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姒低着头,声音细若不可闻,道:“安阿姨说得有道理,就那些东西,我毕业了,就算做到死,都不一定能挣。”她顿了一下,道:“我在想,人,是不是有时候是得要屈从于现实?”“屈从现实?”裴尚宣喃喃念了这一句话,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压到身下,他高出她许多,整个身体重量落下来,沉得温姒都有些呼吸不过来,不过更多的……是不可言明的感觉,温度一点点攀升,向四周蔓延开来。“你说安家要知道你现在这样,会怎么样?”
裴尚宣捏了一把她的腰肉,哑音道:“温姒,我能知道安家的人跟你见了面,自然也可以知道,你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不老实的后果,你确定是你能承受的?”
“真没什么了。”
温姒小声道:“就是安阿姨跟我说了些话,还让我带着安杰玩了会儿,就这样。”
“说了什么?”
“让我安心待嫁,她说安家身份地位都有,我嫁过去也不会吃亏,会看在安杰的面子上,作为弥补,都分我一份。”
裴尚宣嗤鼻:“还挺大方。”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心动了?”
“嗯。”温姒低着头,声音细若不可闻,道:“安阿姨说得有道理,就那些东西,我毕业了,就算做到死,都不一定能挣。”
她顿了一下,道:“我在想,人,是不是有时候是得要屈从于现实?”
“屈从现实?”
裴尚宣喃喃念了这一句话,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压到身下,他高出她许多,整个身体重量落下来,沉得温姒都有些呼吸不过来,不过更多的……是不可言明的感觉,温度一点点攀升,向四周蔓延开来。
“你说安家要知道你现在这样,会怎么样?”
“不知道。”
温姒其实还没有考虑好,她的脑子是混沌的,在挣扎,可听他这么说,却忽有种认命的感觉。
她道:“安家接受不了,顺势这门亲也不用成了,于我当初的目的,算殊途同归,要接受了,那我似乎也没什么好要求的。”
听她摆烂的态度,裴尚宣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很闷,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可又似乎空落落的,找不到落点的感觉。
说不上来,有点难受。
这点难受化为具体,是钳制她的手突然用力,头也一瞬跟着低下来,啃咬着温姒的脖子,甚至是她身上每一寸血肉。
温姒吃痛的闭上眼睛,没有挣扎。
人要得到些什么,就得失去些东西。
裴尚宣恨她。
在明知道的情况下,她还是为了自己的目的算计了人,招惹上他,如今这般,也算咎由自取。
温姒没什么期望,只想着也许哪天他腻了,也就放过她了。
男人都喜欢刺激,她这如同死鱼一般的反应,没有让裴尚宣腻了,只是让他不耐烦起来。
他手捏住她的下巴,神情冷漠的看着她,语气讥诮道:“安家还指着你传宗接代呢,你这样,嫁进去,可不能叫人满意。”
光亮映着他俊朗的五官。
很赏心悦目的一张脸,只是叫人望而生畏,连欣赏的欲望都没有。
温姒抖着声音,问:“那你想怎么样?”
裴尚宣从她身上坐起来,整理了一下有些皱乱的青衫,端正以瑕的坐在那里,道:“拿出你那天在静室的姿态来讨好我。”
那天?
温姒很多时候,都是不太愿意去回忆那一天的事的。
那天的她太过出格了,完全不像自己,可看裴尚宣这样,却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她颤颤巍巍起身,主动的坐过去,低头,咬住他衣服上的一颗盘扣。
是柔软精致的丝绸缎面,没有什么洗涤剂的味道,可却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好闻得让她记忆一下子跳回到两个星期前。
明明没喝,可温姒却感觉有点醉了,身体烧热起来,脸色发烫,目光一点点的失焦,变得迷离。
裴尚宣视线往下,眼神中荡漾开笑意,手再一次扣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