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可作为文静雅,就必须和你在一起,忍受你带来的羞辱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文静雅,做的事情又哪一件是真的爱她?”傅宴淮被激怒,猛地伸手掐住文静雅,重重的将她推撞到墙面。“方离夏,摆好你的位置,你没有资格替阿文评判这些!”文静雅疼得无法呼吸,却仍不退怯。“是我没有资格评判,还是你说的那些爱意,根本就不存在?”她看着傅宴淮变了的神色,突然笑了:“怎么?被我戳中了?”“傅宴淮,承认吧,你根本就不爱文静雅。”
“离婚?”
傅宴淮眼里满是讥讽,“看看你现在这张脸,除了作为文静雅活着,你还有其他选择?”
文静雅看着他眼鼻发烫,酸意让她想要流泪。
“是没有。”
“可作为文静雅,就必须和你在一起,忍受你带来的羞辱吗?”
“你口口声声说爱文静雅,做的事情又哪一件是真的爱她?”
傅宴淮被激怒,猛地伸手掐住文静雅,重重的将她推撞到墙面。
“方离夏,摆好你的位置,你没有资格替阿文评判这些!”
文静雅疼得无法呼吸,却仍不退怯。
“是我没有资格评判,还是你说的那些爱意,根本就不存在?”
她看着傅宴淮变了的神色,突然笑了:“怎么?被我戳中了?”
“傅宴淮,承认吧,你根本就不爱文静雅。”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阿文!没有!”
傅宴淮用力的掐着文静雅的脖颈,像是要将她掐死一样!
文静雅也这么以为,可下一秒,脖颈的力气顿时消失。
傅宴淮不知为何撤回了手,只扔下一个离去的身影。
很快,关门声响起,家里迅速安静下来。
文静雅一直强撑着坚强也霎时消散,她身体发软,跌坐在地上。
地砖的冷,却敌不过心。
坐了很久,文静雅才踉跄爬起身。
这时,眼睛却被晃了一下。
她眯着眼看过去,才瞧见不远处地毯上,有个什么东西在反光。
她起身走过去捡起,发现是一枚钥匙。
这钥匙傅宴淮一直随身携带,也不让她碰。
大概是刚才甩外套时,不小心掉下的。
文静雅本想放在茶几上,可松手那刻却不自觉转身看向角落里的一个房间。
她从来没有进过那个房间,就连打扫阿姨也不曾进去过。
但她见过傅宴淮拿着这枚钥匙,进入那个房间。
现在有了这枚钥匙,她也可以进去看看他的秘密。
但真的要进去吗?
文静雅心里像分裂出两个小人,互相撕扯着,始终没有答案。
电话突然响起。
文静雅接起,就听对方说:“傅太太,我是秦子茵,我们在傅总办公室外见过一面,记得吗?”
文静雅一下子就想起她就是那天从傅宴淮办公室走出去的女人。
“你有什么事?”
秦子茵却说:“见一面吧,我在墓园等你。”
就挂断了电话。
文静雅脑子很乱,也想知道秦子茵要做什么,便出门赴约。
墓园内。
文非要到了,秦子茵却什么都不说,反而是拉着她将墓园走了个遍。
一直到最后一排墓碑走完,文静雅停下脚。
“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子茵嗓音淡淡:“这是上海唯一的墓园。但你没发现吗?这里没有文静雅的墓。”
“我是说真的文静雅。不是你这个冒牌货。”
文静雅一怔,茫然的环顾着周遭林立的墓碑,心脏像被剖开般,灌着冷风。
她死后,傅宴淮不仅隐瞒她的死讯,甚至没有让她入土为安……
文静雅不记得秦子茵是怎么离开的,自己又是怎么回的家。
沙发里。
文静雅呆坐了很久,直到紧攥的掌心传来一股刺痛。
她垂眸,才发现一直被自己握在手里的钥匙,此刻已经在手心留下一道深刻的印记。
再深些,就要流血了。
文静雅定定看着了很久,又抬头看向角落那个神秘房间,心里默默有了决定。
她攥紧钥匙,朝房间走去。
钥匙插入匙孔的声音十分清晰。
饶是文静雅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推开门的那刻,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整个房间都是她的照片!
大小不一的相框被摆放在房间各处,顿时让文静雅毛骨悚然。
她又往里走了几步,便看到展架上一个与周围照片格格不入的盒子。
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骨灰坛!
上面贴着的名条上写着——文静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