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哥和他娘也是相依为民,全哥的爹是打仗的时候没的,而他娘没有再嫁,将他拉扯长大。只是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全哥,你冷静点。”“我可以给婶子磕头,她也算是我干娘,可你要说我害死她,我绝不承认。”全哥攥紧手:“你还狡辩,今天就你来过我家,你说照顾我娘,结果你走了,她就没气了,我看桌上的药都没了,小许同志亲眼看到,是你把我娘的药扔了。”“就是你害死了我娘!”许静之,又是许静之!江婉俞攥紧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全哥,这可是杀人的罪名啊,我怎么会这么大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而且全岛的人都知道我和许静之的矛盾,你信她的话,就不信我了吗?”
江婉俞看着全哥披麻戴孝,红着眼眶,心底似有预感:“全哥,婶子去世了?”
全哥狠狠的抓着她就往外拖:“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跟我走!”
“走!”
其他人推搡着江婉俞。
江婉俞没有反抗,只是对他们的态度有所惊慌害怕。
很快,江婉俞就知道乡亲们要带她去哪了。
他们拖着她来到灵堂,一口棺材摆在厅屋中央,两旁摆满了花圈,还有上方,摆着全哥母亲的黑白照。
江婉俞心道果然如此,就被全哥甩到了地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害死了我娘,你给她下跪磕头,必须磕足九十九响头。”
“否则我就杀了你。”
江婉俞看着全哥赤红的眼眸,就知道他没有说谎。
全哥和他娘也是相依为民,全哥的爹是打仗的时候没的,而他娘没有再嫁,将他拉扯长大。
只是她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全哥,你冷静点。”
“我可以给婶子磕头,她也算是我干娘,可你要说我害死她,我绝不承认。”
全哥攥紧手:“你还狡辩,今天就你来过我家,你说照顾我娘,结果你走了,她就没气了,我看桌上的药都没了,小许同志亲眼看到,是你把我娘的药扔了。”
“就是你害死了我娘!”
许静之,又是许静之!
江婉俞攥紧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全哥,这可是杀人的罪名啊,我怎么会这么大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而且全岛的人都知道我和许静之的矛盾,你信她的话,就不信我了吗?”
众人议论纷纷。
“也是,婉俞再怎么大胆,也不至于杀人吧。”
秀秀怀孕没有来,祥林婶来了,第一个冲到江婉俞面前:“我相信婉俞,大家都是相处了一辈子的亲人,为什么要这样怀疑婉俞。”
村长也站出来主持公道:“全子,你也冷静一点,婉俞不可能干这样的事情。”
全哥红着眼,什么也没说。
江婉俞感激的看了一眼为她说话的人,最后视线定格在全哥身上:“全哥,既然许静之说我扔了婶子的药,那她是什么时候看到的,让她来跟我对峙。”
婶子的死,既然有许静之掺和在其中,那她就怀疑,或许其中没有那么简单。
大家对江婉俞的提议都表达赞同。
很快许静之就来了。
全哥第一个冲上去,急切地问:“小许同志,你说,你是不是亲眼看到江婉俞扔了我娘的药。”
许静之看了眼江婉俞,随后义愤填膺地承认:“对,我亲眼看到了。”
全哥愤恨的看向江婉俞。
江婉俞蹙眉,双手抱胸丝毫不虚的对上许静之的目光:“既然如此,那我是在哪里扔的,你既然亲眼看到,为什么不阻止我,反而看着我扔,我又有什么理由扔掉婶子的药?”
一连三问,许静之眼睛转动着,有些发虚。
许静之哭着看向大家:“我也不知道那是她扔的,我只看到她扔药,后来婶子死了我才猜到,对不起,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阻止的。”
“对你来说,婶子死了,全哥就没有负担,可以支持你开珍珠养殖场,这些日子,你并没有放弃。”
全哥几乎毫不犹豫就被许静之说服:“就是你。”
他抡起手上的竹棍就要往江婉俞身上打。
江婉俞闭上眼睛,只听闷哼一声,是棍子落在的声音。
可没想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不疼?!
江婉俞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沈云澈高大的身躯站在她身前,硬生生挨了那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