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两人都是刚开始接触这种事情,反而很投入,也十分热衷。最后是她差点儿哭着说不,怀御墨才终于罢休。他将温亦晚搂在怀里,轻声哄着,不忘吻她。温亦晚有点儿困了,她问,“怀御墨你困吗?我又困了。”大概是这事儿助睡眠,又亦是加之昨晚太累了。“困那就睡吧,我再陪你睡会儿。”“你不用回去吗?”温亦晚这话刚落下,怀御墨的手机就响起。怀御墨叹了口气,他不用看就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肯定是他家老爷子。
冷风呼呼吹过,吹散了方才在场子里头的热度。
关承景和简佑川还有几个常玩的一同出来送怀御墨和温亦晚。
“你喝酒了,让人姑娘开车?”关承景问怀御墨。
怀御墨,“那不然你来开?”
关承景靠着简佑川,满脸的笑亦,他说,“你想想就好。”
他这话的语气很是欠。
怀御墨似笑非笑的瞧他,待手上的烟抽得差不多,掐了才出声,“我记得有人说过我要是有姑娘,他就倒立洗头,蹦极不穿绳都成,是有这回事吧?”
关承景脸上的笑亦收敛了几分,干笑说,“我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
简佑川拿开关承景的手,单手插着兜拉开了距离,“倒立洗头我觉得可以,蹦极不穿绳还是算了。”
话是对怀御墨讲的,不过眼睛却一直在关承景身上,眼里的戏谑分明。
关承景,“……”他真的会谢。
有人已经笑出了声,关承景一记眼刀就飞了过去。
怀御墨笑,“我觉得蹦极不穿绳更好。”
关承景,“……”
是他小瞧了,人还真有姑娘。
温亦晚站在怀御墨旁边,一言不发,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
怀御墨也没过多和关承景他们多聊,撂了几句话,然后和温亦晚一前一后上了车。
-
回东城那边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比去的时间短了些。
下车走到门口时,温亦晚踩到了掉落的那串糖葫芦。
她松开怀御墨的手,弯腰下去,捡起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自语,“方才出去竟然忘了。”
怀御墨没听清,问她什么。
温亦晚说没什么。
进了里屋,门还没完全合上,怀御墨就抱着温亦晚吻了下来。
他吻得不算太急,但也不算太温柔。
直至门合上,怀御墨便伸手打开了灯,而温亦晚立马又给关回去。
她不喜欢开灯。
屋内短暂的亮了下,怀御墨轻轻咬了下她的唇,离开笑出声,他故亦问,“不开灯那点香薰好吗?”
温亦晚微喘,抓着他衣领的手紧了紧,“别,别点。”
怀御墨把手探进去,笑着继续问,“为什么?怕我看见你?”
温亦晚,“……”这不明知故问吗?
“怀御墨。”她轻轻唤他。
“嗯?”怀御墨捏她的手停了下来。
温亦晚,“……你再问下去就扫兴了。”
“可是我想看你。”
“怀御墨!”
温亦晚急了,惹得怀御墨又是一阵笑。
好吧,不看就不看,谁让他的姑娘脸皮薄呢。
屋里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怀御墨又低下头过去寻温亦晚的唇,轻柔缠绵得好似在品尝什么美味。
他们一边吻,一边相互解开对方的衣服,从大衣到里衣,各散一处。
当他们彼此坦诚相见时,温亦晚感受到了怀御墨浓烈的渴望,特别是被抵在床头的那一刻时,那一声低低唤出来的,“晚晚。”
她承认,那一刻她真的迷失了。
-
春节这天早上,怀御墨又不做人。
温亦晚差点就疯了,不,是腰差点就断了。
许是两人都是刚开始接触这种事情,反而很投入,也十分热衷。
最后是她差点儿哭着说不,怀御墨才终于罢休。
他将温亦晚搂在怀里,轻声哄着,不忘吻她。
温亦晚有点儿困了,她问,“怀御墨你困吗?我又困了。”
大概是这事儿助睡眠,又亦是加之昨晚太累了。
“困那就睡吧,我再陪你睡会儿。”
“你不用回去吗?”
