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语中浓烈的恨意,哪怕是让他现在回忆起来也极为心惊。宋时宴以改天亲自探望为结尾,结束了这通电话。而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监狱门口早就恢复了寂静。那辆救护车早已不见了踪影。宋时宴眸光深沉,那渴求真相的渴望已经将他整个人都要淹没,让他的注意力从心中那不好的预感处转移。他不再去想这件事,开车回了家。一周后,云城市立医院。宋时宴提着一个果篮,站在了1513病房门口。他敲门,得到病房内的应声后,推门进入。宋时宴一进入,就看见了刚从ICU转出来的黄英。
不知为何,宋时宴心中骤然浮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好像要发生什么了一般。
宋时宴摇头,将自己心中的那股预感强行压下。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来这里干什么,等他回过神来,他就已经将车开到了监狱的门口。
宋时宴正犹豫着要不要下车,忽地,一群医生打扮的人和狱警打扮的人脚步匆匆的从监狱中跑了出来。
而一个担架被他们围在中心。
似乎是有一个人躺在担架上,那人极为瘦弱,就这么躺着,似乎都只有薄薄一片。
只是那边的人太多,从宋时宴这个方向看过去,并不能看见担架上躺着的那人的脸。
只能看见那人露出来的一截细瘦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
宋时宴看着那截手腕,不知为何,心脏顿时停跳了一拍。
正当他准备凝神望过去的时候,那截手腕就被医护人员塞到了被子里。
宋时宴呼吸一滞,刚准备下车前去查看,忽地,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宋时宴动作一顿,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打开手机屏幕,便见‘沈初凝父亲’的备注显示在手机屏幕上。
宋时宴愣了一瞬,才接起手机。
下一瞬,沈父粗犷的声音便从话筒里传来:“宋教授,感谢你啊!我们一家都要感谢你!我今天把那贱丫……沈初凝坐牢的事情说给我妻子听了。”
“听完我妻子竟然是奇迹般的醒过来了!她一定是听到沈初凝坐牢太高兴了,这都多亏了你啊!”
闻言,宋时宴皱起了眉头。
他没有听漏沈父口中那说了一半便未说完的话语,那是对沈初凝的称呼,而沈父口中对沈初凝的轻蔑和厌恶,更是不加掩饰。
宋时宴的脑中骤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就是沈初凝在家中的日常吗?沈父就是这样对待她的吗?
这样想着,他的心中骤然冒火。
宋时宴很想就这样质问出声,可是他知道这样是不行的。
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只有刚清醒过来的黄英知道,而他还想要知道真相的话,就不能因为自己的情绪将他们的关系弄僵。
宋时宴与沈父说着话,心中却是浮现出沈初凝那天对他说的话。
“我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这话语中浓烈的恨意,哪怕是让他现在回忆起来也极为心惊。
宋时宴以改天亲自探望为结尾,结束了这通电话。
而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监狱门口早就恢复了寂静。
那辆救护车早已不见了踪影。
宋时宴眸光深沉,那渴求真相的渴望已经将他整个人都要淹没,让他的注意力从心中那不好的预感处转移。
他不再去想这件事,开车回了家。
一周后,云城市立医院。
宋时宴提着一个果篮,站在了1513病房门口。
他敲门,得到病房内的应声后,推门进入。
宋时宴一进入,就看见了刚从ICU转出来的黄英。
见他进来,黄英眼中骤然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芒。
可很快,她的脸上就浮现一个笑容:“宋教授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