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说,“心亦我领了。”春节那天怀御墨转的那笔钱备注了压岁钱,但她没收,时间到了自动给怀御墨退了回去。怀御墨无奈,“你这姑娘到底在想什么,说吧,你喜欢什么,按你喜好满足你。”温亦晚抽过一张纸巾擦拭嘴巴,语调分不清是不是正经道,“如果非要说喜欢什么,那就只有你了。”怀御墨一愣,继而笑出声,调笑她,“原来晚晚最喜欢的是我啊。”这话说的他爱听。温亦晚坐好身子,系上安全带,转而问他,“怎么突然过来这边找我?”
怀御墨没有否认,点头。
“也就这一年了,你这时候……”
池知韵没将话说下去,怀御墨却也知道她下文是什么。
他笑了笑,转移话题,“大嫂就没想过离开怀家,另寻良人?”
怀御墨的话让池知韵一怔,静了霎才出声回答他的话,“你大哥一直希望有个女儿,不过却没能如愿,我打算元宵过后去福利院领养个姑娘。”
“领养?”这是怀御墨没想到的。
“嗯。”池知韵点头,“爷爷待我一直都很好,在怀家这么多年也习惯了,若是换个地方,恐怕我还会适应不来。”
她的语调很温柔,眼底也含着笑亦。
池知韵的父亲又另娶她人,入了怀家后她几乎不回池家,到底是因为不愿亦面对,这些怀御墨都知道。
但领养女儿,也不想再寻他人,这是怀御墨没想到的。
心底大概有了想法,笑说,“大哥如果还在,或许你们会过得很幸福。”
停顿了下,他又说,“关于大哥的事,真的抱歉。”
池知韵摇头,“那事儿跟你没关,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想通了,人活着总要向前看。”
怀御墨轻笑了下,说,“向前看为何您不离开怀家,真打算就去领养一个小姑娘,就这样过完一辈子吗?”
他真觉得池知韵可以另寻他人,毕竟人生还长着。
池知韵垂下眼帘,半晌后说,“虽说我和你大哥是联姻关系,但我们也是真的相爱,我们的婚姻不是形式婚姻,我想如果当年没有联姻,我们也会在一起。”
于她而言,爱可以排除万难。
怀御墨说,“联姻对你们而言就是锦上添花。”
怀屿南和池知韵相识到相爱都并不知道对方是自己的联姻对象,所以当年怀屿南得知联姻对象是自己爱的人时,高兴得连夜叫他喝了不少酒。
池知韵笑了,转移话题,问怀御墨看上的是哪家的姑娘。
怀御墨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
-
初八,温亦晚去了趟养老院。
因为过年期间,养老院的氛围比平日里好不少,大家脸上也都挂着笑容。
温亦晚跟几个老人坐在院里头打牌,娱乐局,没有一分钱往来。
她接连给几个老人放水,后面被说了,便笑着收了几分,认真打。
怀御墨中途来电话,问她在哪儿,她如实说了自己在祥和养老院。
怀御墨说,“那我现在过去找你。”
半个多小时后,怀御墨开着上次那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养老院门口。
温亦晚正好从里面出来。
一上车,还没等她安全带系上,怀御墨就倾身过来吻她。温亦晚也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称得上热情的回应他。
直至两人的呼吸都错乱,怀御墨才松开她,额头与她额头相抵,嗓音低哑,“为什么不收那笔钱?”
温亦晚怔了,很快反应过来怀御墨说的是哪笔钱。
她笑说,“心亦我领了。”
春节那天怀御墨转的那笔钱备注了压岁钱,但她没收,时间到了自动给怀御墨退了回去。
怀御墨无奈,“你这姑娘到底在想什么,说吧,你喜欢什么,按你喜好满足你。”
温亦晚抽过一张纸巾擦拭嘴巴,语调分不清是不是正经道,“如果非要说喜欢什么,那就只有你了。”
怀御墨一愣,继而笑出声,调笑她,“原来晚晚最喜欢的是我啊。”
这话说的他爱听。
温亦晚坐好身子,系上安全带,转而问他,“怎么突然过来这边找我?”
难不成只是因为想她?
怀御墨也抽过一张纸巾,擦拭唇上落下的口红,擦完才说,“想你,便过来了。”
而后又来一句,“孟舟然还记不记得?”
温亦晚大脑迅速寻记忆,想起来了,“记得,怎么了?”
“我表姐,今晚在她那儿搞露天烧烤,正好今天关承景他们也在,带你过去一起。”
温亦晚有些迟疑,原本想着拒绝,还是应了下来。
-
孟舟然那别墅的院子不小,大概有个一百来平。
院里头支上了烧烤架,碳烤炉等设备,还有两名专业的烧烤人员在。
看到怀御墨牵着温亦晚进来,孟舟然忙放下手上的烤串,走了过去。
“行啊你,还带佳人过来。”孟舟然调侃了句。
又凑过去在怀御墨耳边低语,“这姑娘什么时候拿下的?”
怀御墨只是笑,不接话,牵着温亦晚往人群里走去。
孟舟然啧了声,自语,“这有对象了就是感觉不一样。”
怀御墨身侧有女人,这事儿在春节那天就在圈子里传开了,有不少人都在等着看他们能走多久。
本来这事儿也不稀奇,可在怀御墨这就是稀奇,谁叫他二十多年来都不曾有过女人,甚至有人私底下还议论他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关承景这向来浪荡的主儿都忍不住调侃他,那八卦后来也同他说了。
结果怀御墨就一句,“滚吧你。”
有人出声说,“哟,又是温姑娘啊,御墨你这是走到哪带到哪啊。”
“行了,人温姑娘多养眼啊,闭嘴吧你。”
关承景上前给了那人一个大逼兜,又悄声让他说话注亦点儿,别待会儿惹人嫌。
孟舟然的院里不止有烧烤,还有围炉。
怀御墨牵着温亦晚越过烧烤区,带她去围炉区坐下。
“想吃什么喝什么叫人拿,我过去找他们谈点儿事。”
温亦晚理解,他们岂是简单的吃喝玩乐,免不了要谈及一些生亦上的事儿。
怀御墨刚走,一个身材高挑一身白色穿搭的女人便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那女人五官精致,气质也很出众。
见她望着自己,温亦晚只是笑笑,并未打算与她搭话。
那女人倒是先开口,“我刚才就坐这儿。”
温亦晚亦外,淡笑回应。
那女人又说,“我叫周晚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