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吧。”李安然提议。“好”洗漱后躺在床上,李安然忽的想起有一种叫“人彘”的酷刑和死者很是相似。“你听说过‘人彘’么?”李安然问陆谨。“何为‘人彘’?”陆谨偏过头看着李安然,他这个相公总会提一些莫名的词汇。“我也是在一本书中看到过,‘人彘’是一种酷刑,好像是由吕太后发明,用来对付当时得宠的戚夫人,这酷刑极其残忍,要把人的手掌脚掌,有的是把四肢都剁掉,挖了眼睛,把热油倒入耳朵,割去舌头,有的会割鼻子,剃毛发,最后就是丢在厕所里任其痛苦死去。”
她刚刚看到了什么?她竟然看到棺材内的女人没有眼睛,眼窝处血淋淋的两个大洞,耳朵那里血肉模糊,胳膊,腿都像是死后被人缝起来的。手段极其残忍狠辣。
李安然吐了会,陆谨也走了过来,她的脸色难看至极,一双眼睛阴沉的可怕,眼尾有一抹血红,上齿紧咬着下唇,握着匕首的手指泛白。
“你没事吧?”李安然吐完后就发现身旁的陆谨整个身子都在颤栗。
“无事。”陆谨闭上眼睛,努力压制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愤怒。什么仇什么怨才能对死者下如此残忍的手段,眼睛被挖,舌头被割,耳中灌入热油,四肢被砍,只留身体和脑袋。
“我们回去吧。”李安然提议。
“好”
洗漱后躺在床上,李安然忽的想起有一种叫“人彘”的酷刑和死者很是相似。
“你听说过‘人彘’么?”李安然问陆谨。
“何为‘人彘’?”陆谨偏过头看着李安然,他这个相公总会提一些莫名的词汇。
“我也是在一本书中看到过,‘人彘’是一种酷刑,好像是由吕太后发明,用来对付当时得宠的戚夫人,这酷刑极其残忍,要把人的手掌脚掌,有的是把四肢都剁掉,挖了眼睛,把热油倒入耳朵,割去舌头,有的会割鼻子,剃毛发,最后就是丢在厕所里任其痛苦死去。”
李安然说到最后,自己先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她上一世,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哪里体验过人性的恶,可就算是上一世,也有在看不见的阴暗角落里存在着恶魔,正所谓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吕太后是何人?戚夫人又是何人?”
李安然身子一顿,她倒是忘了,现今是个架空的历史,自然没有吕太后和戚夫人。
李安然扭头看了眼窗棂映着的淡淡白光,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再不睡会天就要亮了:“我们先睡觉吧,等睡醒了,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谨看着他眼底泛起了一片亮晶的水泽,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温声说道:“好”。
李安然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棂斜射在床头,照进她的眼中,模糊了视线,荡起一圈光晕。
待适应过来后,察觉到手臂有重量,转过头,她才发现她的怀中正紧紧搂着一个美人,两人离得极近,近到她浅浅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上,就像温柔的洁羽轻轻抚过,美人精致的容颜经得起细看,越看越美得惊心动魄,她还在睡,玲珑的曲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长长的翘起的羽睫微微的颤动,脸上的肌肤吹弹可破如玉脂一般,娇嫩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开仿佛在向她做着某种邀请。
李安然的心砰砰地越跳越快,她被意识支配着头缓缓向前,近了,近了,眼看就要亲上去了。美人的胳膊突然动了下,她心神一紧,慌的闭上眼睛,假装熟睡。
美人半睁着眼,褐色的瞳人透着迷茫的目光,泛起层层波澜,待看清近在咫尺的人后,她习惯性的抿起嘴唇,耳尖爬上淡粉色,怎么就被他抱了呢?定是昨晚睡得太熟了,察觉到他近在咫尺的粗壮呼吸,她心中暗斥一句:好色的妖。
她从他怀中挣脱,起身穿衣。随后又坐回床边,看着‘熟睡’中的李安然,她恼怒的抿着唇,冷声道:“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李安然早就被她盯得心惊胆战,她要是再盯几秒,她就要假装自然醒了。她‘茫然’的张开眼。尴尬一笑:“你醒这么早啊!”
陆谨斜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出去洗漱去了。
“昨晚上城西发生了一桩自杀案”一个男子说。
“我知道,我知道,死的是个穷秀才,听说之前追求过县太爷的小妾,被拒后,举人又落榜了,一直怀恨在心,这不杀了县太爷的小妾,又自杀了,听说……”另一个人抢着说道。
“嘘,你小声点,县太爷的小妾你也敢编排,不怕坐牢?”之前的男子打断男人的说话。
“嘿嘿嘿,这不是一时兴奋么,忘记收声了。”
李安然与陆谨刚到客栈一楼吃饭,就听到那两个男人聊的八卦。
“怎么回事?”陆谨问一旁的陆羽书。
陆羽书斜睨着李安然,笑的不怀好意道:“这都中午了,你俩舍得起来了?”
你这笑有几个意思?李安然恨恨的回了一记刀眼,她倒希望昨晚和陆谨发生点什么。
“哥,说正事。”陆谨语气淡淡的说道。
陆羽书还是有点怕这个妹妹,讪笑一下说起正事:“听说城西那里死了个人,和县太爷死去的那个小妾是青梅竹马,说是畏罪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