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安作熠深深看了周可温一眼,却是郑重向她道歉:“对不起,我替我妈跟你道歉,这不是我的意思。”“你该道歉的人不止是我一个。”周可温看他的眼神冷淡至极。明白她的意思,安作熠凝眸看了眼陆晏清。片刻过后,他沉声开口:“陆同志,今天的事,实在是抱歉,连累你了。”对此,陆晏清只是动了下嘴角,并未作声。见安作熠这样态度。王翠芝心里不舒服极了,当即冲上前来:“作熠!你这是做什么?本来就是周可温对不住你,你们可还没有离婚呢,她现在就抛家弃夫,这谁看得过去?”
心中陡然咯噔一下。
王翠芝反应过来,回头看去,赫然看见安作熠黑沉铁青的脸色。
“不是,儿子!”王翠芝神色透着慌张,赶忙解释,“别听她胡说,我是好心来帮你劝媳妇儿回去的!”
话音才落。
一旁的陆晏清却听不下去了,冷笑:“是,您刚刚闹那一出,坏了可温的名声都是‘好心’!”
这话一出,王翠芝神色微变。
周围看了热闹的邻居便也站了出来:“就是呀,你刚刚那架势,多吓人?我们这谁不知道周技术和陆技术的关系,他们是关系好,可那都是为了工作,从来没有过界的举动!”
听见周遭人的澄清。
安作熠看向周可温的目光微变,随即他沉下脸来,将母亲带走。
“妈,我们回去吧。”
王翠芝本就理亏,这会儿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临走之前。
安作熠深深看了周可温一眼,却是郑重向她道歉:“对不起,我替我妈跟你道歉,这不是我的意思。”
“你该道歉的人不止是我一个。”周可温看他的眼神冷淡至极。
明白她的意思,安作熠凝眸看了眼陆晏清。
片刻过后,他沉声开口:“陆同志,今天的事,实在是抱歉,连累你了。”
对此,陆晏清只是动了下嘴角,并未作声。
见安作熠这样态度。
王翠芝心里不舒服极了,当即冲上前来:“作熠!你这是做什么?本来就是周可温对不住你,你们可还没有离婚呢,她现在就抛家弃夫,这谁看得过去?”
此话一出。
周遭仿若陷入寂静,一时间所有人看周可温的目光变了几变。
在这个年代,结了婚的女人虽然不用跟旧时代一样居家相夫教子,可到底也还是要跟家里在一处的,更别说这一年来周可温对外都是宣称离了婚。
可现在,她婆家找上门来,说她这婚根本就还没离成,这就难免让人带了些异样目光看她。
顶着四面八方看过来的目光。
若是以前,周可温或许会觉得难以接受,可如今她心态坦然,对外人的目光也不足为惧。
她定定望着安作熠和他妈。
“伯母,话随你说,当初若是知道光提交离婚申请还不足以离婚的话,我一定会等到你们家签好字再走,也省得现在惹来你们这一堆麻烦。”
这话入耳。
安作熠身形一震,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变成周可温的麻烦。
可他看看身旁情绪激动的母亲,一时却也无从反驳。
周可温还在继续说。
她久久凝视着面前的安作熠,深吸一口气:“另外,不管是安作熠这个人,还是你们安家,我周可温从来就没有对不住过,我不欠你们任何东西!”
字字咬牙切齿,带着她浓切的决心。
话音落地。
周可温没再管他们是何反应,直接扶起倒地的自行车,大步朝家属院回去。
自这天过后。
周可温的身边倒是清净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安作熠跟他妈说了些什么,总之,周可温没再见过王翠芝的身影。
陆晏清在假期第三天准备回京市,问她要不要一起回去。
周可温没跟他一起走。
一方面是她打电话回去了,父母说最近他们大队上事多,忙,让她安心在津市待着,不用折腾回去。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最近关于她的流言太多。
她自己倒是没什么,可她不想再连累陆晏清的名声。
送陆晏清上回京的火车后。
周可温独自骑车回来。
在门口看见了多日未出现的安作熠。
安作熠向她走了一步,她便往后退了一步,眉头蹙起:“你来做什么?”
抗拒之意显而易见。
安作熠神色一暗,旋即哑声开口——
“我们今天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