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昱珩的脸冷若冰霜,抬头怒视翁希禾:“你居然下手这么狠毒!不过是一件衣服,你让让她怎么了!你推她,她可是怀着孕的,要是别人推你你会怎么想!”翁希禾面无表情看他,不打算解释,因为没必要。他无条件相信薛梦梦的任何一句话,从来不问她有没有真的做了不好的事情。薛梦梦就是仗着他的信任,所以才得寸进尺。翁希禾噗嗤笑出声来:“是啊,都是我做的,满意了吗?你不是就想听到这个答案吗?我打她巴掌,推她在地,因为我恨她,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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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梦梦啧了一声,趁店家不注意,忽然向后面倒过去,跌坐在地板上,发出痛苦的叫声。
许昱珩闻声赶来,立马弯下腰去抱她:“梦梦,怎么坐在地上了。”
薛梦梦摘下了口罩,哭得梨花带雨:“昱珩哥哥,我不该跟嫂子看上同一件衣服,这样她就不会这么对我了,昨天也是这样,我不过说了一句你对我好,她就打了我一巴掌,我真的好委屈。我要离开这里,她太可怕了。”
翁希禾静静地看着薛梦梦演戏,这里没有监控,只有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原来昨天故意不告状,是留在今天做效果叠加啊。
薛梦梦的脸肿得老高,昨天她力气没这么大,所以肯定是这个戏精为了逼真自己打了自己。
许昱珩的脸冷若冰霜,抬头怒视翁希禾:“你居然下手这么狠毒!不过是一件衣服,你让让她怎么了!你推她,她可是怀着孕的,要是别人推你你会怎么想!”
翁希禾面无表情看他,不打算解释,因为没必要。
他无条件相信薛梦梦的任何一句话,从来不问她有没有真的做了不好的事情。
薛梦梦就是仗着他的信任,所以才得寸进尺。
翁希禾噗嗤笑出声来:“是啊,都是我做的,满意了吗?你不是就想听到这个答案吗?我打她巴掌,推她在地,因为我恨她,仅此而已。”
许昱珩一时间语塞,怀里的薛梦梦忽然痛苦的哭起来。
他慌不择路:“梦梦别怕,我送你去医院,你不会有事的!”
他小心翼翼把人抱起来,大步流星往外面走去,又转头跟翁希禾命令:“你最好来医院跟梦梦道歉,这一次你真的太过分了,我对你失望透顶。”
争分夺秒把人送上了出租车,二人扬长而去。
而放狠话的许昱珩还不知道,这是他见翁希禾的最后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