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染稚松开自己,顾司淮微微蹙眉,随即又恢复正常:“也是姐姐天赋异禀。”“我都陪你练了,舞伴的事可不能拒绝我哦,我可不想便宜别人。”他双手包臂偏过头去,余光又偷偷看着江染稚。这小动作自然躲不过江染稚的眼睛,她垫脚摸了摸顾司淮的头:“好好好,只和你跳。”顾司淮不自在地挑了挑额前碎发:“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他的耳尖泛红,掩饰性的低咳两声。江染稚沉默。她总不能说顾司淮的表现像极了她之前投喂的流浪狗,忍不住撸了一把吧?
江染稚连连摆手:“我可能会让你丢脸。”
顾司淮不在意地耸耸肩:“没事,姐姐紧张的话,我们现在练练。”
他比了个手势,优雅低沉的音乐流淌而出。
顾司淮一手扶住江染稚的腰,俯身在她耳侧轻声道:“姐姐,我带你。”
江染稚晕晕乎乎的,被顾司淮指引着踩在他脚上,跟着他的节拍旋转。
两人忽远忽近,呼出的气息彼此交织在一起,顾司淮只需稍稍低头,便能吻上江染稚的唇。
视线落在那浅嫩的唇上,顾司淮眼神逐渐幽深。
就这么带着江染稚跳了两遍,她似乎找到了点感觉,身子轻盈无比,不用刻意为之,自己便能跳出下一个节拍。
江染稚睁大眼,欣喜道:“这还多亏你了。”
见江染稚松开自己,顾司淮微微蹙眉,随即又恢复正常:“也是姐姐天赋异禀。”
“我都陪你练了,舞伴的事可不能拒绝我哦,我可不想便宜别人。”
他双手包臂偏过头去,余光又偷偷看着江染稚。
这小动作自然躲不过江染稚的眼睛,她垫脚摸了摸顾司淮的头:“好好好,只和你跳。”
顾司淮不自在地挑了挑额前碎发:“姐姐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他的耳尖泛红,掩饰性的低咳两声。
江染稚沉默。
她总不能说顾司淮的表现像极了她之前投喂的流浪狗,忍不住撸了一把吧?
好在身旁窜出一个负责人,叫顾司淮去对流程。
顾司淮挥手,离开前给江染稚安排了一个带路的佣人。
江染稚没有接受,只说要自己转转。
馆内极大,不知不觉她走进一个花园温室。
这里温度恒定,繁花盛开,看着美艳无比。
温室内有个小亭子,桌上放着稚乱的画具和一张薄毯。
江染稚走上前去,画布上是一幅未完的半成品。
画中以花园温室为背景,一个身着红裙的女孩在跳舞,定格在侧身旋转的那一幕。
露出的半张脸是空白的,但江染稚却莫名感到一阵熟悉。
仿佛她就该认识里面的人。
脑内一阵刺痛,江染稚蹲下身重重喘气。
这里没人,她只能自己按着太阳穴,强撑着靠在一旁的躺椅上。
江染稚睡了过去,或者说昏了过去。
她又梦见了那个小男孩。
江染稚听到自己和小男孩说她喜欢花,她想要一个大大的花园;她喜欢鲜艳的颜色,尤其是红色……
小男孩听着懵懵懂懂的,但还是认真点头:“我都记下了。”
她戳了戳男孩的头,笑得开心。
后来画面一转,男孩不再灰头土脸,而是被套上了精致的服饰。
一个看不清脸的中年男人牵着他的手,他抬头看向江染稚:“姐姐,你要等我。我会来接你的。”
江染稚感觉脸上湿湿的,一抹,手上满是泪水。
“你到底是谁?”
她向前伸出手,被另一只手接住。
那手将江染稚的手牢牢包住:“染稚,醒醒。”
江染稚猛地睁开眼,此时天色已晚,温室里自动开了灯。
面前,霍梓查担忧的眼睛直直闯入视线。
抬眸,顾司淮站在门口,脸色沉沉地看着两人交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