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装作一切都不知道,然后静静的离开,只要他找不到她,只要等待毒发身亡,一切就都结束了……林穗禾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没想到保姆看到了她。她不知道,在她离开后,保姆盯着她好一会儿,才端着茶水走进去。“薛医生,周旅长,刚刚我看见林穗禾同志了。”保姆准备离开时,突然回头说。周敬承的表情一僵,猛然站了起来,满脸错愕:“你说什么!?”保姆的吓了一跳,立即又回答:“刚才我看到林穗禾同志在门口,好像听到了什么。”周敬承的脸上浮现出十分明显的慌乱,立即追问起来:“她听了多久?”
这话就如同一道惊雷,在林穗禾的脑海中浑然炸响。
林穗禾瞪圆了眼睛,看向周敬承。
换血?什么换血?
谁要换血?
下一秒,周敬承的话就让林穗禾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薛老,你知道的,我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改变,我爱她,既然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办法,那我义不容辞。就算有别的方式能够救她,我可以等,她却等不了了。”
周敬承的表情变得黯然,细看之下甚至还有几分痛苦。
他要和林穗禾换血,他想救林穗禾!
他要用他的命,去换林穗禾的命!
林穗禾张大了嘴,扶住门框的手不断缩紧,直到指节发白。
她像是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想到了那天突然态度大变的周敬承。
就在这一瞬间,林穗禾突然就明白了过来。
也是在明白过来的这一瞬间,林穗禾眼眶里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林穗禾很想冲进去,她想告诉周敬承,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做。
他们之间如果一定有一个人会死去,那她宁愿是她自己。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她的病,是她应得的。
这几年的寿命,更是赚的。
或许她林穗禾命该如此呢?
但林穗禾知道,这些话周敬承听不见去的,他和她一样固执,甚至更甚一筹。
他如若不是这样,又怎么会为了追查吴二强如此细致呢?
又怎么会,在上辈子丢掉性命……
所以林穗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手擦掉了汹涌的眼泪,转身离开了。
就装作一切都不知道,然后静静的离开,只要他找不到她,只要等待毒发身亡,一切就都结束了……
林穗禾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没想到保姆看到了她。
她不知道,在她离开后,保姆盯着她好一会儿,才端着茶水走进去。
“薛医生,周旅长,刚刚我看见林穗禾同志了。”
保姆准备离开时,突然回头说。
周敬承的表情一僵,猛然站了起来,满脸错愕:“你说什么!?”
保姆的吓了一跳,立即又回答:“刚才我看到林穗禾同志在门口,好像听到了什么。”
周敬承的脸上浮现出十分明显的慌乱,立即追问起来:“她听了多久?”
保姆摇了摇头:“我看到时,林穗禾同志已经转身离开了,好像有一段时间了。”
周敬承闻言,两道剑眉紧紧地皱在一起。
“她肯定都听到了!”
周敬承斩钉截铁道。
得到定论,他马不停蹄地起身冲了出去,来到了林穗禾的房间里。
但,早已经人去楼空。
林穗禾带着小琪,重新回到了原本租下的那个小房子里安顿。
……
周敬承找过来的时候,林穗禾并不觉得意外。
他若是连她住在哪里都查不到,未免也太过于无能了。
所以林穗禾站在天井里,冲着他淡淡的笑了笑,姿态闲适,甚至倒了杯茶水,大咧咧的推到了他的面前。
“周营长……不对,应该叫你周旅长,喝茶吧。”
但周敬承的脸上满是风雨欲来的隐忍表情,但是他身侧自然垂下来的手掌却完全打破了他的表演,显露出他隐忍平静下,波涛汹涌的情绪。
“为什么要搬出来?”
他的语气听起来与过去无异,但林穗禾了解他,他已经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