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额头渗出冷汗,明明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若是换作那些人,早就把她生吞了,怎么这个男人却......女人十分的不甘心,探出手伸向某处,结果还没碰到就被人大力摔了下来,疼的她眼泪直流。不知怎么的,见女人流泪,大王突然想起了那和亲的小公主,哭起来就像是受惊的小兽,怜惜之余又忍不住想欺负。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一想起她来,心口和下腹就如同火烧,可他的酒量很好,那问题究竟是出在了哪?大王越想越烦躁,大步离开了此处。
“您还会来看我吗?”刘楚楹试探性开口。
可结果还是让她失望了,大王根本听不懂她在讲什么,只是伸手在她脸上揉捏了几下,就转身离去,顺便扛起地上的查干巴日,大着步子走出营帐。
刘楚楹微微张着嘴,查干巴日那么大的人,可见大王的力气是有多大。
“看到了吗,谁再敢对我的女人不敬,这就是下场!”大王抽出腰间的弯刀,眉眼之间满是暴戾之色,仅仅一抬手就是一颗人头落地。
这样恐怖的景象,吓得孟夏和孟秋摔在地上不敢动弹,她们二人虽然听不懂大王说了什么,不过看周围这些厉族人低头不敢言语的样子,一定是公主的计谋成了,她们再也不用受厉族人的冷眼了。
“公主......”等外面的人走光了,查干巴日的尸体被拖走,两人才颤颤巍巍的走进营帐。
刘楚楹换了身衣服,正在为孟春上药,她被查干巴日摔在地上,幸好孟冬挡了一下,不过额头还是磕伤了。
孟春十分不自在,几次说可以自己上药,但拗不过刘楚楹的自责,最后也就只能随她了。
两人在外面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下,提到已经被大王斩首的查干巴日时,刘楚楹手一顿。
她出身宫廷,见过了太多尔虞我诈,若是不想害人,就只能被人害,她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若不是查干巴日起了歹心,也不会被她引诱至此。
不过,大王的手段终究还是吓到了她,厉族人生性凶残可不是开玩笑的,看来她接下来更要小心行事。
“好了,把这收拾收拾,你们便下去歇息吧。”
四人齐齐称是,不过从这以后她们再也不敢小看这位看似柔弱的公主。
“公主,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呀?”月桃留下来守着刘楚楹,她想的简单,只有公主真正和大王圆了房有了名分,才算是真正笼络住了他。
可今天都这样了,也没见大王留宿啊。
“不急。”刘楚楹知道大王不会忘记她的,只是这时候他实在不得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她得学会厉族语,不然两个人无法沟通,实在是,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后面的几日,厉族人重新为她们分来水和食物,食物比之前丰盛了不少,就连薛鸿也没有厉族人再找他麻烦。
不过他见刘楚楹终于开了窍还是很高兴的,就是依旧不满刘楚楹待在营帐而不是去大王的营帐窥探机密,所以三天两头没有丝毫尊卑的来营帐里询问,还拿宫里那两位说事。
来得多了,刘楚楹也逐渐有些绷不住。
“迟早我会杀了他。”此时营帐里只有她和月桃两人。
“若是赵大人知道了,会不会对昭容娘娘和十二皇子不利?”月桃担忧道。
“当然不是我自己动手。”
刘楚楹闭上眼睛,身处异乡,她现在十分思念母亲和弟弟,也不知道他们在宫里过得好不好,那些皇子们有没有欺负煦儿,还有那些势利的宫女太监......
谈了三五日,大王终于和他的小叔叔巴图议和成功,为了表示诚意,巴图送上自己的女儿,也就是大王的堂妹,在厉族,这样的事情不少,有些部落为了追求血统的纯正,甚至还会让亲兄妹结合。
大王身体里有一半中原人的血统,从小母亲就告诉他,那是畜生才会做的事情,他虽抵触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小叔叔兵强马壮,若是他不服他这个大王,很可能那些保持中立的部落会跑到他那边,到时候就不好对付了。
几天后,他的小叔叔带着女儿来到这里,庆功宴开在军妓营,那些女奴脚上带着镣铐,为了活命,不得不袒胸露乳,强颜欢笑的给男人喂酒喂食。
几乎每个男人身边都围着几个雪肤花貌的中原女子。
大王眉头微皱,他不喜欢这些人,因为他的母亲曾经也是其中一员,从小到大,女奴之子的身份一直伴随着他,哪怕他成了厉族的王,依旧有人拿这件事质疑他的血统。
若不是这双破多罗家族独有的蓝眼睛,或许他刚出生就会被丢到草原上去喂狼。
“大王,尝尝我们哈葛兹部落的酒。”哈葛兹就是他小叔叔巴图的部落,敬酒的是个女人,是他的堂妹雅若,雅若在中原话里是月亮的意思。
本来是皎洁的名字,可偏偏雅若生的和男人一样黑,看着那张脸,大王不禁想起了那只洁白的小羊羔。
“大王,你不喝吗?”雅若剑眉一挑,有些不满的撅起嘴,在她的部落里,多得是男人讨好她,要不是因为他是大王,她才不会抹下面子。
大王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堂兄。”
雅若无所谓的点头,以为他这是要跟她攀亲戚,毕竟厉族人都知道父王最疼的孩子就是她,娶了她就相当于得到了哈葛兹部落的助力,不免有些得意起来。
“我认识一个中原的大夫,他说血缘相近的男女结为夫妻,生下来的孩子不是傻子就是残废。”
“你!”雅若气的站了起来。
她当然知道这位堂兄的母亲是中原人,便以为他也学了一些中原人的装腔作势来取笑她。
一个女奴生的孩子,要不是父王逼她,她都不屑于跟他说话,更别提跟他生孩子。
雅若摔了碗,气汹汹的离去。
可在场的男人包括她的父王,都沉浸在声色犬马中,根本没注意到她。
大王扯开嘴角,别看他现在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可能从女奴之子一路走到这,能是什么良善之辈?
他只是没功夫陪小姑娘玩,要是她听得进去自然不会再来纠缠他,不然要是他哪天不乐意奉陪了,就是不好向小叔叔交代。
他捧起一坛烈酒,斜斜地靠在椅子上,一边往嘴里灌一边欣赏着下面这些人的丑态。
女人的惊叫声隐于浓烈的酒香,温度逐渐升高,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麝气味,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幕,在他的眼中与牲畜无异。
“大王......”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躺在他的脚边,用出最娇媚的声音说着蹩脚的厉族语。
她见男人没有反应,柔若无骨的身体就像是蛇一样,从脚边缓缓往他的身上爬,要是能傍上这个男人,就等于离开了这个地狱,哪怕无法离开也没关系,就冲这张脸,这具雄浑的身体。
要是能伺候他一晚,女人光是想想,都觉销魂。
“大王......”
大王面不改色,继续喝酒,似乎攀上来的是一团空气。
小时候,他亲眼目睹,那些人对他母亲用粗,从此之后,他似乎都丧失了那种能力,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就会想到母亲临死前那怨毒的眼神。
他又灌了一口酒,眼中布满了寒芒。
不应该呀。
女人额头渗出冷汗,明明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若是换作那些人,早就把她生吞了,怎么这个男人却......
女人十分的不甘心,探出手伸向某处,结果还没碰到就被人大力摔了下来,疼的她眼泪直流。
不知怎么的,见女人流泪,大王突然想起了那和亲的小公主,哭起来就像是受惊的小兽,怜惜之余又忍不住想欺负。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一想起她来,心口和下腹就如同火烧,可他的酒量很好,那问题究竟是出在了哪?
大王越想越烦躁,大步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