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琛紧紧攥着同心结,沙哑道。“我与沈苏然从来没有任何关系。”“是吗?”谢冰瓷语气淡淡。“我发誓!若我与沈苏然有一分越界,天打雷劈!五雷轰顶!”霍凌琛信誓旦旦,一双眼极为认真。可谢冰瓷是不信的。她想要去的地方,霍凌琛陪着沈苏然去过。她亲手送的东西,霍凌琛可以随意交给沈苏然。她被沈苏然折辱,霍凌琛第一时间便要斥责她不尊不敬。她有了孩子,霍凌琛连听都不想听,却要对沈苏然的孩子百般爱护。说霍凌琛与沈苏然清清白白,谢冰瓷怎么都不信。
霍凌琛紧紧攥着同心结,沙哑道。
“我与沈苏然从来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谢冰瓷语气淡淡。
“我发誓!若我与沈苏然有一分越界,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霍凌琛信誓旦旦,一双眼极为认真。
可谢冰瓷是不信的。
她想要去的地方,霍凌琛陪着沈苏然去过。
她亲手送的东西,霍凌琛可以随意交给沈苏然。
她被沈苏然折辱,霍凌琛第一时间便要斥责她不尊不敬。
她有了孩子,霍凌琛连听都不想听,却要对沈苏然的孩子百般爱护。
说霍凌琛与沈苏然清清白白,谢冰瓷怎么都不信。
曾经信过的,后来被现实狠狠打败。
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可笑。
谢冰瓷凉薄一笑:“没这个必要,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爱你。”
霍凌琛神情僵住,悔意如潮水涌上心头,令每一寸肌肉都麻痹。
谢冰瓷又说:“这就是你百般纠缠,想要的答案吗?满意了吗?”
“霍凌琛,从前的谢冰瓷已经死了,你还不明白吗?”
霍凌琛的眼眸一点点黯淡,却忽然又变得坚决。
“不,我绝不会放弃,来日方长,我会向你证明一切。”
“我只有一个请求,冰瓷,你不要刻意疏离我。”
“就当做我们重新认识,好吗?”
谢冰瓷移开视线,漠然道:“霍凌琛,别把愧疚当做爱意。”
在谢冰瓷眼中,她早就意识到,霍凌琛并不爱她。
活着的时候,冷漠、践踏她的爱意。
直到她死了,霍凌琛却拼命地找她,说要补偿她,重新开始,不可笑吗?
谢冰瓷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爱上别人,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她要的是一份纯粹的爱意,不掺杂任何杂质。
霍凌琛愣了一下,更要开口,街道上却忽然传来一阵骚乱,打断了他的话。
谢冰瓷当即下轿查看。
就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抬腿去踹一名抱着琵琶的女子。
“你这死丫头没长眼睛啊!”
女子模样瘦弱,年龄看起来与小幺相仿。
旁边另一名女子想上前劝阻,却被男人的几名家丁拦住。
这男人每一脚都下了狠劲,又专门朝着一些刁钻部位踢。
谢冰瓷看不下去,上前阻止。
“住手!”
男人看她一眼,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本大爷的闲事!”
谢冰瓷冷冷道:“天子脚下,皆一视同仁!你是要谋逆不成!”
“凡事都有因果,发生了什么?”
男人这才不情不愿地扭头,用眯成一条缝地眼睛看了一眼身边的家丁,那狗腿子立马理会到,开口道。
“她有眼无珠!打碎了我家老爷的宝贝花瓶,她又没钱赔,那就以身抵债咯!我家老爷踹她几脚又如何!”
谢冰瓷看了一眼周围的看客,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她缓缓道:“多少钱?我替她还。”
男人眼睛一亮,抬手伸出五个手指,示意一个数。
谢冰瓷挑眉:“五两银子?”
却见男人摇了摇头,坐地起价。
“不不不!这可是我祖传宝物!是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