖住的尸体,很显然这应该就是秀才的尸体了,有几个衙役在屋里徘徊。
两人刚站定,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
“说秀才是杀二娘的凶手,我呸,我才不信,他胆子那么小,杀鸡都不敢,还杀人?”一个身穿素衣的中年妇女愤愤不平地说道。
“我也不信,那二娘都嫁去县令多少年了,孩子都四五岁了吧,该断的念想早断了。”另一个年轻的娘子说道。
“是哩,是哩,我先前就听说秀才跟那张寡妇有一腿,这不很巧前几天晚上,我亲眼看见那张寡妇从……”另一个苍老的声音说着。
李安然这边这八卦正听着起劲呢,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兄,陆娘子?”
李安然转头一看,呦,这不是熟人么?不是季泊远还能是谁。
“季兄也来看热闹啊?”李安然把这个热闹咬得很重。这世界真是小,这么快就又看到男主了。她偏头去看陆谨,却发现陆谨此时也正看着她,眼中意味不明。
见是季泊远,陆谨心中非常不适,她都那么明确拒绝了他了,这人还和没事人一样过来打招呼。
“李兄说笑了,季某来此是有要事要办。”季泊远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说话也是不急不慢,温温柔柔。他边说话边悄悄打量陆谨。
查贪污案嘛,李安然自然知道,而且男主还因为这次查案有功,最后还升官了,升成什么官来着,她忘了。
陆谨盯着秀才尸体那边,正想用什么办法去探查探查,就察觉到季泊远往这边挪了两步,他的声音传来:“我在衙役来之前探查过现场,现场有打斗的痕迹,而且死者是背部中刀失血而死,那个位置不可能是自杀。”
闻言,陆谨了然的点头,能把三位死者联系在一起的目前来看就是那本名册了,名册中到底写了什么,要死这么多人?名册应当还在县令手中,凶手拿不到名册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季泊远身着白色锦衣长衫,矜贵雅致,发间插着一柄玉簪,手中握着一柄金边折扇,身材修长更显得他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和陆谨站在一起,竟显得非常的和谐。
李安然看着凑在一起谈论案情的两人,男俊女美,心底徒然生出一丝难以抑制的心慌。他穿来后从未在意过自己的容貌,原身长得虽说也很英俊,但和季泊远这种自带贵气长相又妖孽的人不是一个档次,他莫名的有了一种危机感。
她忍不住身子往陆谨这边靠了靠。将季泊远挤远了些。
陆谨察觉她的举动后,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我觉得这几条命案肯定与县令口中的那本名册有关,搞不好那就是那些人的把柄,所以才会招来祸事。要想破案,那本名册是关键。”李安然分析着。还不忘回头挑衅的看了季泊远一眼。
“你们是如何知道名册的?”季泊远听到李安然提到名册后,神情震惊的无以复加。
“自然是……不告诉你,哼!”李安然迎着头,斜眼看天,神情傲慢。
“你!”季泊远此时竟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眼前的男人了。一个大男人竟然还能做出如此,如此傲娇的动作?
此时一个身穿黑色便衣,头戴帷帽的男人凑在季泊远耳边耳语了几句。
季泊远听后一脸震惊道:“县令的千金失踪了!”
李安然和陆谨两人同时惊呼出声:“什么?”这边的尸体还没凉透,那边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