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这有多缺女人啊,堂堂的王爷就像没有见过女人般眼孔浅,也不知皇帝知道了,会不会气死。苏浅陌心头腹诽。“王爷,冤枉啊,我们没有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若是您放了我们,小人情愿将仁济堂所有的产业都给王爷。”陆渊大声叫道。“哦,看来还是个明事理的,可惜……”福王哈哈大笑,“你帮我们顶了罪,我们再收了你的产业不是更好。”“哈哈哈哈……”周令康也大声笑起来,“卢二郎,你放心,你那红颜知己,王爷会替你好好照顾的。”
“哎呀,大人,您可莫要取笑奴家了。”她半敞开披风,露出披帛掩映的朦胧前胸,肩头的那朵红牡丹为她平添了几分妖娆。
“依依。”陆渊上前一步将苏浅陌拽回身边,伸手将她半敞的披风系好,“天冷了,当心受风寒。”
“没想到卢二郎这般怜香惜玉,可惜……”他转身朝侍卫喝道,“还不快将他捆起来!”
“且慢,我想问问周大人,福王爷可在您府上?我有事求见,算起来,我与王爷在京城时也有几分交情。”陆渊缓下声音拱手说道。
“怎么,你还想向他告状,哈哈哈哈哈哈……”周令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大声笑道。
天色已愈来愈暗,陆渊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拉住了苏浅陌的手。
“别怕,不要动。”他小声说道。
“张大人,求您了,若是王爷他也不愿救我,那我也死心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再也没有了刚刚据理力争时的冷静。
“呵呵……”周令康朝侍卫看了一眼,“就当实现你死前的最后愿望,快把王爷请过来,我倒要看看你们俩有什么交情。”
不一会儿,福王搂着位姑娘骂骂咧咧地走出来。
“是哪个王八羔子要见本王。”他粗声粗气地嚷道。
“老周啊,你把人捆上不就行了,还和他瞎掰呼啥。”他满身都是酒气,不耐烦地朝周令康挥舞着手,“这点破事你还摆不平,要你又何用?”
“王爷,我的好王爷,这不人家这位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求着说是要见您,说与您交情匪浅呢。”周令康连忙摆动着圆滚滚的身子谄媚地扶住他的手。
“去去去,本王可不要你扶。”他说着掐了把身边女子的腰,“你们送过来的那些货色不行,就她还勉强能入本王的眼。”
“王爷您见谅。”周令康忙低头哈腰说道。
苏浅陌心头有些发虚,这什么王爷啊,看上去真是酒色之徒,光看他那张虚浮的猪头脸,就知道这人好不到哪里去。
“喲,原来这里有好看的小娘子,还不带过来。”他一边说一边脚步虚浮地走过来。
“王爷,您慢点,你看这两人您认识不?”周令康低头问道。
“什么?”福王困惑地摇摇头,“不是你找的替罪羊,又关本王何事?”
“王爷,这可是仁济堂少东家卢二郎,您可认识?”
“卢二郎……”福王努力睁开迷糊的双眼慢吞吞说道,“见是见过一两回,不过本王见过那么多人,哪能每个都认识,嗝……那女的长得不错,就留给本王了……”
啧啧啧,这有多缺女人啊,堂堂的王爷就像没有见过女人般眼孔浅,也不知皇帝知道了,会不会气死。
苏浅陌心头腹诽。
“王爷,冤枉啊,我们没有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若是您放了我们,小人情愿将仁济堂所有的产业都给王爷。”陆渊大声叫道。
“哦,看来还是个明事理的,可惜……”福王哈哈大笑,“你帮我们顶了罪,我们再收了你的产业不是更好。”
“哈哈哈哈……”周令康也大声笑起来,“卢二郎,你放心,你那红颜知己,王爷会替你好好照顾的。”
说着,他动手就要上来拖苏浅陌的手。
“慢着,既然我们都要死了,我想知道你们为何要这样害我们仁济堂?”陆渊将苏浅陌拉到一边,低声问道。
“怎么的,还想做个明白鬼?那就满足你的要求。因为你死了,我们才能填平那个窟窿啊,这么简单的事你也不懂?”周令康讥诮地说道。
“你们,你们还有王法吗?”苏浅陌忍不住问道。
“什么王法,本王就是王法。”福王嬉皮笑脸地欺上前来拉住苏浅陌的手。
苏浅陌使劲挣扎,那男人油腻腻的手像蛇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不过是个青楼婊子,倒装得就像贞洁烈妇。”福王皱眉说道,“你那姘头就要死了,你跟着本王也许还能有些活路。”
“我算明白了,你们这些狼狈为奸的贪官,贪污了赈灾的银钱找我们小老百姓垫背。”陆渊一把推开福王宋怀德,气愤地说道。
“怎么?不可以吗?死到临头还耍横。”周令康急忙扶住宋怀德扬起手就要打。
“好,好,你们可听清了!”
陆渊话语刚落,他身旁的几个小厮立即欺上前来将周令康和宋怀德两个扑倒在地,掐住了喉咙。
这变化实在是太快,等周围的府兵回过神来,主子爷已经是人家手里的人质了。
“你们谁敢上来,若敢上来 他们就没命了。”陆渊踢了踢那两个喘着粗气趴在地上双手乱舞的男人,取出身上携带的玉牌,对着那些府兵冷冷说道,“我是京中陛下派来的钦差大臣,你们若是识相的,快放下武器。”
府兵们面面相觑,看着陆渊想冲上去又不敢。
这时,大门被踢开,一位少年将军领着一队人马进了府。
“陆大人,果真厉害。”他拍手笑道,“后面的就由兄弟我来处理。”
陆渊微微笑着说道:“那就有劳李将军了。”
领头的府兵见大势已去,连忙扔了手中的兵器,其他府兵见了,立即效仿他扔了兵器,举手投降。
陆渊回身拉住还没醒过神来的苏浅陌说道:“我们走。”
苏浅陌点头,泪都要流下来了,这一会儿的功夫,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这是没事了?太好了。她心头窃喜。
两个人从周令康和宋怀德身边走过,突然宋怀德的喉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不好意思,刚刚没看清,踩到了王爷的手。”陆渊冷笑一声,又使劲用脚碾了碾宋怀德的手背,然后带着苏浅陌扬长而去。
世子好帅!对!踩断它,使劲踩,刚刚就是这只手拉了我的手。想起来还令人恶心。
苏浅陌在心头暗想。
走出府门,陆渊放了她的手,冷冷说道:
“记住!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穿这种引诱男人的衣服!否则,别想要你的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