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之君眼眶就湿了忍着哽咽“妈,这是你亲眼看见的,就这些东西都是她今年秋天开始置办的,这几样东西买下来不少于一百块钱吧!我想问问她哪来的钱!”最后眼含失望,咬牙切齿的说“这些钱里,妈你又补贴了多少?跟我们斤斤计较,算计的东西,你要留给自己养老,或者给齐之芳做有用的事我二话不说。但是看看你们都干了什么?妈!就这样,你还在质疑小锤管家的能力吗?还跟小崔闹?小崔管家到现在我们已经存了快50块钱了,还有她留下来所有的票据我们都存下来了。现在麻烦您告诉我,是您想要那些钱票,还是齐之芳想要?这些东西到你们手里能留几天?”
齐之君双眼瞪的跟金鱼似的 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说“芳子,哥最后问你一句,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齐母冷哼一声“你逼芳子干什么?你有什么话冲我来!”
齐之君拿起一个碗,想摔的时候想到了什么扔在桌子上,换了双筷子狠狠扔到了地上。满脸怒容,眉毛竖起,嘴角抽搐,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狮子,左右转了几圈,最后拿手指着齐之芳“你他妈真是个害人精,你一天不害人就难受是吧?你以为不说话就行了,妈为什么要跟我闹着要钱,你以为我是傻吗?是不是又要补贴你?你说啊!”说着拿起小崔的筷子就朝齐之芳扔过去“啊!”“啊!”“齐之君,你要干什么?这是你妹妹啊!你疯了吗?”
齐之君大喊“啊……!”跳了几下满脸通红跟要吃人似的指着齐之芳“他要不是我妹妹,我连看她都不想看她一眼,燕达走了后,你看看她做的那些事儿,有几件不是让人戳脊梁骨的,害了全家,害死了爸爸,她现在不知悔改,还要害人。齐之芳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们全都被你害死了,你才能罢休?”
说着就大步进了齐母和齐之芳的卧室,齐家母女赶忙跟进去,齐之芳喊“哥,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进我房间!”
齐之君跟发了疯似的将齐之芳买的大红色羊毛围巾,一双皮手套,一件暗红色羊绒大衣,还有皮鞋,一件绿色毛衣一股脑的全扔了出来,“啊!齐之君你是疯了吧,你扔我东西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这得花多少钱?你赔得起吗?啊……”
齐之君上前一个嘴巴过去,怒吼“你他妈是人吗?全家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你看看你干什么了?一个月的钱全他妈的用来买穿的,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钱要能买点鸡蛋,买点肉回来,妈和小崔还用天天为那三瓜两枣的吵吗?你是怎么狠心让全家吃着清汤寡水的饭菜,省下来钱给你买这些东西啊?你穿着良心不痛吗?”
齐母急的上前推了齐之君几下道“你打她干什么?她怎么招你了?就算错了,你不知道好好教吗?没有嘴吗?”
齐之君眼眶就湿了忍着哽咽“妈,这是你亲眼看见的,就这些东西都是她今年秋天开始置办的,这几样东西买下来不少于一百块钱吧!我想问问她哪来的钱!”
最后眼含失望,咬牙切齿的说“这些钱里,妈你又补贴了多少?跟我们斤斤计较,算计的东西,你要留给自己养老,或者给齐之芳做有用的事我二话不说。
但是看看你们都干了什么?妈!就这样,你还在质疑小锤管家的能力吗?还跟小崔闹?
小崔管家到现在我们已经存了快50块钱了,还有她留下来所有的票据我们都存下来了。现在麻烦您告诉我,是您想要那些钱票,还是齐之芳想要?这些东西到你们手里能留几天?”
看着那对母女不说话,齐之君突然觉得都不值得吵架,冷眼看着齐之芳说“你就跟着这些衣服过去吧!”
回头又看着齐母说“妈,您让我太失望了。”
齐母红着眼睛一言不发抹着眼泪,齐之芳捂着脸头扭到一边。
齐之君坐在床上低声说“远的不说,就说近的。王芳流产回来那次,妈和小崔因为两个鸡蛋,一碗红糖小米粥,吵得不可开交。我想问问那个时候你的钱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连一个鸡蛋也买不回来?给我个解释?”
