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让他忽略身上的痛苦。宋时宴根本无法想象,沈初凝究竟过的是怎样的生活。而他对生活那样艰难的沈初凝,究竟又做了些什么。想到这里,宋时宴甚至连呼吸都在颤抖。过了很久,宋时宴才终于有了动作。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开不了车,于是他下车,叫了辆车,跟司机说道:“去高山女子监狱。”车很快发动,宋时宴靠着椅背,满心疲惫的看着窗外不断移动的景色。他的脑中现在思绪纷杂,可是却又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过了很久,宋时宴脑中的一个想法占据了他的整个头脑,他要去见沈初凝,现在就要去。
沈父没有在她身边,黄英只能自己勉强撑了起来。
宋时宴见状,赶紧上前将她扶起。
黄英微微喘着气,朝宋时宴感激一笑:“多谢你了。”
宋时宴摇头:“没什么的。”
随后他问了问黄英的身体状况,慢慢的,他开始不动声色的将话题朝着沈初凝的方向转移。
黄英刚开始还有些防备,可是在宋时宴的循循善诱之下,黄英还是放下了防备,落入了他的陷阱。
她得意道:“沈初凝那丫头,就是倔,我这个当继母的总是要看着些许,只是我也不容易,我说的话她根本就不听,所以还是要她爸出手来教训她!”
宋时宴心中一紧,可是面上语气平静道:“出手教训?”
黄英似乎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闭了嘴。
半晌,才露出一个讪讪的笑容:“哎呀,小孩子调皮嘛!说不听,只能教训一下了。”
说完,黄英觑着宋时宴的脸色,急忙补充了一句:“很轻的,我们绝对没有很用力,只是轻轻的教训一下她,只是让她长个记性!”
宋时宴听着,心中怒火更甚。
黄英根本就是一副心虚的样子,他不会相信黄英说的话。
宋时宴忽地回想起沈初凝身上时不时的就会出现伤口的样子,那时他总是觉得那都是沈初凝去打架导致的,可是听到黄英的话后,他心中顿时浮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
如果沈初凝身上出现的那些伤口,并不是她打架打的呢,而是被沈父和黄英打得呢?
想到这个可能,宋时宴身上一瞬发寒。
他根本无法想象,如果这就是真相,那么沈初凝究竟受了多大的委屈。
而所谓的‘沈初凝故意伤害罪’的罪名,是不是真的还能成立。
宋时宴几不可察的呼出一口气,抑制住心中的那股怒火。
他跟着心虚的黄英又说了几句,就借口有事离开了。
走出医院回到车上,宋时宴准备发动车离开。
可是好几次钥匙都对不准钥匙孔,宋时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
他愣了一瞬,随后猛地将钥匙狠狠攥进手中。
金属制作的钥匙随着宋时宴的用力深深陷入他的掌心,有鲜血从他指缝中流出。
可宋时宴却仿佛是没有察觉一般,继续用力着。
他心中的恐惧和怒火已经快要将他整个人都淹没,比起身体上的痛苦,心中的痛苦更甚。
甚至能让他忽略身上的痛苦。
宋时宴根本无法想象,沈初凝究竟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而他对生活那样艰难的沈初凝,究竟又做了些什么。
想到这里,宋时宴甚至连呼吸都在颤抖。
过了很久,宋时宴才终于有了动作。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开不了车,于是他下车,叫了辆车,跟司机说道:“去高山女子监狱。”
车很快发动,宋时宴靠着椅背,满心疲惫的看着窗外不断移动的景色。
他的脑中现在思绪纷杂,可是却又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
过了很久,宋时宴脑中的一个想法占据了他的整个头脑,他要去见沈初凝,现在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