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雅尖叫着从睡梦中惊醒,已经是一身冷汗。而一旁正盯着自己的傅宴淮,更让她毛骨悚然。文静雅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拉开距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傅宴淮没回答,看她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真正的人,而像是在观赏一具精美的躯壳。文静雅被看得一阵不适。又诡异的想起了刚才那个梦里,傅宴淮说的那些话。所以傅太太整容,改名这些事,他都是知情,或者就是他主导的吗?!傅宴淮将方离夏完全改造成她的样子。这个念头,让文静雅背后生寒。
文静雅半天说不出话,完全没注意到女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很荒唐,其实从重生以来,她甚至怀疑过是不是并没有傅太太这个人。
傅太太就是她自己。
可即便长相、名字、风格一样,文静雅还是发现自己和傅太太的不同。
她们不可能是一个人!
那傅太太做了这么多,傅宴淮知道吗?
他口口声声说深爱着她,又为什么在她死后不到半年,就和这样的傅太太结婚?
一连串的问题占据文静雅的脑海,拉扯得神经都开始一钝一钝的疼。
好不容易强撑着回到家,她靠在沙发上躺下休息。
半梦半醒间,傅宴淮的声音扭曲变形,像蛇钻入她的梦境。
“你不是喜欢我吗?连这点事你都做不到吗?”
“不过是做个手术,你就能拥有我最爱的脸,这不好吗?”
“方离夏这个名字不好听,乖,改成文静雅吧。”
……
“不——”
文静雅尖叫着从睡梦中惊醒,已经是一身冷汗。
而一旁正盯着自己的傅宴淮,更让她毛骨悚然。
文静雅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拉开距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宴淮没回答,看她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真正的人,而像是在观赏一具精美的躯壳。
文静雅被看得一阵不适。
又诡异的想起了刚才那个梦里,傅宴淮说的那些话。
所以傅太太整容,改名这些事,他都是知情,或者就是他主导的吗?!
傅宴淮将方离夏完全改造成她的样子。
这个念头,让文静雅背后生寒。
她忍不住问:“傅宴淮,我是谁?”
傅宴淮半蹲在沙发边,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像在摩挲什么宠物。
“你是阿文,我的阿文。”
文静雅呼吸微滞。
曾经在一起时,傅宴淮最喜欢喊她‘阿文’。
那时她也感觉甜蜜。
但此刻,透过这一声,文静雅却看到了傅宴淮眼底的疯狂!
她推开傅宴淮的手:“你的阿文已经死了!”
这句话像是撕扯到傅宴淮的神经,他倏地抬手,重重打了文静雅一巴掌。
响亮的耳光,打的文静雅发懵,她不敢置信望向傅宴淮。
可下一秒,傅宴淮却突然又变了脸色。
他上前温柔地摸着她的脸,又伸手抱住文静雅。
“阿文,我最爱的就是你,别再说这样的话惹我生气了。”
最爱?
文静雅被迫靠在他肩上,脸颊还在一阵阵刺痛。
傅宴淮真的爱她吗?
如果爱,那她不更该是独一无二的吗?
更可笑的是他说他爱她,却直到现在都没有认出自己来……
眼泪伴随着害怕在胸腔里震鸣。
文静雅甚至想将一切真相都说出来,告诉傅宴淮,她就是死去的文静雅!
可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像被控制般,一个字都说不出。
像重生后这半年里的每一天一样!
耳朵里,只能听到傅宴淮温柔的诱哄:“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声音缱绻,好似下蛊。
文静雅眼睫湿润,她闭上眼,将泪意敛了回去。
认命般道:“我是阿文,你的阿文。”
“真乖。”
傅宴淮在她额上吻了吻,随后将人打横抱起,上楼进了主卧。
被扔到柔软大床上的那一刻,文静雅的脑袋都浑噩了一瞬。
可紧接而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的恶心。
她很快推开傅宴淮,脚步飞驰跑进洗手间呕吐。
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缓了不知道多久,傅宴淮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来。
“测一下。”
文静雅回头,就看到傅宴淮递过来的验孕棒。
她抬头望向他,却见他神色冷漠:
“我可以让你做傅太太,但我的孩子,你没资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