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芸和陈雯若百口莫辩,心中莫名觉得憋屈。陈振华:“墨白,怎么跟你妈妈说话呢,快给妈妈道歉。”陈墨白:“妈,对不起。但你们究竟对星星做了什么?”沈静芸:“我什么都没做!我下楼的时候看到雯雯和星稚在说话,星稚突然就哭了。”陈雯若不敢置信地看向妈妈,你把黑锅扔给我干什么!陈雯若连忙解释:“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跟她说了几句话。”陈墨白:“你们说了什么?”陈雯若抿着唇,不吭声。她可以利用沈静芸对她盲目的爱意,去污蔑陈星稚。
陈星稚也看到了走过来的沈静芸。
她突然泪流满面,嗷嗷大哭。
正要流眼泪的陈雯若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星稚,你哭什么?”
沈静芸还没琢磨透陈雯若的话,就被陈星稚带乱了节奏。
陈星稚不搭理沈静芸和陈雯若,她只是看了一眼时钟,然后继续嗷嗷大哭。
趴在沙发上哭。
趴在墙上哭。
陈振华和陈墨白加班回来时,正好看到陈星稚趴在地毯上哭泣。
漂亮白皙的脸蛋哭红了,小身子躺在地毯上一抽一抽,似乎要厥过去了。
陈墨白连忙把哭成泪人的陈星稚架到沙发上。
他横了一眼她们,怒腔质问:“你们做了什么,把星星欺负成这样!”
沈静芸和陈雯若百口莫辩,心中莫名觉得憋屈。
陈振华:“墨白,怎么跟你妈妈说话呢,快给妈妈道歉。”
陈墨白:“妈,对不起。但你们究竟对星星做了什么?”
沈静芸:“我什么都没做!我下楼的时候看到雯雯和星稚在说话,星稚突然就哭了。”
陈雯若不敢置信地看向妈妈,你把黑锅扔给我干什么!
陈雯若连忙解释:“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跟她说了几句话。”
陈墨白:“你们说了什么?”
陈雯若抿着唇,不吭声。
她可以利用沈静芸对她盲目的爱意,去污蔑陈星稚。
但她的雕虫小技在爸爸和哥哥面前就是班门弄斧了。
陈星稚终于不哭了,哽咽着说:“她,她污蔑我勾引九爷,说我去御水湾弹琴是勾引九爷,呜呜呜…爷爷奶奶都知道我去御水湾弹琴,陈雯若非要污蔑我勾引九爷。”
“陈雯若污蔑我勾引九爷,想要毁了我和薄子煜的婚约。如果我嫁不进薄家,对她有什么好处?”
“陈雯若,你真是好蠢啊!你若是毁了我的婚约,就相当于毁了爷爷和薄爷爷的交情,毁了陈家的前程!”
毁了陈家的前程……
众人狐疑地看向陈雯若。
陈雯若摇头,“我没有那个意思!”
陈振华严肃道:“九爷是子煜的长辈,也就是星稚的长辈,以后我不希望在家里听到任何闲言碎语!星稚和子煜的婚约,不能有半点闪失!”
陈雯若咬着嘴唇,含泪跑回了房间。
“雯雯,别哭别哭,仔细把眼睛哭坏了!”
沈静芸立马追了过去。
陈星稚眼神淡漠,心中没有失落,只是觉得可惜。
可惜陈雯若没有本事破坏她的婚约,否则陈家一定会把陈雯若赶出门。
爸爸妈妈疼爱陈雯若,但这份疼爱在陈家的前程面前,不值一提。
年幼时复杂的经历,令陈星稚早就看透了这一点。
-
厨房。
陈星稚闻到了陈墨白身上的酒味,一边劝他少喝酒,一边开始熬煮醒酒汤。
林茹手艺很好,陈星稚尽得林茹真传,普普通通的醒酒汤也能做得非常美味。
陈星稚是个小懒虫,不爱做饭,所以全家只知道她会做醒酒汤。
陈墨白:“生意场上,喝酒在所难免,哥哥要努力挣钱啊,要不然怎么给星稚买礼物。”
陈星稚:“哼哼,这种甜言蜜语你留着跟未来嫂子说吧。”
她煮得醒酒汤,刚好只够一碗。
陈墨白握着调羹吹了吹,迫不及待喝了一口。
“星星,你煮醒酒汤的手艺都可以获奖了!”
“哥哥嘴巴真甜,怕不是哄着我天天给你煮醒酒汤。”
陈墨白笑了笑,继续喝汤。
陈振华和沈静芸走下楼,他们刚刚安抚好陈雯若的情绪,把人哄睡后才轻手轻脚下楼。
“星稚煮了醒酒汤?正好我今晚也喝了酒。”
陈振华大步走进厨房,只看到空空如也的小奶锅。
他高声质问:“墨白,你把醒酒汤都喝了?”
陈墨白:“星星只煮了我的醒酒汤。”
陈振华不解地看向女儿。
陈星稚:“我刚才哭得眼睛很疼,爸爸又离得比较远,所以我没注意到爸爸也喝了酒。”
陈墨白凉凉地说:“雯若肯定知道爸爸喝了酒。”
陈星稚哭疼了双眼,他们一声安慰都没有。
陈雯若掉了几滴眼泪,他们足足哄了半个小时。
意识到自己过于偏心的陈振华和沈静芸尴尬无比。
-
御水湾。
薄子煜做足了心理准备,才走进薄闻霄的书房。
“……九叔。”
薄闻霄听到声音后,收起了粉色书皮的《进击的恋爱》。
薄子煜只看到了粉色书皮的一角,没有看清是什么书。
但瞧九叔重视的程度,应该是一本商业奇书吧。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真想问九叔借过来学习。
“九叔,您为什么撤销了我飞盛娱乐总裁的职务?”
“因为你太浮躁了。”
薄子煜懵逼了,你撤我的职位,不是为了给陈星稚出气吗?
薄闻霄转动着玉扳指,华贵厚重的声线极具压迫感,又莫名透着几分暖意。
“你的性格太浮躁了,继续把你留在娱乐圈这个名利场,只会令你更加浮躁。一个经不起诱惑的男人,怎么为薄家撑起一片天?我决定把你调到建筑公司,只有你脚踏实地吃到一些苦头,你才能沉淀成一个稳重靠谱的男人。”
薄子煜心中很是感动,九叔真是处处为他着想。
“九叔,我不太懂建筑,我怕自己运转不好公司。”
“所以你要脚踏实地,从工地开始干起。”
“什么?!”薄子煜声调直接拉高。
站在薄闻霄身后的蓝鹤挤眉弄眼:煜少,见好就收吧,你要是再逼逼,九爷可能会罚你去沙漠种树!
薄子煜只好含泪应下,他不想去沙漠种树。
薄闻霄:“明天就去报道吧,好好看,好好学,好好干。”
薄子煜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
三日后。
俞清晚六十六岁生日到了。
她不想过生日,每次过生日都意味着又老了一岁。
“陈洛洛,我过生日能不能吃火锅?”
“不行,你最近肠胃不舒服,等你好了再吃。”
陈洛正在找借口把陈星稚和陈墨白赶出去,他想跟妻子过二人世界。
谁知道兄妹两没赶走,门外又来了一辆车。
是薄闻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