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透过她的皮肤,烫到她的心尖尖那般。“你放开我!我说过我不要做禽兽不如的事情,我要为夫守节!你明明都走了,就不可以这样不讲道理又跑回来。你放开我……”最后的话,被男人狠狠吞入口中。江琯清气的拍打他湿润滑腻的肩膀,拍得水珠都弹起来,却根本阻止不了男人的攻城略地。嫣红的唇瓣儿很快就被啃咬成血红色,不堪追击的舌儿避无可避,只能由着他深入纠缠。甚至就连呼吸都变得凌乱起来。他缓缓向下,吻上她光滑的脖颈。
“哗啦啦……”
酣畅淋漓的温水随着月光一起倾泻,全部落在窗前男人精壮的脊背上。
蜿蜒的急流过后,变成颗颗调皮的小水珠,顺着他乌黑的发丝滑落。
再一颗颗自他修长的脖颈而落,滚过线条流畅又不夸张的背肌。
“你怎么跑来我房间沐浴?”
江琯清吃惊过后就剩惶恐,生怕被窗外的丫鬟给看去。
奈何仔细分辨,斥责的声音都带着两分情动。
她难堪地撇过头去,身子也不由向床里蜷缩后退。
男人被她打扰到,微微回头看了她一眼。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侧颜,似是能将清冷的月辉都点燃。
漂亮的喉结荫在光影中,半明半暗到令人浮想联翩。
江琯清急得都快哭了,脊背刚抵在冰冷的墙壁上,他便已经冲到她面前。
不由她说一个字,便抬起她想要躲避的下巴。
水珠因轻功狂奔而飞溅到她身上,不仅没有变得清凉,反而因着他的体温变成滚烫。
都可以透过她的皮肤,烫到她的心尖尖那般。
“你放开我!我说过我不要做禽兽不如的事情,我要为夫守节!你明明都走了,就不可以这样不讲道理又跑回来。你放开我……”
最后的话,被男人狠狠吞入口中。
江琯清气的拍打他湿润滑腻的肩膀,拍得水珠都弹起来,却根本阻止不了男人的攻城略地。
嫣红的唇瓣儿很快就被啃咬成血红色,不堪追击的舌儿避无可避,只能由着他深入纠缠。
甚至就连呼吸都变得凌乱起来。
他缓缓向下,吻上她光滑的脖颈。
她的挣扎越来越缓慢,越来越无力,很快就彻底放弃反抗,闭上美眸沉沦其中。
衣衫被滚烫的男人取代位置,紧紧相贴之中,她柔弱又渺小到,仿佛要被他彻底吞噬一般。
可她无所仰仗,只能用力攀住他的脖颈,把自己交给他。
她哭得不能自己,却又不好意思喊出口。
只能像清冷的月辉那般,随着他予取予求到息事宁人。
……
“我和你说话呢!你是什么态度?”
叶夫人用力一拍桌子,江琯清才回过神来。
她本是要解释的,奈何话还未出口,就赶紧用手帕遮住口鼻,忍耐不住地打起哈欠。
叶夫人被她气个倒仰,指向她的手都在颤抖。
可惜怒斥的话还没说,就被走进门来的俊美男人给打断了。
“这一大清早的就训话,换做是我也会犯困。”
叶寒峥走进来,先是看一眼脖颈缠着厚厚纱布的江琯清,这才道:
“如今家里有两个重病的老人,叶夫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万一吓到不禁吓的,坏了叶尚书的好事,可怎么办是好呢?”
江琯清顺着他的视线,下意识地摸了摸纱布。
暗嘲自己有够荒唐的。
明明说过要坚守到底,不为叶寒峥的引诱所动。
结果身体却是诚实,又做了那样不堪入目的梦。
若非是两次都疼痛,若非是她昨日颈部受伤,她都要分不清是幻是真了
只是眼看着他们母子就要吵起来,她急着起身劝架。
却不想太过心急,就有桌边撞在她腰际。
她微微一愣。
若真的是梦,第一次之后腰间的红色印记,是如何来的呢?
她的动作迟疑了,耳听得叶夫人沉声质问道:
“我是她婆母,谁家媳妇不来婆母面前立规矩?倒是你!不去上值,来我这里干什么?”
“闲逛。”
叶寒峥桀骜地抱臂落坐,扬眉看了愣神的江琯清一眼。
她下意识向后动了动,坐了三年的半张椅子,终于彻底地落实了。
腰不酸了,腿不麻了,甚至就连梦境后的浑身无力都消失了。
于是也就底气十足地开口道:
“婆母说的事情,恕妾身不能答应。”
叶夫人将坐未坐的姿势一顿,不敢置信地看向温顺懦弱习惯的寡媳,就听她继续说道:
“名节于妾身来说,比命更加重要。”
“那婆家对你就不重要吗?若是老爷被圣上怪罪,你也要被抄家流放的!”
这就是叶夫人在佛堂跪了几个时辰想出来的对策?
叶寒峥眸光阴鸷狠戾地瞪着她,修长的手指都紧紧攥住青筋暴起。
“婆家有难,是流放是砍头,妾身都不会逃脱,定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是要妾身去诬告被轻薄,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江琯清当真是被触怒底线,却也是看到叶寒峥那一刻,才有争辩轻吐的欲望。
这会儿比被拒绝的叶夫人还激动,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
敛起秀气的眉头,向来柔弱的温柔结上厉色的铠甲,继续道:
“妾身宁愿清白地死在府里,也绝不做违背良心和道德之事。”
“江氏,你反了天了!”
叶夫人气得用力拍桌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本该端庄美艳的脸都变得通红。
“这怎么能是诬告呢!他当众抱了你的肩膀,难道是假的吗?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若不讨回个公道。你将来还不得被吐沫星子压死?”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就带着明显的警告沉沉道:
“你如今能在叶家吃喝不愁,还不是仗着你公爹的身份地位?若真的因为这点小事惹到圣上不快,未来的日子该有多艰难?”
这话里说的是叶尚书的难处,可实际意思便是。
如果江琯清不答应,连现在的安宁日子都将失去。
这赤果果的威胁,实在是不能更真实了。
江琯清下意识看了端坐在椅子上的小叔一眼。
叶寒峥正端起茶杯,将将要放到唇畔。
精致的眉眼下落,遮住阴鸷锋芒的神色,显然并未有插话帮忙的意思。
思及他昨夜的话,莫非这也是他支持叶夫人的?
江琯清没好气地横白他一眼。
叶寒峥拿着杯盖的手指一顿,抬头时江琯清的视线已经转向叶夫人。
此时的俊美男人还不清楚,什么叫做人在屋中坐,锅从天上来。
只能听到嫂嫂愤怒的殃及池鱼道:
“妾身是陛下亲笔所题的英雄遗孀!更是江太傅的嫡孙女。谁想动妾身,还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语毕转身离去,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想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