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属下让全村的人都聚集在这里了,仔细查问过了,这个村子并没有什么异常!您……”衙头赶紧带人迎上前去!原来,来人正是临山县县令刘青鸿!刘县令挥手打断他的话,并未理他,而是转身看向身旁的一位精瘦男子:“你上前去看看,是否有你说的那个女娃?”那位精瘦男子应声走向人群,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前面、一身红衣的林夕!林夕也认出了他,她眼睛一眯,竟然是卖五味子那日跟踪他们的精瘦男子!他来这里干什么?
“很好!小家伙这块糖是你的了!继续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把这些糖都送给你!”
衙头把手里那块糖递给林安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糖,继续哄他。
林安迫不及待的剥开糖纸、把糖塞进嘴里,然后享受的眯起眼睛,一脸的满足!一听还有糖拿,忙不迭的跟衙头点头。
“那个女娃子可回来了?”
“回来了呀!”
“是哪个?快指给我看!”
衙役一脸激动的抱起林安,让他从人群中指认。
林安小手一抬,指着林夕说道:“就是我姐姐呀!”
林夕看着弟弟这自然生动的演技,暗自好笑!
此时见他朝她指过来,她自觉的走出人群,来到衙头跟前,抱拳施礼道:“见过官爷!”
衙头把手里的糖塞给林安,放下他,然后看向林夕。
这小丫头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一身红色棉布衣裤,身材修长,鹅蛋脸,眉目清秀,头发高高束起,一副清爽利落的模样。
这也不是公子喜欢的可爱风格啊!不管了,先问问再说,不能放过一丝线索,衙头在心里暗暗想道。
“我刚才问有没有女娃丢失又回来的,你怎么不站出来啊!”衙头故意板着脸问。
“官爷,昨日我是出过村子,但并非走丢,而是跟村长父子一起去县城,找回春堂的周掌柜询问收购药草的事情。”
林夕低垂着眉眼,一副温顺农家女娃的样子。
“哦,可是如此?”衙头转向村长。
“正是!官爷,回春堂的周掌柜可以作证,我们昨日从村子离开后,直接去了回春堂,谈完事情就回来了。官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村长恭敬的回答,又一脸好奇的看着衙头打听。
“告诉你们也无妨!县令公子和昨日来你们村里收税的三位衙役,昨天被人给杀害了!你们若是知道什么线索,趁早说出来!县令大人可是说了,提供贼人消息的,奖励十两银子!提供附近女娃失踪消息的,奖励五两银子!若是知而不报,小心性命不保!”
村长闻言,心里七上八下,紧张不安!
一年到头他们也就能存几十个铜板,提供个消息就能得到这么多银子,乡亲们能抵挡的住诱惑吗?
人们如果说不心动,那肯定是假的,大家都穷怕了,一听能得这么多银子,好多人心里都痒痒的,就想说出圆圆的事了!
但瞥了一眼乡亲们,见没人动弹,又转念一想,万一说出来,圆圆那丫头被抓走了,那可怎么办?县令儿子可是丢了性命,万一那贪官杀了圆圆泄愤呢!
于是,衙头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人群有动静。
看来,他们是真不知道什么消息了,他又看了林夕和村长一眼,他俩说的是不是属实,回去一问周掌柜既知,谅他们也不敢撒谎。
想罢,他朝手下一挥手,就准备回县衙去了!
这时却从远处浩浩荡荡的过来了一大群衙役,他们护卫着一辆华丽的马车,向村口跑来!
林夕等人皱眉看向那边,就见马车稳稳停下后,从车上下来了一位身着官服、大腹便便、满脸阴沉的中年男人。
“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属下让全村的人都聚集在这里了,仔细查问过了,这个村子并没有什么异常!您……”衙头赶紧带人迎上前去!
原来,来人正是临山县县令刘青鸿!
刘县令挥手打断他的话,并未理他,而是转身看向身旁的一位精瘦男子:“你上前去看看,是否有你说的那个女娃?”
那位精瘦男子应声走向人群,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最前面、一身红衣的林夕!
林夕也认出了他,她眼睛一眯,竟然是卖五味子那日跟踪他们的精瘦男子!他来这里干什么?
“大人,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小姑娘!”精瘦男子凑到县令大人跟前,低声回道。
“去,把那个小丫头带过来!”县令抬手指向林夕,向衙头吩咐。
衙头拱手领命,走到林夕跟前:“小丫头,我们大人要见你!”
林夕朝爹娘和弟弟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然后乖乖的跟着衙头来到县令跟前。
“民女林夕,见过大人!”林夕十分乖顺的跪地行礼。
她低垂着头,做出一副畏畏缩缩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有人指证,说看见你昨日从我儿的院子里出来,你去那里做了什么?如实招来!”县令阴冷的声音传入林夕耳中。
林夕对自己的侦查能力十分自信,绝对不可能有人看到自己!
“大人明察,民女昨日的确是与村长、还有村长的儿子进城了,但我们是去找回春堂的周掌柜了,从未去过别处!此事一问周掌柜便知!”
村长和陈有福也忙出来跪地作证,说他们昨日只去了回春堂,并未去过什么院子!
县令看着他们一脸忠厚老实的模样,不像是说谎,皱起了眉头!
“你们撒谎!我昨日亲自看见你从县令公子的院子里走出来的!”
一旁的精瘦男子突然蹦出来,用手指着林夕,激动的说道。
哼!小丫头,你不是很厉害嘛!这次正好借着县令大人的手,处置了你!
“我就是这临山村的一个普通的小猎女,哪里会认识高贵的县令公子呢!又怎么可能会从县令公子的院子出来?您一定是认错人了!哎?是你!”林夕一脸无辜的抬头,好像突然认出男子一般,惊讶的说道。
“就是我!怎么样?小丫头想不到吧?”精瘦男子一脸阴笑。
“这位大哥,那日虽说你跟踪我们、要偷我们的钱,被我跟同伴发现了,但我们并未为难你,还好心的劝你别误入歧途、放你走了,你怎么能来诬陷我呢!”
“没为难我?我呸!那日,用银针折磨我的就是你!你就是个妖女!用银针扎我一下,就让我痛不欲生!再扎我一下,tຊ又让我笑个不停!最后又给我一针,让我奇痒无比!大人您看,这胳膊上还有那日我挠的疤痕呢!”精瘦男子撸起袖子给县令大人看。
“这位大哥,说谎也得打个草稿吧?谁知你这疤痕怎么来的?大人、各位官差大哥,您们可见过有人有这种神奇的本领?”林夕委屈的抬头,望向县令大人和在场的衙役。
县令和衙役们一脸怀疑,别说是一个小猎女,就是他们见过的医术最好的大夫也没有这个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