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闫深,他刚才对父亲做了什么?江语柔扶着墙角,跌跌撞撞朝韩闫深离开的方向跑去。韩闫深正倚靠在车边大口吸烟,神色凝重。“韩闫深,你刚才对我爸做了什么?”江语柔的声音因愤怒变得尖锐。“你觉得呢?”韩闫深眯了眯眼,眼神尖锐。江语柔看着这个由深爱到让她害怕的男人,心口钝痛。“我们一家已经变成这样,你还觉得不够吗?”韩闫深将手中的烟往脚边一砸,再狠狠碾碎。“我爸死了,我姐死了,你们却都还好好活着,你觉得够吗?”
江语柔神情一滞,立马攥紧了柳妍的手腕,另一只手也紧紧扯住她的衣服。
“用别人玩烂的招数,你就这点本事?”江语柔看着大步走来的韩闫深,压低声音在柳妍耳畔低语。
“你们在干什么?”韩闫深看着她们两人的姿势,皱眉问道。
柳妍刚要开口,已经被江语柔抢了先。
“我差点摔跤,是她扶住了我。”江语柔面不改色说道。
柳妍弯眉一皱,差点没忍住眼中的戾气。
“你不是叫我来咖啡厅找你,怎么跟她在一起?”韩闫深沉声问向柳妍。
“刚好……碰见……我们走吧,等下要去拿产检结果……”柳妍面色微僵,急忙解释。
今天最关键的一幕没有按计划发挥出来,她现在又憋屈又气恼,却偏偏不能都发泄出来。
韩闫深扫了江语柔一眼,便任由柳妍挽着自己离开。
江语柔闭上眼深呼吸,强迫自己将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吞咽回肚。
她回到医院,静静地守在父亲病床前。
有些事,不是她不计较,只是时候未到。
入夜。
趁着医生查完房,江语柔拿保温壶去走廊尽头打热水。
只是她刚回病房门口,便看到韩闫深从里头走了出来。
“你来我爸病房做什么?”江语柔大惊失色。
韩闫深没有说话,只是径直往前走。
江语柔匆匆走进病房,看到父亲的心电图已成一条直线!
“爸!!”
值班护士手忙脚乱跑进来,对着外头大喊:“33床病人心跳停止,赶紧拿除颤器!”
江语柔瘫靠在墙边,看着一群白大褂将推着父亲进了抢救室,看着那冰冷的门沉沉闭紧。
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江语柔的脑袋几乎要炸裂,强烈的眩晕感让她大脑空白,什么都想不起。
韩闫深,他刚才对父亲做了什么?
江语柔扶着墙角,跌跌撞撞朝韩闫深离开的方向跑去。
韩闫深正倚靠在车边大口吸烟,神色凝重。
“韩闫深,你刚才对我爸做了什么?”江语柔的声音因愤怒变得尖锐。
“你觉得呢?”韩闫深眯了眯眼,眼神尖锐。
江语柔看着这个由深爱到让她害怕的男人,心口钝痛。
“我们一家已经变成这样,你还觉得不够吗?”
韩闫深将手中的烟往脚边一砸,再狠狠碾碎。
“我爸死了,我姐死了,你们却都还好好活着,你觉得够吗?”
将手指蜷紧,就像溺水的人无论如何都够不到浮木般绝望。
“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们?”她双目含泪看着他,眸光黯淡。
韩闫深顿了顿,一声不吭地盯着江语柔,眸中的情绪深不见底。
最终,他沉默地开车扬长而去,徒留冷漠的空气给到江语柔。
到家后,韩闫深坐在床边,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明明一遍又一遍警告过自己,不能对她心慈手软。
可那个女人泪眼朦胧的样子,却深深刻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不能心软,绝对不能。
韩闫深将钱包中的旧照片掏出来,看着曾经幸福的一家四口的合照,他的眼眶微微泛红。
回想起母亲遭遇过的不堪,韩闫深眸底被仇恨和愤怒覆盖。
“我家人受过的苦,根本不是你能偿还得了的!”
“我妈受过的罪,我也会让你们江家人一一尝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