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说是在古书上看到,用来吃饭的锅子,下面可以放炭火,免得饭凉了。”凌月看着旁边瞪着大眼睛的赵小力,把糖水推给了他。“行,妹子,你晚上来拿,保准不耽误你吃晚饭!”赵大力拍着胸脯保证到。因为他那铁匠铺里,有一个差不多大小的锅,因为太小,一直卖不出去,这会按照图纸,改一下就行。“行,那就先谢谢赵大哥了,那嫂子我先回去了。傍晚我让凌华来拿。”“大妹子,你等一下!”赵大力的媳妇赶紧从屋里提了一篮子青菜出来非要塞给凌月。
回到家,凌华已经抱着逸尘进屋玩去了。
凌月看着杜孟春,惊讶地问:“舅舅,凌华那个武功招式你是什么时候教给他的?”
杜孟春一下坐到摇椅上,往嘴里丢了一粒五香花生米,笑眯眯地说:“自然是昨晚上啊!我告诉凌华,想不被人欺负,就要先有先自身强大,自己强大,所以我就教了他一招,他练了不久,就会了~”
“舅舅,你看是不是这样?”
凌月说完,就在杜孟春面前,把凌华刚才制胜的那一招“风卷残云”流畅地打了一遍。
而这一下子,直接把杜孟春和林晚都惊着了!
杜孟春拍着摇椅的把手,大喊一声:“从今儿起,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凌月凌华林晚每天早晚都要跟着我练功学医去!凌华把逸尘也带来!”
他扯着自己的胡子,心中暗爽:这小妮子果然是个好苗子!自己没有看走眼!
林晚这小子的腿再过半个月就能下地了,目前看来,是个心地善良意志坚韧的人,不过他看凌月的眼神有些奇怪。
有时含情脉脉,有时偷偷摸摸,有时矛盾犹豫,还有时忧心忡忡,关键是从他来开始,这小两口就是分房而居,虽然凌月说怕晚上睡觉压到林晚的腿,但两人还没有圆房,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凌月看林晚的眼神也有些奇怪,迷糊中带着清醒,心疼中又有距离,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意似有若无,凌月应该还没开窍~
看来,两人还在磨合期。
没有关系,正好趁此机会,他给林晚调理一下,他的男性功能不太好……
思绪正如八爪鱼,不断往外延伸,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阿月,有人敲门!”他不想动,免得又饿了~
“谁啊~”凌月穿着围裙爬上了梯子,上了墙头。
哟,人还不少呢!
三辆大车,外加十个壮汉。
哦,门前还站了一个熟人呢!
“哟,阿月,开门啊!七日之期到了!”郑泰喜滋滋地站在门口。
“原来是郑叔啊!来了!”凌月从墙头上爬下来,开了门。
“阿月,东西好了吗?”郑泰的眼睛在暗夜中闪着急切的光芒。
“好了!来搬吧!”
郑泰卸下新带来的空坛子,然后搬走了凌月做好的酸笋,整整三大车,共两百坛。
马车在寂静的夜里渐渐离去,载着酸笋,也载着凌月做好的泡菜,呵呵~
第二天中午,因为吴菊香又带着孩子送了很多柴火,还帮凌月把柴房收拾了一下。
凌月正好刚蒸了一锅白面馒头,看她们过得清苦,就用家里的包袱给她们包了四个,还给了她们一个咸菜疙瘩。
下午,果然下雨了,除了凌月,一家人都跟着杜孟春在学习。
晚上,吃火锅吧。
凌月穿着蓑衣,跑去了村里的铁匠赵大力家里。
赵大力是村里的外来人家,在村里有些受排挤。凌月来的时候,赵大力家正乱成一团!
赵大力的儿子赵小力趁爹娘没注意,偷吃了厨房里的豆子,结果噎住了!
赵大力猛拍孩子的后背,他妻子就在一旁急得直哭!
