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穗蕴!”景翊洲一声高喊,漆黑的烈马已经驰骋到她们眼前。秦穗蕴不由得抓紧了洛然的手臂,躲在她身后。“景翊洲,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你了。”秦穗蕴轻描淡写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你已经不值得我相信了。”其实这句话说的她心里抽疼的厉害,就像是在抱怨这七年景翊洲的不信任。景翊洲心中泛起一丝苦涩。曾几何时,他也对秦穗蕴说过类似的话。就像是顾晚晚所说的,这是因果报应。当初他对秦穗蕴的所作所为,现在印证在自己身上。“秦穗蕴,我不是来拦你的。”景翊洲跳下马,直径向她行来。
秦穗蕴不知道自己离开丞相府又多久。
子夜时的上京街道,毫无人烟,一种漂浮,寂寞,孤独的感觉时时袭来。
秦穗蕴蹲下来,用力的将自己的蜷缩起来,将情绪埋藏在自己的臂弯中。
眼泪润湿了她的衣间,她越是擦拭眼泪却越多。
她秦穗蕴的这一生,是那么的可悲又可笑。
明知道喜欢上景翊洲指定没有任何结果,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可是为什么还愿意再一次相信他。
她的一次次重蹈覆辙,只会换来更加绝望的结局。
秦穗蕴不愿意再回到沈宅,只是依着记忆来到了琉璃院。
守门的人看见秦穗蕴回来也是惊讶,不由冲里面大喊:“回来了!苏姑娘回来了!”
第一个走出来的便是洛然,看着秦穗蕴通红的眼眶和病怏怏的姿态,忍不住呵斥她:“你终是知道错了?枉然将军待你那么好!”
秦穗蕴说不出话,刚刚哭坏了嗓子,只能紧紧抱着洛然,身体颤抖个不停。
知道秦穗蕴受了委屈,洛然也不好多指责几句。
停歇过一夜后,第二天清晨秦穗蕴将自己要离开上京的决定告诉洛然。
洛然一向冰冷的态度也渐渐燃起一番怒火:“秦穗蕴,你拖着带病的身体能去哪里!你当真不要命了吗?”
面对洛然的质问,秦穗蕴只能将自己的委屈咽下去,静静的说着:“我想要离开上京,去一个没有景翊洲的地方。”
要是再看见景翊洲,恐怕她的心会彻底被搅碎了一样。
这七年,景翊洲和她之间的感情已经刻骨铭心,她只能选择这种最可耻的方法。
“洛然,你就放我离开吧。”
“唉!你这较弱的身体若是出个差错,不知道将军又会如何责怪我!”洛然来回踱步,看着秦穗蕴决绝的神情,气恼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说道:“你要走可以!至少带我一起离开!”
以秦穗蕴的病情,恐怕还未过城门就要倒下去了。
秦穗蕴和洛然着一身素衣,来到城门口前。
“秦穗蕴!”
景翊洲一声高喊,漆黑的烈马已经驰骋到她们眼前。
秦穗蕴不由得抓紧了洛然的手臂,躲在她身后。
“景翊洲,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你了。”秦穗蕴轻描淡写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你已经不值得我相信了。”
其实这句话说的她心里抽疼的厉害,就像是在抱怨这七年景翊洲的不信任。
景翊洲心中泛起一丝苦涩。
曾几何时,他也对秦穗蕴说过类似的话。
就像是顾晚晚所说的,这是因果报应。
当初他对秦穗蕴的所作所为,现在印证在自己身上。
“秦穗蕴,我不是来拦你的。”景翊洲跳下马,直径向她行来。
秦穗蕴身形微颤,视线移开别处。
洛然愤怒道:“沈御医,苏小姐没什么对你想说的,你可以走了。”
“我只是想和她说一句话,哪怕一句。”景翊洲低声请求道。
洛然还想说话,秦穗蕴就已经往前踏一步,抬头看景翊洲:“你想说什么?”
景翊洲将心间的不舍逼回去,淡淡的回答:“秦穗蕴,这次我是来送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