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这样,男人到底是男人,力气天生就比女人大。她两只手是可以控制住他的手,可是没办法掏出那玉牌啊。她用脑门死死顶着他另一边没有受伤的肩膀,手缠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快速抓到了那玉牌。“喏?我说我只是摸一下吧......”苏以柔正想炫耀自己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然而,变故发生了。他们刚才是躲在床板后面的。沈墨怀是背靠着床板的,她又用脑门顶着他,所以沈墨怀后面的床板就这样被她给顶翻了出去,发出了一声震耳的响声。
“我可以杀出重围带你出去,不过要借你身上一物。”
苏以柔的目光太热烈,沈墨淮把自己的玉佩放回脖子里,“这东西损坏了,你拿命也赔不起!”
“别小气啊,我只是借,又不会把它弄坏了。难道你不想出去?”
苏以柔的话并不能打动沈墨怀,这女人不会无缘无故打脖子上玉牌的主意。
“哎呀,要不这样,我就摸一下它,不从你脖子上拿下来,这总行了吧?”
这话让沈墨怀的眉心紧蹙。
这块玉牌是他母后在他出生之前就给他准备好的。从小就佩戴在身上,是想留个念想。他从来不喜欢别人打他东西的主意。
“你让我摸它一下,我救你出去,考虑一下?”苏以柔锲而不舍。
“他们是来杀你的!”
“杀我也没关系,但是杀了我肯定不会留活口的。你甘愿给我陪葬?”
苏以柔那张突然放大的俏脸,沈墨怀看到了一丝狡黠,让他起了戒备之心。
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却又奇异的安抚着他身上紧绷的每一个细胞。
苏以柔见他仍不答应,在那块玉牌的强烈诱惑下,她也失去的了耐心,“哎?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就摸一下而已,能少了什么?”
她伸手就要去掏那玉牌,可是沈墨怀的手立马挡着了。
“你本就伤了一条腿,现在又伤了一边肩膀,你能强硬的过我?”苏以柔直接坐在他身上,两手扒拉开他那只碍事的手。
“放肆!苏以柔!”
沈墨怀墨色的瞳孔猛然一缩,这该死的女人坐在哪里了?
苏以柔自顾自的拨开沈墨怀的手,整个人越发的贴紧他,甚至根本就没发现此时自己的姿势格外引人遐思。
“啧!你这气息都乱成这样了还跟我抢?”
苏以柔的手刚好捏在了沈墨怀的手腕上,从脉象上看这个男人气息大乱,许是因为接连受伤的缘故。
可即便是这样,男人到底是男人,力气天生就比女人大。她两只手是可以控制住他的手,可是没办法掏出那玉牌啊。
她用脑门死死顶着他另一边没有受伤的肩膀,手缠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快速抓到了那玉牌。
“喏?我说我只是摸一下吧......”
苏以柔正想炫耀自己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然而,变故发生了。
他们刚才是躲在床板后面的。
沈墨怀是背靠着床板的,她又用脑门顶着他,所以沈墨怀后面的床板就这样被她给顶翻了出去,发出了一声震耳的响声。
这时候,房门也被人从外面破了,那三名落雨卫闯了进来。
三把箭矢就这样直直射了过来!
“当老娘真怕了你们?”苏以柔推掌,凌厉的掌风对着那三支箭矢挥了过去,不仅被她控制着调转了方向,还以更快的速度直接把那三名落雨卫给扎穿了。
三人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被自己的箭矢给杀死了。
被迫躺在地上的沈墨怀眸色森森,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变的如此强大。
“我说了,我能带你逃出去,只要让我摸一摸这玉牌,你非跟我犟。我要是想害你,早就对你出手了。”
苏以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满是嫌弃。
这该死的女人!
“下去!成何体统!”
沈墨怀脸黑的都快滴出墨水来了。
他咬牙切齿的声音,让苏以柔脑袋嗡的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坐到了什么嗝人的东西,她只顾着想要吸收玉牌上的灵气,完全没注意到刚才两人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她急忙站起身来,背过身去,“那...我...我......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的伤口裂开了吗?”
苏以柔转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那肩头猩红的血渍。她想也没想,直接出手一点,帮他暂时控制着流血速度,想要重新给他包扎,却被沈墨怀给拒绝了。
“先离开这里,落雨卫的人马上就要到了。”
苏以柔不敢再去惹他了,搀扶着他离开了止水阁。
他们朝着西边的山头疾走。
“翻过那个山包,那里有个猎人搭建的房子,我们先去那里。马上要下雨了。”
月明星稀的,一片云都没有,哪里会下雨?骗鬼呢?
苏以柔暗自吐槽,不过也知道他的伤口和自己的伤口需要重新包扎。是该尽快找个落脚的地方。
两人互相搀扶着,总算是进了那间猎人的屋子。
检查了一圈确定还能将就一晚。
苏以柔放心了下来,让沈墨淮坐到那唯一能坐的简易木板床上。
“我重新给你包扎下。”
她刚想点火,却被沈墨淮给扑灭了,“你是怕黑夜里别人看不见你吗?”
沈墨淮的语气实在不算太好。
惹的苏以柔很不服气,可到底小命要紧,便也收起火折子。
她狡黠的眨巴了下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她拆下了沈墨淮伤口的布条。
下手没轻没重。
男人的闷哼声,让她格外心情舒畅。
苏以柔再次故技重施的时候,手腕被抓住了,她很是抱歉的说道:“呀!对不住,碰到表哥你的伤口了呢。”
“小心眼!”
苏以柔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把他肩膀上的伤口最后一下给绑好。
“表哥可千万不要乱动了,我现在要给你重新包扎好tຊ腿上的伤。”
沈墨怀腿上的伤是剑伤,长长一道伤口从膝盖划到了大腿根。
想要上药,必须要脱掉裤子才行。
苏以柔并不觉得有什么。
等着沈墨怀脱裤子呢,没想到半天这男人都没有动静。
苏以柔也没了耐心,“脱裤子啊?”
沈墨怀眉头微蹙,“男女授受不亲,不懂?”
“荒郊野外的,你的伤口要是裂开不处理,很容易溃烂,或者你想血流干了死掉?那么迂腐作甚?我只是帮忙,又不是让你负责。快点啊。”
苏以柔直接伸手要去解开他的裤带。
沈墨怀如何肯?
他涨红着脸,手上青筋暴起,“住手,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不知廉耻?”
“我不知廉耻?我要不帮你,你这伤发炎了引起发烧,还不得我来照顾你。你快给我松手!”
两人推推搡搡之间,原本就脆弱的简易的模板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断了!
好巧不巧的这床板下面竟然还有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