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娇艳红唇0.5厘米处,硬生生停下所有动作。无奈摇了摇头。算了,他不能趁人之危,最终难受的还是他。望着身下人儿恬静的睡颜,认为这下她总该消停了,起身准备去冲冷水澡。哪知完全低估了小姑娘的撩拨力。小姑娘再次扑倒了还没离开大床的他,一下又一下的咬(啃)他的唇瓣。边亲边喃喃道:“别跑,好吃,我还要吃。”每咬完还不忘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唇瓣,宛若品尝到了人间美味。怀中人儿又香又软,嘴唇粉嫩,连带着呼出的气都是香甜细软的,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让人产生一种掐紧她的腰肢,吻上她的娇唇,让她哭到声音沙哑,柔声求饶的本能冲动。
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下腹部“腾”地升起一股欲火。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沿,拉来被子紧紧盖到女人身上。
哪知女人压根不肯配合,手脚并用的把被子扯掉,他盖几次,她扯开几次。
“温书窈,你若再敢扯开,后果自负。”傅砚霆出声警告,性感薄唇抿了一下,带着克制和隐忍。
大晚上被大声呵斥,温书窈睁开惺忪的眼睛,委屈得瞬间红了眼眶,“可是我很热。”
又是他。
温书窈在看清对方面孔后,决定给他点颜色瞧瞧。
梦里无需害怕。
秋水似的杏眸盯着傅砚霆看了几秒,抉择出要下手的部位后,张嘴扑了上去。
一口咬在了男人唇瓣上。
毕竟他的嘴型很漂亮,不薄不厚,看起来像果冻一样水当当的,肯定很好吃。
口感不错,暗自得意,她可真会选。
“哼,看你还敢不敢凶我。”温书窈在男人反应过来之前退开。
男人愣怔几秒,反应过来,大手抚上被啃的嘴唇,俯下身子决定好好教教小姑娘什么是吻。
在距离娇艳红唇0.5厘米处,硬生生停下所有动作。
无奈摇了摇头。
算了,他不能趁人之危,最终难受的还是他。
望着身下人儿恬静的睡颜,认为这下她总该消停了,起身准备去冲冷水澡。
哪知完全低估了小姑娘的撩拨力。
小姑娘再次扑倒了还没离开大床的他,一下又一下的咬(啃)他的唇瓣。
边亲边喃喃道:“别跑,好吃,我还要吃。”
每咬完还不忘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唇瓣,宛若品尝到了人间美味。
怀中人儿又香又软,嘴唇粉嫩,连带着呼出的气都是香甜细软的,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让人产生一种掐紧她的腰肢,吻上她的娇唇,让她哭到声音沙哑,柔声求饶的本能冲动。
何况她对他又啃又咬。
小姑娘那算不上吻的啃咬彻底瓦解了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傅砚霆抚了抚被咬的唇瓣,眼眸微微眯起:很好,一次次地挑战他的忍耐力。
唇边的笑容邪肆中带着危险的气息。
突然,傅砚霆一个翻身,强势地将小姑娘反压制在身下。
他吻如狂风暴雨般,来势凶猛,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纠缠在一起,掠夺意味十足。
许是酒精上脑,许是被男人高超的吻技所陶醉,亦或两者兼有,温书窈不仅没有反抗,甚至有点期待,并开始回应对方。
感知到她的回应,身上的男人立刻来了更强烈的劲头,他的吻沿着脖子一路向下,攻略城池……
“疼——”怀中人儿嘤咛了一声,不满的推了推他。
换来的是男人温柔到极致的回应,“乖……”
房间内的温度节节攀升,两人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难以言喻的亲密感。
——
第二天
温书窈睁开惺忪睡眼,看到的便是傅砚霆那放大的俊颜,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至今还隐隐作痛的脑子宕机了,反应了足足有十几秒,昨晚的画面才陆续浮现在脑海。
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把傅砚霆给睡了。
昨晚的她是怎么敢的?
