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皇上看向裴易安,道:“若你说你对卫沅芷没有半分男女之情,朕才会相信你的话。”卫沅芷看着他。说啊,说我们没有关系。可是……裴易安跪伏身子,声音清冷沙哑。“臣对卫捕快……确实怀有男女之情,但是没有在玉佩这件事上说谎。”言罢,卫沅芷愣在原地。他说什么?他说他对自己有男女之情?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裴易安不动声色地看了卫沅芷一眼。抱歉。他不能欺骗皇上,也不能欺骗自己。一旦他在皇上面前说自己对她没有情意,他和她便再也没有在一起的机会了。
闻言,皇上和贤妃眉头一皱。
贤妃冷冷抬眼,道:“你说,这玉佩是你的?”
“是。”卫沅芷颔首。
“可是,这玉佩分明是上官知诩方才拿给本宫的。”贤妃目光一转,落在上官知诩身上。
“这玉佩的确是臣小时候便带在身上的,今日清晨,臣还将这枚玉佩系在腰间。”卫沅芷跪地,语气坚定。
“那怎么会在上官知诩手中?”皇上问道。
卫沅芷冷漠地瞥上官知诩一眼:“这就要问上官小姐一早便到我府中,与我纠缠不清是为何了。”
上官知诩立即伏下身子,辩解道:“皇上,贤妃娘娘,小女今日去找卫捕快,是为了……为了请她成全我与裴易安。”
“成全?你二人不是早有婚约?”皇上沉声问。
“是,小女与裴大人确实早有婚约,但是……裴大人说,要毁了这门亲事,我本以为是他担心哪天性命垂危,会负了我……”
“直到,直到我见到卫捕快,她与裴大人……”她顿了顿,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真的钦慕裴大人……皇上……”
言外之意,是卫沅芷勾引裴易安了。
卫沅芷听了,看向上官知诩的目光晦暗不明。
裴易安起身,声音沙哑:“皇上,贤妃娘娘,臣确实是怕耽误上官小姐,与卫捕快无关。”
“那么,你对卫沅芷,没有别的心思了?”贤妃声音轻柔。
可裴易安顿住,无法说出一句否认的话。
“皇上,贤妃娘娘,不管上官小姐来找我是为何,臣的玉佩的确是在上官小姐离开后不见的。”卫沅芷拱手。
“卫捕快可不要诬赖人,这玉佩分明是我从小便带着的。”不知为何,上官知诩的语气突然硬起来。
只听,她继续说;“娘娘,这玉佩有个暗扣,里面有小女幼时放入的牡丹花瓣,里层白玉已被染红。”
闻言,卫沅芷愣在原地,神色尽是震惊。
她一步上前,抓住上官知诩,目眦尽裂地问道:“你为何知道……你为何知道?!”
上官知诩嘴角露出个诡异的笑容,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或许是天意吧。”
接着,她才放开声说:“因为这玉佩本就是我的。”
殿上,贤妃打开暗扣,拿出几瓣牡丹花瓣。
“这下,卫沅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贤妃眯着眼,已然把她当做了说谎的那个人。
“不是的,”卫沅芷松开上官知诩,看向贤妃,“这玉佩真的是我的,贤妃娘娘,您可以去问慈幼局的张嬷嬷,她可以作证的。”
“还有裴易安,他早上也看到我腰间挂着这枚玉佩的!”她求救的目光落在裴易安身上。
他拱手:“臣确实是看到了。”
“卫捕快自幼便是孤儿,我想,是被想找到亲生父母的执念冲昏了头脑也说不定,至于裴大人,该不会是包庇吧?”上官知诩挑眉,没有丝毫惧意。
“裴卿,”皇上看向裴易安,道:“若你说你对卫沅芷没有半分男女之情,朕才会相信你的话。”
卫沅芷看着他。
说啊,说我们没有关系。
可是……
裴易安跪伏身子,声音清冷沙哑。
“臣对卫捕快……确实怀有男女之情,但是没有在玉佩这件事上说谎。”
言罢,卫沅芷愣在原地。
他说什么?
他说他对自己有男女之情?
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
裴易安不动声色地看了卫沅芷一眼。
抱歉。
他不能欺骗皇上,也不能欺骗自己。
一旦他在皇上面前说自己对她没有情意,他和她便再也没有在一起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