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乡里时常有些传言,夜间不是见了野狼就是有人被流窜的野猪撞伤了腰。可除了她,还有谁是这么被一个营长贴身保护的?她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我现在是去周边取材,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事!”秦聿却是沉稳回应:“危险随时可能出现,不能掉以轻心。”转变后的男人像块牛皮膏药,扯不掉又撕不烂,扰得柳意浓心头烦躁。目的地途中要经过一大片荒无人烟的野原,也难怪教授会不放心。秋风将茂盛的杂草吹得阵阵低伏,掩盖了地面上的一切。
秦聿做的却不止这些。
他像打定了主意要重头追求柳意浓,竟直接开始候着她上下班的时间接送。
没过几日,整个基地都知道了,新来的秦营长对柳同志有意思。
旁人的言语都是小事,她却实在无法忍耐男人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的模样了。
“秦聿,跟我跟得这么紧,你是小孩子吗?”
秦聿却并不恼火,执行公务般一板一眼地回复:“这是我们的职责。”
“其他人身边也有军人随行,保护各位的安全。”
柳意浓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近来乡里时常有些传言,夜间不是见了野狼就是有人被流窜的野猪撞伤了腰。
可除了她,还有谁是这么被一个营长贴身保护的?
她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我现在是去周边取材,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事!”
秦聿却是沉稳回应:“危险随时可能出现,不能掉以轻心。”
转变后的男人像块牛皮膏药,扯不掉又撕不烂,扰得柳意浓心头烦躁。
目的地途中要经过一大片荒无人烟的野原,也难怪教授会不放心。
秋风将茂盛的杂草吹得阵阵低伏,掩盖了地面上的一切。
柳意浓不想看见身边男人的脸,只一个劲闷头向前走。
心中正想着今天所行的目的,下一脚落地却突然踩了个空。
“啊!”
她惊叫一声,顿时身形一歪,陷入了草丛形成的遮蔽之中。
下坠感搅得柳意浓心中一团乱麻,她只来得及护住头,便感到身体一阵碰撞。
剧烈的疼痛感袭来,她眼前一黑,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
下一刻,一双手臂慌忙将她抱起。
再醒来时,柳意浓眼前一片漆黑。
她只轻轻一动身上便传来痛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微弱的响声从身边响起,她悚然一惊。
“意浓,你醒了?”
熟悉的男声从身边响起,柳意浓下意识心中一松。
是秦聿吗?
“秦聿,是你吗?”
一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地让自己觉得陌生。
“嗯,我在。”
一阵窸窸窣窣的摸索声过后,随着“歘”的一声,黑暗中出现了一道跳动的火苗。
是秦聿点燃了火柴。
柳意浓有些费劲地抬头看去,这才发现男人脱下了身上的大衣。
那件厚实的大衣正叠在自己身下,脑袋则靠在他的怀中。
她没由来地感到一阵面红,马上就想要起身。
“慢一点。”
秦聿连忙用空着的手摁住她的脑袋:“别起得太快,你头上有伤。”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柳意浓这才后知后觉感到额头上灼烧般的疼痛。
“我们这是在哪里?”
秦聿在微光中露出思索的表情:“不太确定,也许……是某个墓葬的内部。”
柳意浓瞬间便清醒了许多。
“墓葬?可我们来的地方……分明不在墓葬群的范围里啊。”
男人的声音也有些迷惑:“我下来找你的时候,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
“你掉下来的地方立刻就被堵死了……我觉得应该是墓葬里的机关被触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