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灿烂,像是盼到主人归家的小狗,偏偏又是一幅绅士做派。江染稚借力下车,挽着他的手臂往里走。她来的正是时候,准备工作已经接近收尾,两人走在偌大的会客厅,佣人纷纷错开视线。顾司淮带着江染稚停在中央:“姐姐,你会跳舞吗?”江染稚犹豫道:“会一点。”她没有系统报过班,只因曾经和霍梓查去宴会,逼着自己记住了舞步。但她还是频频踩脚,事后还被霍梓查晾了几天。顾司淮伸手拂过江染稚耳侧碎发:“这次宴会,我想姐姐当我的舞伴。”
下意识的,江染稚莫名想起那段梦境。
那个灰头土脸的小男孩并未因为苏醒而淡去,反而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
仿佛这就是属于她的记忆。
江染稚捂着头,太阳穴阵阵抽痛起来。
顾瑶瑶连忙扶住她:“怎么了?头疼吗?我给你叫医生。”
说着,他转身想走。
江染稚连忙扯住她的手:“不用,我缓会就好。”
顾瑶瑶只好坐下,替她按压头部:“你这头疼的毛病还没好吗?”
在外修养三年,江染稚时不时会头疼发作。
顾瑶瑶以为她是以前留下的病根,只有江染稚清楚,这是她的记忆在慢慢恢复。
三年间,江染稚逐渐回想起和父母的相处,亲人的感情也逐渐升温。
但也仅仅是想起父母,其余人还是没有印象。
但现在,她开始想起别人了。
这说不上是一个好兆头,因为这意味着总有一天,她会回想起和霍梓查的一切。
到那时,她还能这么果断地拒绝霍梓查吗?
江染稚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她靠在顾瑶瑶怀里,整个人陷入迷茫。
时间飞逝,很快便到了顾司淮的生日宴。
清早,顾宅的佣人纷纷忙活起来。
江染稚也被顾瑶瑶拖起来开始试礼服。
面前满柜子的礼裙都是顾司淮一件件挑出来的,让人犯了难。
不得不说,顾司淮真的很懂江染稚,每一件都踩在她心爱的点上,难以割舍。
最后是顾瑶瑶拍板,选中一条殷红拖尾裙,上面缀着颗颗澳白珍珠。
宴会晚上开始,位置定在离顾宅不远的迎宾馆内。
顾司淮在那头准备着,时不时发条信息给江染稚。
“好累啊,生日只想和姐姐过。”
“姐姐肯定艳压群场。”
“我想见你。”
每条信息都十分简洁,但江染稚总能轻而易举的对上顾司淮的表情。
这条委屈、这条深情……
这么想着,顾瑶瑶从一旁走过:“染稚,看什么好笑的呢,这么开心?”
闻言,江染稚猛地一震,伸手抚上上扬的嘴角。
顾司淮似乎总能给她带来快乐。
江染稚摇摇头,轻笑道:“我能去趟迎宾馆吗?”
顾瑶瑶还在收拾自己,只随意挥挥手:“行啊,我让司机送你。”
迎宾馆。
这是顾氏专门建来会谈、举办宴会的地方。
江染稚远远便看到,顾司淮已经站在门外翘首以盼。
车子停在门口,顾司淮走上前拉开门,左手伸出:“姐姐,你来了。”
他笑得灿烂,像是盼到主人归家的小狗,偏偏又是一幅绅士做派。
江染稚借力下车,挽着他的手臂往里走。
她来的正是时候,准备工作已经接近收尾,两人走在偌大的会客厅,佣人纷纷错开视线。
顾司淮带着江染稚停在中央:“姐姐,你会跳舞吗?”
江染稚犹豫道:“会一点。”
她没有系统报过班,只因曾经和霍梓查去宴会,逼着自己记住了舞步。
但她还是频频踩脚,事后还被霍梓查晾了几天。
顾司淮伸手拂过江染稚耳侧碎发:“这次宴会,我想姐姐当我的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