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雯若咬着嘴唇,愣是等了半个小时才开口问:“怎么星稚不在?”陈洛:“星稚和墨白已经吃完饭走了,中午的饭菜非常可口,你要是来得早还能吃得上。”陈雯若微微一笑,“是我没口福。”她从包里掏出一枚口红,递给俞清晚。“奶奶,我祝您长命百岁,容颜永驻。”俞清晚乐呵呵,“好好,你有心了。”她接过口红放在一边,都没细看牌子和色号。过了片刻。陈雯若沉着气,笑问:“不知道星稚送了奶奶什么礼物?”俞清晚晃了晃自己的双手,“星稚用自己的小金库给我买了一对翡翠镯子,十几万呢。”
陈雯若在门外没看见豪车,心中依旧隐隐期待着什么。
她走进门,拘谨礼貌的跟陈洛和俞清晚打招呼。
爷爷奶奶从小就对她不冷不热,陈星稚回来后,更是对她冷淡。
俞清晚:“雯若来得正好,你爷爷正在切西瓜。”
陈雯若坐在沙发上,左看右看,欲言又止。
俞清晚瞥了她一眼,朝厨房高声喊道:“陈洛洛,你快点切西瓜,雯若来了。”
陈洛端着盘子走了出来。
有几块切好的西瓜,还有一半给妻子挖着吃。
陈雯若:“我吃饱饭来的,吃不下西瓜。”
俞清晚:“那你歇歇再吃。”
她拿着勺子,一边看电视一边挖西瓜吃。
陈洛戴着眼镜,用平板看军事频道。
画面岁月静好。
陈雯若咬着嘴唇,愣是等了半个小时才开口问:“怎么星稚不在?”
陈洛:“星稚和墨白已经吃完饭走了,中午的饭菜非常可口,你要是来得早还能吃得上。”
陈雯若微微一笑,“是我没口福。”
她从包里掏出一枚口红,递给俞清晚。
“奶奶,我祝您长命百岁,容颜永驻。”
俞清晚乐呵呵,“好好,你有心了。”
她接过口红放在一边,都没细看牌子和色号。
过了片刻。
陈雯若沉着气,笑问:“不知道星稚送了奶奶什么礼物?”
俞清晚晃了晃自己的双手,“星稚用自己的小金库给我买了一对翡翠镯子,十几万呢。”
陈雯若:“真好看。”
十几万算什么,还不够她去美容院三次,也值得奶奶这样显摆。
“奶奶,今天除了哥哥和星稚,没有客人上门吗?”
陈洛冷冷地看着她,“你到底想问什么?”
陈雯若心头一震,很是畏惧爷爷身上的那种杀伐之气。
“我,我听说九爷来了。”
俞清晚出声道:“陈洛洛,你那么凶干什么,回屋看你的平板!”
陈洛起身,真的回屋了。
俞清晚朝陈雯若和蔼笑了笑,“别搭理他,你吃瓜,这瓜可甜了。”
陈雯若见自己问不出什么,吃了几口瓜,找借口离开了。
俞清晚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
“这个孩子要是成为薄闻霄的女人,那薄闻霄照顾星稚一辈子的承诺可就作废了。”
“人心都是偏的,我们亏欠星稚,所以不得不为她多做打算。”
“雯若,你爱慕薄闻霄可以,若是你要成为薄闻霄的女人,那就别怪奶奶棒打鸳鸯。”
-
星河电影院。
陈星稚要了一份爆米花和两杯可乐。
薄闻霄站在她身后,像是一尊守护神。
女人冲着他犯花痴。
男人感觉到了他身上溢出来的保护欲。
“九爷,您喝可乐吗?”
“你都点了才问我。”
“不是呀,我可以喝两杯可乐。”
“少喝点可乐,那杯给我吧。”
值班经理远远看到薄闻霄时,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九爷嘛!
九爷连商业聚会都鲜少参加,金融杂志访谈更是捕捉不到他的人影,如今他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九爷要收购星河电影院?
这事顾少知道吗?
经理觉得有必要给顾言承打个电话。
-
拿着电影票入场,找到座位后。
陈星稚优雅地捏着爆米花,一颗一颗往嘴巴里放。
如果不是为了给九爷留下淑女印象,她早就一把一把往嘴里塞了。
这部电影是喜剧,除了开头搞笑外,全程都是尿点。
陈星稚扯了扯上衣袖子,又扯了扯裤腿。
电影院冷气十足,冻得慌。
薄闻霄见此,脱了西装外套给她披上。
陈星稚只觉得肩膀一沉,借着大屏幕微弱的光亮,影影绰绰看到了男人俊美神秘的脸庞。
这暖心的举动。
这暧昧的气氛。
她不是偶像剧女主角,谁是?
九爷不近女色,就像游戏里完美的纸片人,yy他不需要任何道德负担。
陈星稚抿了抿唇珠,要是让九爷知道她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绝对会把她修理的很惨。
爷爷说过,九爷看似狂放不羁,其实骨子里最重礼法。
九爷肯定不会接受未来侄媳妇yy他,八成会觉得她道德沦丧,因此恶心她。
但只要她不说,谁会知道呢。
陈星稚想通后,含着吸管喝了一口可乐,放回去的时候她觉得不对劲,她的可乐好像在左边……
啊啊啊!
冷静!
九爷正在专心看电影,他什么都没发现!
心情忐忑了几分钟后,陈星稚决定坦白。
正当她准备开口解释时,看见薄闻霄握着可乐吸了一大口。
陈星稚眼中的光,肉眼可见的黯然了。
完蛋。
九爷有洁癖,如果他知道吸管被她嘬过,肯定会把她拍进墙里,抠都抠不出来。
陈星稚悲哀的发现,她好像真不是偶像剧女主。
偶像剧女主这个时候应该脸蛋红红跟男主四目相对,而不是像她这样操心生死。
电影接近了尾声。
心力交瘁的陈星稚缩在男人宽大的黑色西服里,鼻尖蹭到了一抹干净好闻的味道。
很淡,很清冽。
鼻尖蹭上去才能嗅到,不确定是香水,还是薄闻霄身上的味道。
陈星稚蹭了几下后,偷偷去看薄闻霄,恰好撞上男人促狭的眼眸。温温淡淡的笑容,像是纵容家中幼崽胡闹的长亲。
“是不是困了?”
-
离开影院时。
陈星稚漂亮白皙的脸蛋羞红,乌黑亮丽的头发有点凌乱,柔软的嘴唇红艳艳,像是被人狠狠嘬过。
她知道薄闻霄什么都没发现,但是她自己心虚,贝齿把嘴唇咬得乱七八糟。
蓝鹤见到陈星稚含羞带臊的表情,还以为自家爷克制不住耍流氓了。
震惊了几秒后。
“爷,电影院很黑,但摄像头很强,什么都能拍得清楚。”
薄闻霄不轻不重地瞥了他一眼,“滚。”
“好嘞!”
陈星稚打算自行回家,她把外套递给薄闻霄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
“九爷,上上次您在车里盖毛毯,您很怕冷对吧。电影院可比车里冷多了,您把外套给了我,不会冻感冒吗?”
薄闻霄深邃的眼眸紧紧攥着陈星稚的视线,“我不怕冷,冬天穿羽绒服我都觉得热,我还喜欢冬游。”
陈星稚心跳加快,有点害怕。
他锐利的眼神,强势的气场,好像一张网把她拢住了。
“你欺负我。”
“嗯,让我欺负吗?”
“……是你的话,可以哦。”陈星稚软着声,夹杂着鼻音,正在乖乖的被他欺负。
毕竟说过要孝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