齐之芳的嘴就跟糊了浆糊似的,齐之君冷笑道“妈,卖房那个钱你留了一点养老,是不是已经被你补贴给齐之芳了?”
齐母嘴唇动了动,齐之君气笑了“有那么难回答吗?妈,您刚才逼小崔的那会儿嘴皮子很溜,怎么现在不说话了?我们现在也在跟您讲道理呢?”
齐母坐在凳子上抹眼泪“你要她怎么办?错都已经错了,你还能杀了她吗?”
齐之君冷着脸“我现在就想知道,妈您这回又着急要钱,要票是为了什么?家里没吃没喝吗?有吧!比前两年还好过。那为什么就这么不依不饶呢?”
齐母捂着嘴满脸委屈的说“你们都是妈的孩子,妈也不想为难你们,可这不是没办法吗?芳芳走的时候,身子糟蹋成了什么样子,好不容易活着到了乡下,现在是没吃没喝,我和芳子还有东东,就凑了点钱和票给她邮了过去,东东他们现在也难,连饭都没得吃,我就想着这几天到这来将就将就。我已经低声下气了,是你媳妇先不依不饶的。”
齐之君坐在床边原本挺直的背瞬间弯了下来,低下了头,双手使劲搓了搓头发,抬头看着齐之芳“芳芳那个样子,你自己不知道存些钱吗?合着你把你自己的钱票都花了?”
齐之芳,终于受不住委屈,爆发出来“哥,你说话别那么难听行吗?我也没有预知的本事,我也不知道芳芳会出那么大的事。钱花了我没有钱,我跟您借行吗?到时候我还你啊!”
齐之君使劲拍了几下床泄愤“你任性惯了,我理解。小的时候爸妈都向着你。燕达走了以后,你还是任性,那么多抚恤金,你说花就花了。我们没说过你什么,我甚至为了养活你们娘四个,我娶了我不喜欢的魏淑清,就是为了那一个月30多块钱,妈就是现在30多块钱不少啊?我们一个月生活费在您手里68块钱,您一分钱都攒不下。家里什么条件?你怎么就那么是非不分,非得供着她吃穿臭美吗?你以为你是爱她,其实你是在害她,就是因为她臭美,她没有钱,她走错路了,她就跟人家搞破鞋,天天出门,人家都戳我们脊梁骨,为什么就不改呢!”
齐之芳抹着眼泪歇斯底里的说“我怎么了?我追求我自己的感情有错吗?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他们不理解我,你也不理解我是不是?为什么要把话说那么难听?我在外面听别人说,回来还要听你们说。能不能给我一口喘气的机会,还有说芳芳的事,你扯这些干什么?”
齐之君仿佛跟离了水的鱼一样,鼓着眼睛,喘着粗气“你现在还没知道你自己错哪儿了啊?你他妈一个快40岁的老娘们儿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天天买衣服,见天的浪!那现在小姑娘也没你这么能买呀!你少买两件衣服,这些钱省下来给芳芳,你至于低声下气的跟别人要吗?你这是爱孩子吗?你就做这么个榜样给孩子看?还想让家里人高看你一眼?就算我和妈的面子在你这里你当鞋垫子踩,我们认了,但是你能不能要个脸,在你嫂子面前,在两个孩子面前,你给你自己留点脸行吗?你都去扫厕所了,还打扮那么风骚,是贼心不死去男厕所勾搭人啊!怎么就没个记性!”“啪!”颤抖着身子给了齐之君一耳光,一脸羞愧的说“我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你也和他们一样,怪我不会教孩子是吗?那是你妹妹,你能那么说吗?你要逼死我是吧?好,我现在就去死死给你们看!……”
“妈…”“妈……”齐母晕了过去,齐之君仿佛才从暴怒中清醒过来,赶紧抱着老太太去医院。
齐之芳和小崔跟在后面,家里又是一地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