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姜小柔。”柳妍鼓大眼睛看着她,眼眸中满是震惊和恐慌。怎么会……那个夜夜在梦中纠缠着自己的女人,怎么会还活着?“是生姜的姜,不是江河的江,别一副见了死人的样子。”姜小柔笑了笑,但所有情绪不到眼底。姜小柔没有再说,柳妍也没有再问,她已经吓得半死。古话说,做了亏心事,半夜都怕鬼敲门。柳妍用言语唆使了江氏母女两人自杀,她已经活得胆战心惊。韩闫深又没有给足她安全感,这个城市已经毫无她的立足之地。只有远远离开,她才能彻底摆脱这些,开始新生活。
第二天,海市出了几个大事件。
首先是韩氏企业股价大跌,属于韩氏企业的核心机密在各大媒体上泄露了出来,原本跟韩氏新签订合约的几个商家直接毁约,并要求韩氏巨资赔偿。
还有关于韩氏总裁韩闫深采用黑暴手段吞并小企业,同时用不正规手段打击江氏的新闻全数报了出来。
第二件大事,是韩闫深收到了一个匿名信封,里面是有关韩母那日去了江氏原企业办公室的真相——
根据时间推测,那日江父人在外地出差,办公室里的男人另有其人。
韩闫深多年来所认为的事实,不是真相。
第三件事,只是在姜小柔和江昊然心中是大事——
江母最后见到的一个人,确定是柳妍无疑。
柳妍被警方传话问询,她否认了视频中和江母见面的女子是自己。
不管警方如何说,她都坚决不承认。
只是她从警察局离开后,便立马买了去欧洲的机票。
警察局的人,在机场将她扣押了下来。
“是她自己跳楼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不能抓我!”柳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在你身上的嫌疑没有排除之前,暂时不能出境!如果继续反抗,我们将依法采取措施!”警察义正言辞。
柳妍是在见到姜小柔之后,情绪才渐渐冷静下来。
“是你?是你给我下套?”她怒声质问。
姜小柔勾唇看着她:“忘了跟你说我的全名。”
她答非所问,但接下来吐出的名字,却让柳妍两腿一软。
“我是姜小柔。”
柳妍鼓大眼睛看着她,眼眸中满是震惊和恐慌。
怎么会……那个夜夜在梦中纠缠着自己的女人,怎么会还活着?
“是生姜的姜,不是江河的江,别一副见了死人的样子。”姜小柔笑了笑,但所有情绪不到眼底。
姜小柔没有再说,柳妍也没有再问,她已经吓得半死。
古话说,做了亏心事,半夜都怕鬼敲门。
柳妍用言语唆使了江氏母女两人自杀,她已经活得胆战心惊。
韩闫深又没有给足她安全感,这个城市已经毫无她的立足之地。
只有远远离开,她才能彻底摆脱这些,开始新生活。
可眼下,她似乎已经走不掉了。
姜小柔处理完这边的事,便接到了韩闫深的电话。
这是那日从别墅中一别,他们两人的首次联系。
“是你搞的,对吗?”韩闫深开门见山问道。
“韩先生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诬蔑我。”姜小柔嘴角勾着好看的弧度。
如果韩闫深能看到,他一定能猜到姜小柔此刻的心情有多爽快。
“我们见面。”韩闫深的声音透着憔悴。
姜小柔没有拒绝,反正韩氏现在遭受了大风大浪,他作为掌舵人,不好好去处理公事,还要跟自己见面,她倒是乐意奉陪。
见面地点在酒吧,是韩闫深定的。
这样姜小柔有些意外,但男人那些心思尤其是韩闫深的,她多少还是能猜出一点。
等姜小柔赶到时,桌上已经有了几个空酒瓶。
“你来,一起喝。”韩闫深给姜小柔倒了酒。
姜小柔冷冷看着他,唇边扯出毫不掩饰的讥讽:“怎么,韩先生不赶紧守着自己的宝贝企业,还有闲情灌我酒?”
“我需要一个聊天对象。”韩闫深眉宇间的川字格外深,他脸上已经有了一些醉态。
姜小柔挥手叫来两个身穿暴露的兔女郎,然后扭头对他说道:“这里多得是,祝您玩的开心。”
说罢,她便准备离开。
手腕被一只温热又粗粝的大手握住,带着几分力道。
“小柔……”韩闫深的声音中带着痛苦。
姜小柔一滞,胸腔里的情绪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酵。
这个男人,认出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