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你怎么又拦我!那孔宣不仅出现了,还轻薄我姐!”玄月松开玄晨,靠在了枝丫上,“你看你姐觉得自己被轻薄了吗?”玄晨望去发现此刻莲七仍旧靠着孔宣,明明她未受伤,却一直没有直起身的意思。玄晨眨了眨眼睛,问玄月:“他......他们......有私情?”“那我可不知。不过,现下你可以放下心来,不必担心你姐有危险了。”“万万没想到啊。”玄晨确实放下心来,整个人收回前探的身子,也
“仙子,你怎么又拦我!那孔宣不仅出现了,还轻薄我姐!”
玄月松开玄晨,靠在了枝丫上,“你看你姐觉得自己被轻薄了吗?”
玄晨望去发现此刻莲七仍旧靠着孔宣,明明她未受伤,却一直没有直起身的意思。
玄晨眨了眨眼睛,问玄月:“他......他们......有私情?”
“那我可不知。不过,现下你可以放下心来,不必担心你姐有危险了。”
“万万没想到啊。”玄晨确实放下心来,整个人收回前探的身子,也跟玄月一样寻了个枝丫靠着。
不过他又想起一事,那玄月是不是就要走了?想到此,他心里涌上一股道不明的滋味,他不知这是什么滋味,有点像每次莲七离家时的不舍,但又不完全相同。许是这位仙子又漂亮又厉害,他跟她呆的久了,便舍不得了。
大概人都是如此吧,瞧见美丽的东西便想拥有,有了倚仗便会犯懒,希望这倚仗永远都是自己的。他将这杂陈的滋味在自己心里过了一遍之后,又告诫了自己一番万万不可生妄念,但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仙子打算何时离开?”
“先不走。你还记得清风山遇到的那群人吗?”
玄晨想起那晚那群人身上的绿火和今晚的这群如出一辙,于是问道:“仙子,那晚那群人也是神木族的?”
“是狼山的人。”
“那些人皆蒙着面,仙子如何知道?”
“气味。他们皆化了形,却掩不了身上的气味。”
玄晨虽未见过狼王几面,但是也记得他们身上的气味,但那晚他却闻不出,这也许就是实力的差异吧。不过现下玄月不走了,想到这里,玄晨心里就只剩下舒坦,于是他双手交叠枕在脑后,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倚在树桠上。
“他们为何要追仙子呀?”
“想杀我吧。”
“害!”玄晨笑道:“那是他们自不量力!这世上怕是没几个人能伤得到仙子性命吧。”
“嗯。毕竟我比鸣凤还高龄。”
“是啊......”玄晨刚脱口两个字就觉得玄月这话不对劲儿,隐约想起,自己在栖梧大殿时好像心里吐槽过鸣凤十来万岁的高龄了,当时他俩意念相连,玄月听得清清楚楚。
他忙解释:“仙子,是我浅薄,其实......其实十来万岁不算高龄!”
“那多少岁算高龄?”
“多少岁我得想想......不是啊,仙子,我的意思是您虽活得久,但看着年轻貌美......”这话说着也不是很对味,玄晨不知玄月为何突然在意起年纪了。她术法那么高,想化出多少岁的容颜都可,玄晨挠挠头看向玄月,却发现她眼里透出丝丝笑意正看着他要怎么把这话给圆回去。
玄晨意识到玄月在逗他,于是伸手抓了一把树叶,佯装要往玄月身上撒去。谁知他还没松手,那树叶便片片自他手中划出,扑了他一脸。
等玄晨把树叶从脸上拂掉时听玄月说:“我去狼山的时候,狼王已经死了。那晚的那群人应是狼山的最后一群了。”
玄晨哑然。
“不过神木族和狼山的人有何联系我不知,他们为何过去这么久才来找你姐复仇我也不知。”玄月收回眼中的笑意,望向头顶的夜空,“你是要回清风山,还是继续跟着。”
“自然是继续跟着。”
玄月“嗯”了一声阖上双眼,淡声道:“折腾了几日,休息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