凌月一个健步冲上去,迅速而冷静地跪坐在赵大力家的泥土地上,双手稳稳地托住小男孩,让他的上半身前倾,头低脚高。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在男孩腹部间用力向上、向内挤压,一下,两下……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声和家人紧张的祈祷。
“噗——”一声清脆的响声,小男孩突然脸色由紫转红,一颗圆滚滚的黄豆从嘴里喷射而出,落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他猛地吸了几口空气,哇地大哭起来,哭声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惊恐与解脱。
赵大力夫妇见状,顿时喜极而泣,紧紧抱住孩子,感激地望向凌月。赵大力的妻子更是泣不成声,连连道谢:“谢谢,谢谢姑娘,你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啊!”
凌月把孩子递给赵小力的娘,轻轻摸了摸孩子的脑瓜,笑呵呵地说:“好啦,没事啦!”心中却是一阵后怕!如果她今日不是心血来潮,突然来了,那这孩子十有八九就没了……
凌月脱掉蓑衣,假装从衣服里拿出一包桃酥,递给赵大力:“赵大哥,我给孩子带的,快去孩子吃点!”
赵大力本想推辞,结果转头就看见孩子泪眼汪汪期待的目光,咬了咬牙,就留下了:“那就多谢林家弟妹了!”
“快给孩子吃一块!”凌月笑呵呵地说。
赵大力解开纸袋子,给孩子拿了一块:“快,谢谢姨姨。”
赵小力羞涩地看了一眼凌月,小声说了一句:“谢谢姨姨!”
“好,快去吃吧!”
赵大力的妻子擦去泪水,转身进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糖水,硬要塞给凌月:
“姑娘,你救了我们家小力,快喝口糖水。”凌月笑着推辞,却在赵大力夫妇坚决的眼神下,最终接过了碗,轻声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你们的款待。对了,我今天来是想请赵大哥帮我做样东西,这是图纸!”
赵大力接过图纸,眼睛顿时亮了一下:“这是个什么东西,锅?”
凌月喝了口糖水,笑着点了点头:“赵大哥看看,能做吗?”
“能自然是能,简单。就是下面是做什么的?”
“林晚说是在古书上看到,用来吃饭的锅子,下面可以放炭火,免得饭凉了。”凌月看着旁边瞪着大眼睛的赵小力,把糖水推给了他。
“行,妹子,你晚上来拿,保准不耽误你吃晚饭!”赵大力拍着胸脯保证到。
因为他那铁匠铺里,有一个差不多大小的锅,因为太小,一直卖不出去,这会按照图纸,改一下就行。
“行,那就先谢谢赵大哥了,那嫂子我先回去了。傍晚我让凌华来拿。”
“大妹子,你等一下!”赵大力的媳妇赶紧从屋里提了一篮子青菜出来非要塞给凌月。
这沉甸甸的心意,凌月收下了。
雨还在下,凌月回到家的时候,林晚正和舅舅认识穴位,凌华在练功,穿着灰色和尚服的小逸尘正在扎马步。
小逸尘站在屋檐下面,细雨如织,偶尔洒落在他光溜溜的小脑袋上,几滴水珠沿着圆润的额头滑落,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微的水花。
他穿着一身灰色的小和尚服,衣袂随风轻轻摇曳,仿佛与这雨幕融为一体。小脸蛋上满是坚毅,双眼微闭,双手成拳,稳稳地置于腰间,双腿弯曲,扎着标准的马步姿势,任凭雨水打湿衣裳,也未曾有丝毫动摇。
周围的一切喧嚣似乎都与他无关,只有雨声和他沉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宁静而又坚韧的画面。
而凌华正拿着棍子在院子里练那一招“风卷残云”,练了一会儿,也站到逸尘旁边扎马步去了~
时光若是能一直在此刻停留,该有多好~
“阿月,阿月!在家吗?”门口突然传来刘婶急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