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出口的话听起来不轻不重,但是却在程恪的心里狠狠了划了好几下。他难以置信,仅仅只是待在这里,陪着他都不愿意,还要以死相逼。阮莺说:“你们之前喜欢慕陵的时候,的确比我想象中的要疯狂的多,但是你们要知道的是,疯的不止是你们三个。”险些忘了,那个被他们三个沦流虐待,和欺负的人是阮莺。即便是这样了,还一直坚持地留在了他们的身边。疯子能够做出来的事情都很极端,程恪看着阮莺,捂着心痛的心口再一次询问了一遍:“阮莺,你真的就不考虑一下了吗?”
秦峥也恨,恨不得把阮莺的心拿出来看看,到底是拥有什么样的心,才会疯到为了一个男人承受这么大的痛苦。
也想要问问之前阮莺对他们各自说的话,是不是真心的。
阮莺看着他们三个真真切切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还有些震撼。
毕竟距离上一次,也就在三天之内。
她眉头轻蹙,默然片刻,“我之前就和你们说过,我跟你们,只是因为阿陵。”
“所以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也肯定是可以抓住了你们各自脆弱的点,才说的话。”
“至于那些画作和礼物,你们要是喜欢的话,其实也可以留着,但是如果不喜欢,还是扔掉吧。”
阮莺缓缓地站了起来,脚腕上的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走起路来,有点稍微的瘸,“我这么说,够清楚了吗?”
她还是第一次在程恪、周向聿和秦峥的眼神里看到悲痛这一类的情绪。
程恪却还是执迷不悟,“你以为你能离开吗?”
阮莺也正面回答着程恪,“你以为你能困我多久?”
是啊,心不在这,就算是躯壳在这里,也不算是已经把她留住了。
要不是,要不是伤害到阮莺会让她生气,要不是不能对慕陵下手,要不是他们太在意阮莺的想法和看法。
或许他们三个人早就开始了他们一贯的行事作风。
阮莺的冷漠和当初完全不一样,程恪甚至开始对阮莺说出了极其不合理的要求。
“阮莺,你变回当初那样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情。”
这个要求,听起来就连周向聿和秦峥都觉得荒唐。
“程恪,你在胡说些什么?”
都说看似薄情的人一旦认定一个人之后,就多情。
看似多情的人,实际上是最薄情的一种。
程恪,难道是真的对自己有了别的想法?
或者说,他们三个都有了想法,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否则如果按照之前的行事作风,估计现在的她早就鲜血淋漓了吧。
也根本就不会只是被伤了脚崴还住在这么好的地方,甚至是忤逆了程恪的意思,也能有饱饭吃。
阮莺看着他们,“我们都有自己的目的,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自然就要好聚好散。”
“程恪,如果你执意要把我和你困在一起,我宁愿死。”
她说出口的话听起来不轻不重,但是却在程恪的心里狠狠了划了好几下。
他难以置信,仅仅只是待在这里,陪着他都不愿意,还要以死相逼。
阮莺说:“你们之前喜欢慕陵的时候,的确比我想象中的要疯狂的多,但是你们要知道的是,疯的不止是你们三个。”
险些忘了,那个被他们三个沦流虐待,和欺负的人是阮莺。
即便是这样了,还一直坚持地留在了他们的身边。
疯子能够做出来的事情都很极端,程恪看着阮莺,捂着心痛的心口再一次询问了一遍:“阮莺,你真的就不考虑一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