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烛也不敢惊扰繆牧蓉,便是回去了,也只在屋外守着。可守着守着,屋内许久都没动静。温向烛觉得不对劲,便脚了恒儿去瞧瞧。恒儿推开门,只见屋内空无一人。一股冷寂朝温向烛扑面而来。温向烛目光在屋内四处梭巡,没有看到繆牧蓉的身影。她不见了?!温向烛扫了一眼被子,摆得好好的,说明繆牧蓉根本没睡便离开了。为何要离开?我可以容忍与你做兄妹,可你为何要离开?温向烛向天上发了烽火令,集齐了一对人马,吩咐道:“一定要找到小姐,尤其是往京都方向,立即出发!”
闻言,繆牧蓉脑子里像是一团烟花轰然炸开来。
一股激愤从脖颈处升起,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直接将温向烛推开。
“你疯了,我们是兄妹。”
温向烛受伤的眼神看着她:“我们不是亲兄妹。”
“你说……什么?”闻言,繆牧蓉不敢置信的望着她。
比起知道他心悦自己,更令繆牧蓉不敢置信的,两人不是亲兄妹。
这怎么可能呢?
温向烛缓缓道来:“我是父亲收养的,我的亲生父亲是十八年前被先帝灭门的国师。”
“什么?!”
接二连三的冲击,令繆牧蓉缓不过神来。
当年的事发生时,她不太清楚,但那等大事,他也是听说过的。
十八年的国师乃是先帝最信任的祭祀,掌管天向,占卜国运。
最后只因一句“安国皇室将衰”,便被先帝残忍的诛杀九族,他曾经的预言,全部都被推翻,变成了神棍。
她爹竟然收养了前国师的遗子?!
繆牧蓉迅速反应过来,告诫道:“可即便如此,我也依旧将你当成我的亲哥哥,好兄长,我们这样,是有违道德的。”
温向烛抓住她的手,眼底流露着绝望:“柔儿,你冷静一点。”
繆牧蓉被他绝望的眼神震慑,忘记了挣扎。
只听温向烛继续道:“这辈子,就算不能与你结成夫妻,只要能与你在边关度过这最后的时光,我也满足了。”
繆牧蓉听着他乞求卑微的话语,一时心乱如麻。
她何曾见到过这样的温向烛。
就好像,他已经历过太多次分离,不要命的,只求一生相守。
又好像溺水的鱼,落在了岸上,已经绝望,却还在苦苦挣扎。
繆牧蓉脑子乱哄哄的,再次挣扎着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与他保持距离。
“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说完,便转身跑回了房间。
温向烛站在院子里,修长的身姿颓然,就好像失去了全世界。
这时,一直在看着的恒儿走了上来,一脸关怀:“少将军,您没事吧?”
温向烛望着紧闭的房门,自嘲一笑。
他怎么就忘记了,现在柔儿还不能接受他。
温向烛手攥成拳头,将思绪压下,吩咐恒儿:“我先走了,让柔儿自己待会,若是有什么事情,你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恒儿点头,望着他,还想说什么,温向烛却已经转身离开了。
温向烛并未回到军营,牵着马,便来到了酒肆:“掌柜的,来碗烈酒。”
他栓好马,刚坐下,酒便来了。
他咕噜的喝下一口,呛人的烧味在唇腔里散开,蔓延至腹部。
“咳咳咳……”
忽然,他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脸上血色尽失,他放下碗。
柔儿,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便好……
温向烛也不敢惊扰繆牧蓉,便是回去了,也只在屋外守着。
可守着守着,屋内许久都没动静。
温向烛觉得不对劲,便脚了恒儿去瞧瞧。
恒儿推开门,只见屋内空无一人。
一股冷寂朝温向烛扑面而来。
温向烛目光在屋内四处梭巡,没有看到繆牧蓉的身影。
她不见了?!
温向烛扫了一眼被子,摆得好好的,说明繆牧蓉根本没睡便离开了。
为何要离开?
我可以容忍与你做兄妹,可你为何要离开?
温向烛向天上发了烽火令,集齐了一对人马,吩咐道:“一定要找到小姐,尤其是往京都方向,立即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