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连婳毫无反应。见状,辰露才意识不对劲,看向连婳。只见连婳紧闭双眸,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她急忙伸手探向连婳额头,却被烫得立马缩回手来。“娘娘,醒醒。”辰露又唤了两声,可连婳一直不醒。她心急如焚,立马冲至冷宫门口,拍门大喊:“来人呀,娘娘不舒服,快请太医来。”外头,侍卫们自顾自的烤着火,其中一人喊话:“我们不能违背皇上的命令。”辰露更急了,又用力拍了拍门:“娘娘发烧了,神志不清,求你们行行好,请太医来吧,娘娘真的要不行了——”
连婳脸色一白。
下一刻,便听傅昀璋冷冷下令:“上官子佩私闯冷宫,违背朕的旨意,即刻起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连婳猛然看向傅昀璋,正对上他的阴沉脸色。
她颤抖着,想要开口,却突然被傅昀璋掐住了下颚。
傅昀璋的面容近在咫尺:“这都是因你不听话才会如此,我说过,下次罚的便不定是谁。”
连婳眼神里闪过慌乱,眼底泛着泪花,艰难开口:“这一切皆是我的错,希望皇上不要怪罪他。”
她的目光越过傅昀璋,见上官子佩被押着跪在雪地里,头发凌乱。
连婳心底升起愧疚。
上官子佩何时如今日这般狼狈了?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上官子佩却对她露出一抹柔弱的微笑,低声安慰:“我没事,无需担心。”
傅昀璋见两人似是在眉来眼去一般,周身气息更冷了:“拉下去!”
侍卫得令便要将上官子佩带走。
连婳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跪地拉着傅昀璋的衣袖,急忙道:“要罚的话,皇上便罚我一人吧。”
傅昀璋看了眼跪地求饶的连婳,心底怒意更甚:“来人,看好皇后,别让任何人靠近!”
吩咐一句,他便拂袖离去。
随即上官子佩也被押着离开。
众人离去后,冷宫门前守卫更加森严了。
听着宫门落锁的声音传来,连婳无力的跌坐在雪地里。
她望着冷宫紧闭的大门和漫天雪花,心中泛起无限悲凉。
连婳又回到了从前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没出一月,她迅速憔悴,心如死灰。
就像是被蜘蛛丝包裹住的蝴蝶一样,美丽但毫无生机。
次日。
辰露进屋掀起床帘,唤道:“娘娘,该起了。”
可连婳毫无反应。
见状,辰露才意识不对劲,看向连婳。
只见连婳紧闭双眸,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急忙伸手探向连婳额头,却被烫得立马缩回手来。
“娘娘,醒醒。”
辰露又唤了两声,可连婳一直不醒。
她心急如焚,立马冲至冷宫门口,拍门大喊:“来人呀,娘娘不舒服,快请太医来。”
外头,侍卫们自顾自的烤着火,其中一人喊话:“我们不能违背皇上的命令。”
辰露更急了,又用力拍了拍门:“娘娘发烧了,神志不清,求你们行行好,请太医来吧,娘娘真的要不行了——”
可门外却没有回应。
辰露叫到嗓子沙哑,都无人应答。
最后,她跌坐在地上,望着冷宫宫门。
随后她下定决心,朝宫门大喊道:“若不请太医,我便一头撞死在冷宫门上。”
言罢,她便朝着门就要撞过去。
这时,冷宫宫门忽然打开。
一群侍卫走了进来,为首的赫然是上官子佩!
辰露没来得及反应,直直撞在他身上。
上官子佩将她扶住,急忙问:“娘娘发生何事了?”
辰露紧绷的弦终于有了一丝松懈,目露喜色:“娘娘发烧了,上官公子,你一定要救娘娘。”
上官子佩脸色一沉:“你先照顾她,我这就去叫太医。”
待安置好连婳后,上官子佩便急忙离去了。
不多时,他拉着陈太医过来,入了连婳屋内:“快,给皇后娘娘诊脉。”
陈太医正了正帽子,给连婳诊脉,随即微微蹙眉。
上官子佩见太医神色,不由担忧地问:“陈太医,究竟怎么了?”
太医收回手,看向他,一字一句道:“皇后娘娘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