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栩然往热气腾腾的锅里撒了一勺盐,然后偏头看了一样正在收拾餐桌的祁思悯,笑意吟吟的。“思悯,晚饭快要好了,去叫陶萄回来吧。”祁思悯哎了一声,走到二楼阳台上,一眼就看到了正趴在地上弹弹珠的陶萄,无奈地摇了摇头。暑假一过就要上四年级了,怎么还跟六七岁的小朋友们在一起玩,真是想过足老大瘾啊。这几年她吃胖了不少,不像从前瘦的像竹竿,因而中气十足,隔老远叫唤了起来。“陶萄!几点了还不回来吃饭!”
俞淮谨从没见过这么生气的爸爸,吓得眼泪都含在眼眶里了。
吼完的俞修霆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对,只好抱起他又开始讲道理。
俞淮谨垂着头听他说,没有接话,也没有再哭。
房间里沉默了很久,就在俞修霆以为他睡着了之时,他突然哑着嗓子小声提了一个要求。
“爸爸,我答应跟你回去,那你能不能答应以后每周都带我来看看妈妈?不然我天天想她,会吃不下东西也睡不好觉的。”
到底还是个五岁的孩子。
俞修霆长叹了一口气,答应了他,然后联系助理在祁思悯家附近的小区买了一套房子,供他周末过来小住。
第二一早,父子俩踏上了回首都的飞机。
临别之际,俞淮谨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座小小的县城,问了俞修霆一个问题。
“爸爸,你以后会陪我来看妈妈吗?”
俞修霆沉默了很久,才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或许吧。”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回来。
毕竟他生在首都、长在首都,所有的一切都在首都,这里不过是一个经济不那么发达的县城而已。
除了孩子的妈妈住在这里,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吗?
他大概是不会再来了吧。
傍晚时分的小巷子里总是最热闹的,家家户户上学的孩子都回来,聚在一起捉迷藏跳皮筋,好不热闹。
钟栩然往热气腾腾的锅里撒了一勺盐,然后偏头看了一样正在收拾餐桌的祁思悯,笑意吟吟的。
“思悯,晚饭快要好了,去叫陶萄回来吧。”
祁思悯哎了一声,走到二楼阳台上,一眼就看到了正趴在地上弹弹珠的陶萄,无奈地摇了摇头。
暑假一过就要上四年级了,怎么还跟六七岁的小朋友们在一起玩,真是想过足老大瘾啊。
这几年她吃胖了不少,不像从前瘦的像竹竿,因而中气十足,隔老远叫唤了起来。
“陶萄!几点了还不回来吃饭!”
一听见这声音,陶萄立刻从地上弹射站起,把刚赢来的一把珠子丢给了小弟们,在街坊邻居的调笑声里追风一样呼啸而过,声音洪亮而清澈。
“我来啦!爸爸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她一溜烟地钻进厨房里就要拿手拈起刚炸好的鸡块,钟栩然连忙抓住她脏兮兮的爪子往卫生间里推。
“先洗干净再吃饭,不然又要挨妈妈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