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苗苗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她缓缓开口:“这个条件,我得回家和奶奶商量。奶奶虽然年迈,但她一直是我最坚强的后盾。家里的钱,确实是她在打理,我想,她会理解我们的。”刘之启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苗苗,谢谢你愿意为我考虑这么多。但我只有两天的假期,两天后就必须回钢铁厂。我的工作不能丢,尤其是现在即将转正的关键时期。我希望,这两天里,我们能有个好结果。”李苗苗坚定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启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说服奶奶的。我们之间的感情,我相信奶奶会看在眼里的。”
“苗苗,我知道这个决定对你来说很难,但我真的想和你共度余生。
我知道我和月月的婚约是长辈们定下的,但我的心,从始至终只属于你一个人。”
李苗苗的眼眶微红,她轻轻抽回手,用袖子拭去眼角的泪花,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启哥哥,你的心意我何尝不知。只是,这婚约之事,岂是我们说退就能退的?更何况,还牵扯到了钱……”
刘之启叹了口气,眉头紧锁,“是啊!苗苗,这就是我担心的。我爸妈说,退婚必须还清欠你大伯家的债。
那可是100元,对我们家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我的工资,每个月都紧巴巴的,除了日常开销,我还想存下来作为娶你的聘礼……”
李苗苗打断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启哥哥,你别急。或许,我们可以想想别的办法。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为难的。”
刘之启感动地望着她,心中五味杂陈,“苗苗,你……我爸妈还提了个条件,说如果李家能暂时垫上这100元,他们就同意退婚。但你也知道,我们家现在的情况……”
李苗苗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她缓缓开口:“这个条件,我得回家和奶奶商量。
奶奶虽然年迈,但她一直是我最坚强的后盾。家里的钱,确实是她在打理,我想,她会理解我们的。”
刘之启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苗苗,谢谢你愿意为我考虑这么多。但我只有两天的假期,两天后就必须回钢铁厂。
我的工作不能丢,尤其是现在即将转正的关键时期。我希望,这两天里,我们能有个好结果。”
李苗苗坚定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启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说服奶奶的。我们之间的感情,我相信奶奶会看在眼里的。”
而此时的李月月和李母则躲在不远处的树丛后,静静地看着茅草屋。
“月月,你真的不喜欢刘之启吗?”李母有些忧心的问道。
闻言,李月月连忙说道:“妈,你也看到了……这样的男人……谁嫁了都不会幸福的,而且我是真的不喜欢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村民们在李父的“引导”下,渐渐聚集到了茅草屋附近。他们议论纷纷,对那只“罕见的雪兔”充满了好奇。
终于,在一个村民的惊呼声中,茅草屋的门被猛地推开,刘之启和李苗苗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一刻,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们身上,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这……这是怎么回事?”刘之启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李母愤怒地冲上前去,一把揪住了李苗苗的衣领。
村民们纷纷议论起来,有的惊讶、有的愤怒、有的同情。李月月则站在一旁,冷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释然和期待。
心想:“这一刻的到来,意味着我和家人,将彻底摆脱李家老宅的束缚,迎来新的生活。
也能借此和刘家退婚。那个渣男……会得到报应的,只是在这一切结束之前,我还得好好演一场戏。”
李月月直愣愣地盯着屋内的一对男女——她的堂姐李苗苗与本该是她未婚夫的刘之启。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堂姐,你怎么能和我的未婚夫在一起?你们这是在搞破鞋!我要去公安局告发你们……”
刘之启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他连忙上前几步,企图拉住李月月的手,却被她狠狠甩开。
“月月,你听我解释,是你堂姐李苗苗先勾引我的,我是被迷惑了。但我心里最爱的还是你,你还是我的未婚妻,我会和你成亲的,求你原谅我这一次。”
李苗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与受伤,她猛地转向刘之启,声音中带着哭腔:“启哥哥,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了,你只喜欢我的吗?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此时,李父从里屋走出,面沉如水,目光如炬。“够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我李家绝不容忍。
月月,我们这就去公安局,告发李苗苗和刘之启搞破鞋,让他们身败名裂,让他们挂破鞋游街,然后吃枪子去。”
李苗苗闻言,跪倒在地,泪水簌簌而下,她紧紧抓着李父的衣角,哭求道:“大伯父,不要啊!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你们怎么忍心这样对我?我错了,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求你们不要送我去公安局。”
就在这时,李老太拄着拐杖,缓缓步入屋中,她的眼神中既有威严也有无奈。
“定国,别冲动。苗苗是我们李家的大孙女,也是我们家的福星。她既然和刘之启两情相悦,那就让他们成亲吧!
至于月月,你和刘家的婚约,就作罢吧!这样,既能保全家族颜面,也能让所有人都得到一个相对圆满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