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说要是夜思曦肚子里的孩子不流掉,她夜家主母的位置就一日做不安稳,一切都是她唆使我做的,殿下饶命啊!”说完,夜云乔迫不及待看向一旁的独孤灵月:“夜……不,公主殿下!那簪子是我瞎猜的,并没有从你房间里看到过!从前是我被猪油蒙了心对不起你,我哥他从始至终都是喜欢你的,只要你肯回来,我保证也不再赶你走!”她堂堂镇国公主需要夜云乔来庇护?一直袖手旁观的独孤灵月终于冷笑出声:“夜云乔,你们夜家除了老祖宗于本公主有救命之恩,其余之人与本公主有何关系?”
这世上能用‘独孤’做姓氏的唯有越朝皇室!
而曾经以一举之力拿下敌国奸细名单的镇国公主又怎会背叛自己的家国?!
一切都已明了……
酒楼里,匍匐在地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太子独孤轩珩睥睨众人,威怒道:“两年前,本宫的妹妹因为拿到奸细名单被一路追杀流落民间,整个皇族倾尽全力苦找两年,竟不曾想被你们这些乌合之众陷害至此,真是好的很!”
话落,那些刚刚满嘴恶毒的人脊背瞬间发凉。
跪地的众人中,沈铭源更是吓得连头都不敢抬,一切都完了……
他的姻亲关系,甚至于他们整个将军府都要完了……
沈素曦脸色顿时惨白,什么也顾不上,上前直直拽住太子独孤轩珩的衣角::“太子殿下,臣女……并不知夜思曦就是公主殿下啊,若是早知道,臣女哪有这个胆子去陷害公主殿下?”
“一切都是夜家大小姐夜云乔告诉我的!她早就看公主殿下不顺眼,甚至在不久前,她还亲手把公主殿下推下池水了,想要溺死公主,求殿下明鉴!”
好一场狗咬狗的好戏!
话落,太子独孤轩珩的脸却更加阴沉,抬脚将沈素曦踹到了二米开外。
他的妹妹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独孤轩珩冷眼射向夜云乔:“夜家女,你可知对皇家不敬是何罪责?”5
一瞬间,夜云乔如置冰窖。
那曾经又傻又丑的夜思曦怎会是皇家寻了两年的镇国公主?!
她那张曾经tຊ跋扈无比的小脸瞬间吓得僵硬:“太、太子殿下恕罪!我也不知道那是尊贵的公主殿下,是沈……沈小姐一直在暗示我的!”
“是她说要是夜思曦肚子里的孩子不流掉,她夜家主母的位置就一日做不安稳,一切都是她唆使我做的,殿下饶命啊!”
说完,夜云乔迫不及待看向一旁的独孤灵月:“夜……不,公主殿下!那簪子是我瞎猜的,并没有从你房间里看到过!从前是我被猪油蒙了心对不起你,我哥他从始至终都是喜欢你的,只要你肯回来,我保证也不再赶你走!”
她堂堂镇国公主需要夜云乔来庇护?
一直袖手旁观的独孤灵月终于冷笑出声:“夜云乔,你们夜家除了老祖宗于本公主有救命之恩,其余之人与本公主有何关系?”
人群外,夜瑾轩的黑眸猛然看向独孤灵月,就连他也没有关系了么……
可独孤灵月只是冷冷撇开眼,威严道:“本公主一身清白,若非承了夜家老祖的恩情,你们夜家助纣为虐之罪,人人都得上断头台!”
说着,独孤灵月提步走到沈素曦的面前,人群纷纷胆颤让道。
独孤灵月冷眼睨向沈素曦手上的耀石簪:“沈素曦,你如今是否还要狡辩说你手上那簪子是本宫为讨好你一个将军之女所赠?”
“若是本公主没有记错,这隆鑫酒楼便是你将军府和敌国通奸的窝点!”
一时之间,众人哗然,沈素曦的脸色也惨白至极点。
沈素曦凝着手心的耀石簪子,瘫坐在地,喃喃道:“仅凭一颗小小的耀石,怎能定我将军府通敌之罪……”
不怕罪犯太生猛,就怕罪犯没文化。
独孤灵月冷冷扫过沈素曦落败的模样,朝人群喊道:“出来吧。”
话落,黑压压匍匐的官民之中缓缓站起一人,赫然是隆鑫酒楼的掌柜!
那掌柜上前一步,将账册颤畏着递上:“回公主殿下,这酒楼确是将军府与敌国联系的窝点,这账册上都记着,可做公证……”
“草民只求殿下念在小的将功赎罪的份上,留小的一家性命!”
酒楼之内,嘈杂声一阵高过一阵。
完了!一切都完了!
沈素曦和沈铭源惨白着脸,瞬间一声都发不出来。
独孤灵月正要接过账册,就见一旁不曾出声的夜瑾轩缓缓褪去一身戎装。
“夜总指挥使这是?”
夜瑾轩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赤着脚步步靠近:“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