不得不承认,傅砚霆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床伴,长得帅,身材好,体力好,活儿好,即便昨晚是她的第一次,也没有太多不好的感受。
只是,她最近走的什么狗屎运呐,三番两次招惹到他这活阎王。
掀开被子瞥见两人未着寸缕,正以如此亲密的姿势抱在一起,顿时没出息的羞红了脸。
闭着眼,轻轻地将男人缠绕在她腰间的大手拿开,缓慢移动身子到床沿,尽量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把床上的男人给吵醒了。
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套上,拎着鞋子蹑手蹑脚地向房门走去。
悄无声息的拉开门把后,松了一口气。
房门口正好碰见傅思漫。
“窈窈,你终于醒了,睡这么久,正准备进去叫你的,阿姨煮了醒酒汤,走,下楼喝点。”
傅思漫一开口说话,温书窈担心地看向房门,但愿这门隔音效果好,没把里面的男人吵醒。
见温书窈眼神闪躲,光着脚丫,有鞋不穿反倒拎在手上,问道:“怎么感觉你怪怪的,鞋子也不穿。走路姿势也很奇怪,是鞋不合脚吗?”
温书窈拉着漫漫的手快步离开,尽力忽视下半身的不适,“走,一会跟你说。”
卧室里
傅砚霆在女人小心翼翼关上房门的刹那,睁开了他狭长潋滟的双眸,脸上是食饱餍足后的好心情。
早在女人睁开眼那会,他就醒来了。
瞥见床单上一抹醒目的落红,性感薄唇勾起,上扬幅度越来越大。
这意外之喜于他而言无疑是高兴的。
——
“漫漫,昨晚你去哪了?怎么没回卧室睡,还有你不是说你小叔在国外不会回来的吗?怎么会大半夜突然跑进你的卧室?”温书窈找到边上没人的机会,一股脑抛出了好几个问题。
嗓音中透着丝丝委屈。
“我昨晚在我自己房间睡啊,你……”
本想按顺序回答温书窈问题的傅思漫,在听清后半句话后,直接忽视中间那句,瞪大了她好看的狐狸眼。
随即一想,一定是窈窈喝懵了出现的幻觉。
酒精的后遗症这么大的吗?这都第二天十点了,窈窈还在说胡话,必须让她多喝两碗醒酒汤。
‘小叔半夜进她的卧室’如果不是了解小叔傅砚霆不是变态的话,她准被她的话给吓死。
在她印象中小叔白天都从没进过她卧室,即便有什么事情找她,也是在门口呼:傅思漫,给我滚出来!
“瞎说,你昨晚明明没跟我一起睡。”
温书窈怎么感觉漫漫昨晚醉得比她还糊涂了,连自己的卧室都不认得了,她刚可认真看了,她昨晚睡的就是漫漫卧室,上次找姨妈巾那间。
“哦,你昨晚走错房间,跑到我小叔卧室去了,一进去就倒在床上了,拉也拉不动你,想着反正我小叔在国外,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就干脆让你睡在那了。
小叔卧室的大床可是专门找人定制的,怎么样,昨晚睡得好吗?”
傅思漫一脸期待的看着闺蜜,回应她的是一脸惊恐的表情。
“什么?”温书窈眼睛瞪得像铜铃,不可置信的再问出声,“你确定我昨晚睡的是你小叔的卧室?”
“当然了,这是我家,还能分辨不清?”不经意间瞥见闺蜜脖子上醒目的红痕,“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是过敏了吗?还是被虫给咬了?”
不应该啊,小叔虽然很少回庄园住,但他的卧室保洁阿姨定期有打扫、更换床单被套的。
温书窈连忙用双手捂住脖子,心说:被你小叔这条大恶虫给咬的。
这才意识到,原来找错房间的一直都是她,之前误会傅砚霆有特殊癖好了。
变态的那人是她,不是傅砚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