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温向烛退开好远,“噗嗤”吐出一口血。繆牧蓉看向他,只见他额头上青筋暴起,似乎十分痛苦。“哥哥。”繆牧蓉很快反应过来,扶住了他,擦着他嘴角的血,一脸惊慌:“哥,你怎么了?”温向烛擦了擦嘴角的血,摇摇头:“没事,小事。”繆牧蓉焦急不已:“你怎么会吐血,是之前在北疆王庭受的伤?”温向烛没有否认,只是看着她,苍白的嘴角勾起:“真好,柔儿,你还在担心我。”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繆牧蓉一僵,故作冷淡将他松开。
繆牧蓉与温向烛四目相对。
前者眸中沉痛,被背叛的痛。
而后者满是愧疚。
温向烛抓住繆牧蓉的肩膀,认真道:“池宴忱要的是你,只要他确定你是真的死了,他不会伤害到爹的。”
繆牧蓉闻言,却是不敢置信看着他:“你怎么保证,万一池宴忱真的杀了爹怎么办?”
“我的哥哥,不会这么冷血的。”
繆牧蓉挣脱开他的双手,向后退了好几步:“他不会让我假死。”
“我只是想让你远离京城的是是非非,那两个男人会害死你的。”温向烛当即告诉她。
顿时,繆牧蓉不知怎的想起了前世,她确实被祁墨寒害死了一次。
温向烛怎么会如此笃定?
可随即,繆牧蓉的思绪还是绕了回来:“难道从今以后,我要借着别人的身份活在这世上吗?”
温向烛将她揽入怀中,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只要你独属于我,有何不可,你与我在这里白头偕老,远离京都的是是非非,有何不可?”
繆牧蓉靠在他怀里,可耻的居然有一瞬间心动。
她想远离京都的是是非非,不想再与池宴忱和祁墨寒纠缠。
也不想死。
这样最好。
可不行。
繆牧蓉理智回归,一把推开他:“不……”
可刚推开,话还没说出来,便被温向烛扣住后脑,将她压向他。
下一刻,他的唇印在她的唇上。
男人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舌尖在她唇腔内肆意。
繆牧蓉霎时瞪大了眼,挣扎的用力拍打着温向烛的胸膛。
不知为什么,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自己好像坐在喜帐内,着新娘的婚服,闭着眼睛,满脸欣喜,那种少女特有的娇羞,一副等待心上人的神情。
不一会,绣帕被掀开,她看到了新郎。
是温向烛?!
怎么会这样?
繆牧蓉受到惊吓,直接将温向烛推开。
可就在这时,温向烛退开好远,“噗嗤”吐出一口血。
繆牧蓉看向他,只见他额头上青筋暴起,似乎十分痛苦。
“哥哥。”繆牧蓉很快反应过来,扶住了他,擦着他嘴角的血,一脸惊慌:“哥,你怎么了?”
温向烛擦了擦嘴角的血,摇摇头:“没事,小事。”
繆牧蓉焦急不已:“你怎么会吐血,是之前在北疆王庭受的伤?”
温向烛没有否认,只是看着她,苍白的嘴角勾起:“真好,柔儿,你还在担心我。”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繆牧蓉一僵,故作冷淡将他松开。
温向烛也不介意,温柔的将她鬓边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柔儿别怕,你只要与我待在这里,其他的,我自会解决。”
他的声音温柔带着蛊惑,可繆牧蓉却明白,他铁了心要将自己留在这里。
自这天后,院外的前门和后门都有士兵把手。
恒儿贴身看守,她若要出门,温向烛必定陪着。
这夜,繆牧蓉睡觉时,做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梦。
梦中,一户农家小院。
她看到自己与哥哥如同普通夫妻一般,男耕女织。
可忽有一天,池宴忱带兵围了他们的院子。
池宴忱攥住她的手,不让她靠近温向烛,下了命令:“温向烛临阵脱逃,欺君罔上,杀无赦!”
温向烛抵抗,可最终不敌,她眼睁睁看着他被刺死在自己眼前。
他满身鲜血,想要触碰她,却无法触碰:“柔儿,下辈子,我定然护你远离池宴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