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史经中亦有记载,佛陀并非坐化于南海之滨,而是在须弥山的阎扶树下得道成佛,因而也有人说这菩提神木只是一个传说罢了根本就不存在,只不过说的多了,信的人便也多了。这其中密辛虽不得而知,但神木族不善战倒是真的,只不过片刻,他们便被打翻在地上。领头的那个汉子并不甘心,爬起来仍“啊啊啊”大喊着往前冲,被莲七用施了术法的刀柄顶着头,只能挥舞木棍捶打着空气。玄晨万万没想到这场打斗的画风急转而下,
因史经中亦有记载,佛陀并非坐化于南海之滨,而是在须弥山的阎扶树下得道成佛,因而也有人说这菩提神木只是一个传说罢了根本就不存在,只不过说的多了,信的人便也多了。
这其中密辛虽不得而知,但神木族不善战倒是真的,只不过片刻,他们便被打翻在地上。
领头的那个汉子并不甘心,爬起来仍“啊啊啊”大喊着往前冲,被莲七用施了术法的刀柄顶着头,只能挥舞木棍捶打着空气。
玄晨万万没想到这场打斗的画风急转而下,一下笑了出来:“这人怎么比我还人菜瘾大!”
然而莲七的脸色却算不上好,这一路上,他们已被神木族的这群人偷袭了多次,现下被扰的实在是烦了,满脸愠色,言语中透出烦躁:“戈橹,你不要得寸进尺!百年前,你们既已捡回条命为何不珍惜?我现在并不想要你们性命,趁我耐心耗完之前快给我滚!”
说罢,莲七收回刀柄,那个汉子踉跄了一下,用他手里的那个棒槌勉力撑着身子,然后朝地上啐了一口:“呸!是谁得寸进尺!当年待那出手相救的仙子走后,你又折返杀了我哥,并在我们族人面前折磨了他整整十日,让他受尽了层层剥皮之苦!你行的这些恶毒的事情现在都不认了吗!”
“你胡说!”莲七皱起眉头,“我们当时也都身受重伤,根本不可能回去杀盾橹!”
戈橹根本不听解释,破口大骂:“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的,你这个既狠毒又不要脸的臭女人!”
“谁不要脸!谁是臭女人!”玄晨听不下去了,翻身下树,谁知他这个下树下的极其的不优雅不帅气,直接拍在了地上拍个了个狗吃屎,他想起身却发现身上仿佛压了个千斤顶。
“谁?”莲七警觉地扫向这边,挥手数枚锋利的小箭射来。
玄晨刚要大喊“姐,是我”,却被玄月一把拎了起来重新拎回树上,玄月捂住他的嘴:“嘘,附近有人在!”
树下,戈橹骂得仍是起劲儿,骂着骂着竟狂笑起来:“可怜我族世代兢兢业业守护神木,如今我哥惨死,木芯已失,而我族人四散,处处被欺,现在除了被人戏耍,竟连个公道都讨不回,我不服!”笑罢,他眼中绿光陡起,继而全身燃起绿火,他身后的人亦是如此,他们以比刚刚打斗时快了数倍的速度冲向莲七。
玄月松开玄晨,手中银光乍显,只是在她还未出手之际,一个更快的绿影从他们身边一闪而过,瞬时一个绿色的屏障挡在了莲七面前。
那屏障似一面开屏的孔雀尾羽,又似一把展开的绿色折扇,扇面隐约闪着金光。
戈橹那群人已然没了意识,皆冲向那面屏障,相撞的瞬间那团团绿火似跃入了碧水之中,涟漪泛起后在屏面上开出一朵朵绿莲。绿莲莲瓣层层外展又瓣瓣复入碧水之中,莲生莲展莲枯莲灭皆在那碧水之上。当屏面再无莲生出时,那绿屏也消失了。而那一团团气势汹汹的绿火在绿屏消失之际也仿佛不曾存在般,连灰烬都没留下。
这一切都是莲七没想到的,等反应过来莲七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被一个人扶住。
莲七回头便看到了孔宣。
孔宣眼里浮出笑意,朗声道:“小七!”
玄晨看得呆了,等反应过来才发现,竟有男子在轻薄他姐,他要冲下树时再次被玄月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