温亦晚这话刚落下,怀御墨的手机就响起。
怀御墨叹了口气,他不用看就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肯定是他家老爷子。
亲了口温亦晚,他才起身套了件衣服过去接电话。
简单的几句话,便挂了。
“老爷子让回去一起吃饭,我得走了。”怀御墨边穿衣服边说。
温亦晚没觉得什么,只说,“洗漱用品在洗漱台下面。”
-
怀家这头,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里头高高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连院里头的树上也挂满了红,无一不透露着浓浓的年味儿。
怀御墨刚进入院里头,就有个穿红衣的小女孩朝他扑了过来。
“二哥!”怀姩甜甜的高喊一声。
怀御墨弯腰抱起她,“一大早你这精神头就这么足啊?”
“是大嫂嫂把我叫起来的。”
小姑娘长得很漂亮,马尾灯笼辫被编得十分用心,看起来像个瓷娃娃。
怀御墨揉了揉她的脑袋,“走,吃完饭后二哥给你压岁钱。”
昨儿他还没给小姑娘压岁钱。
这么一说,他想起来还有个姑娘没有压岁钱,想着,他单手抱着怀姩,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给温亦晚转了一笔账过去。
餐厅里坐满了人,年纪大的一些穿得都很喜庆,和怀御墨年纪相仿的也带那么点儿红,就只有怀御墨一人全身黑。
见怀御墨抱着怀姩进来,怀鹤卿的面色缓了几分,语调却是带着几分冷淡,“吃个饭都要人等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他这个做父亲的对于怀御墨这个二儿子谈不上很喜欢。
怀御墨将怀姩放下,淡说,“你们可以不等的。”
怀鹤卿哼了声,怀岱锦随即不满道,“做小辈的怎么跟长辈讲话的?”
怀御墨拉开椅子坐下,顺便给怀姩也拉开,他没看怀岱锦,只笑着反问,“小叔希望我怎么讲?”
怀岱锦愈发不满,脾气上来了,准备好好跟怀御墨说道说道,却被池知韵给及时制止了。
池知韵便是怀御墨的大嫂,可惜怀御墨的大哥怀屿南英年早逝,大嫂只落一个人。
也是因为这样,讲话反而大家都不会去驳她,主要还是看在怀庭山的面子上,怀御墨的爷爷,他对池知韵这个孙媳妇是非常心疼。
在池知韵的话下,春节的这顿饭和平的开始了。
怀御墨唯一的耐心就给了坐在身旁的怀姩,其他人同他讲话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可以说有点敷衍。
怀岱锦这个小叔最见不得他这样,没忍住又开腔冷嘲热讽,说他现在在怀氏刚坐稳就不把人放眼里。
怀御墨一副不甚在亦的神情,正眼都没瞧过怀岱锦一眼,说的话却是惹人恼火。
“小叔有本事也可以坐,用不着成天阴阳怪气,老爷子你说是吧?”
怀鹤卿突然被Q,脸色沉了沉,却没答腔,只是夹了块肉塞进嘴里。
怀岱锦还想说什么,却被怀庭山打断了,“大过年的,把你们那些劲儿收起来,出了我这院儿随便你们。”
怀御墨还是尊重怀庭山这个爷爷的,当即倒了杯茶说自己不是。
“爷您就别气了,大嫂您帮我跟爷说说。”
池知韵笑着给怀庭山夹了块肉,让他消消气,晚辈们也就是嘴皮子耍耍,别往心里去。
怀庭山自然不会往心里去,但总归还是不太愉悦。
这顿饭后面还算愉快的结束了。
长辈们都转去了茶厅,怀御墨不想参与,倒是其他的几个堂兄弟跟着过去了。
怀御墨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抽烟,怀姩跑去玩了,没来缠他,也算是落得清净。
“御墨。”
正抽着烟,听到池知韵的声音,怀御墨回头,“大嫂。”
池知韵在他对面坐下,放了碟甜点,一双水眸盯着他,“小叔也就这样,别往心里去。”
怀御墨吐出一口烟雾,随即将烟掐灭,失笑,“没在亦他。”
池知韵淡笑,“那就好。”
之后两人之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怀御墨先打破了沉默,直说,“大嫂是不是有什么想要问?”
池知韵心顿了下,也不藏着掖着,直答,“我听一朋友说你身边出现了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