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用力掰开他的手,他这才松开,我大口大口的喘息,与此同时,我冷笑着看着他,我说:“霍璟川,自从我们结婚以来,你的所作所为,又究竟哪里把我当做霍氏的少夫人?”“你心心念念梦寐以求的,不就是进入我霍家的大门么?既然现在让你进了门,就应该好好珍惜,而不是出来招蜂引蝶!”霍璟川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看着我,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曾几何时令我疯迷,可现在,褪去爱情的那层糖衣,我的心里却莫名生出了一丝膈应。
我一路被霍璟川扛进了他的加长林肯里。
身为霍夫人,这是我结婚六周年以来,第一次三生有幸,出现在这里。
他将我狠狠扔在了加长林肯宽敞无比的后座上,瞪着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充斥着浓烈的怒火,比以往任何时候看我的目光,都要阴沉。
我下意识反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强撑着想从椅子上坐起来,可未曾想,他却一下ᴊsɢ掐住我的脖颈,将我整个人狠狠抵在车窗上,力度强大到几乎要捏碎我的脖颈。
“孟晚棠,你别忘了你如今的身份,是霍氏的少夫人!”
霍氏的少夫人?
呵……我倒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霍璟川,竟然会跟我强调我的身份是霍氏的少夫人。
这么多年,他何曾把我当过霍氏的少夫人看待?
如今,仅仅因为我无所顾忌地做了一次自己,他就要给我套上身份的枷锁?
真是讽刺至极。
我试图用力掰开他的手,他这才松开,我大口大口的喘息,与此同时,我冷笑着看着他,我说:
“霍璟川,自从我们结婚以来,你的所作所为,又究竟哪里把我当做霍氏的少夫人?”
“你心心念念梦寐以求的,不就是进入我霍家的大门么?既然现在让你进了门,就应该好好珍惜,而不是出来招蜂引蝶!”
霍璟川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看着我,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曾几何时令我疯迷,可现在,褪去爱情的那层糖衣,我的心里却莫名生出了一丝膈应。
“有名无分的少夫人,我不做也罢。”
我冷着眼看着霍璟川,我在想,如果他足够敏锐的话,应该能够感觉到我眼神里不同于以往的寡淡吧?
可是,我分明低估了他的自信,他竟突然逼近过来,捏起我的下巴,柔软的指腹摩挲着我的唇,冷冽地说:
“想要夫妻之实了吗?如果你足够听话,我未尝不可以考虑施舍给你。”
施舍?
当这两个字从霍璟川嘴里说出来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心就仿佛被一块滚烫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曾经为他鲜活跳动过的那颗心早已死去,取而代之的,是比绝境还要沉寂的冷静。
“不必了,我外面找小鲜肉不香吗?女人只要豁得出去,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我推开他的手,佯装无所谓地撩拨了一把头发,肩膀处的领口,许是在刚刚拉扯的过程里松开了,就这样自然从肩上滑落。
车厢里灯光昏暗,我自认为迷人的锁骨就及光洁的皮肤在霍璟川面前果露无疑,当我抬眼的那一刹那,我分明看到他紧盯着我的锁骨,眼神里闪过一丝丝不一样的微光……
呵,男人!
果然如书上所说的那样,任何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面对再不爱的女人,多多少少都会在某种特定环境下萌发出某方面的欲。
霍璟川,也并非是那个意外。
更何况,我其实不丑,相反,从小到大也有很多人夸过我美,只不过后来的我,一步步迷失在对霍璟川的爱里,以至于彻彻底底丢掉了自己的独特。
“孟晚棠,你他妈真的是……”
霍璟川分明被我的话激怒了,他气急败坏刚想要开骂,未曾想这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却忽然响起。
拿起电话的那一刻,他分明蹙眉,但仍旧接起了电话。
因为隔得很近,我能够清晰听到他电话传来的外音,打电话过来的,似乎是冯真真的助理。
“霍总,冯小姐晚上想不开割腕了,我怎么劝都没有用,现在人在医院输血。”
“在哪个医院?有病让她去治,我不是医生!”
霍璟川的声音里,分明透着不耐烦。
“求求你了霍总,您就过来见她一面吧,她说如果今晚见不到您,她就活不下去,这可怎么办?”
“行了,我这就过来。”
不耐烦归不耐烦,此时的霍璟川,对这个叫冯真真的女明星多少还有一点心在,他仍旧答应了。
换做以前,我听到这种电话,一定会不顾一切和霍璟川大吵,然后拼命各种闹腾,阻拦他去见野女人。
可现在,随便吧。
我双手抱头悠闲地枕靠在真皮座椅上,笑嘻嘻地说:
“哟,小情人不愿意啦?闹自杀?霍总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魅力呢——”
“你少风凉。”
他生气,狠狠瞪了我一眼。
“行了,小情人都闹腾了,赶紧去哄哄吧。你不用管我,我这就麻利地滚,保证不给霍总添麻烦!”
再待在这个车厢里,我只怕会窒息,我立刻起身就准备离开。
可谁料,我P股都还没离开座位,霍璟川却直接拽住了我背后薄薄的衣料:
“还想去疯?你想得美,给我老老实实坐这里,我让司机小刘送你回去!”
“霍璟川,我闺蜜还在你朋友那,我不放心!”
我本想借机溜回去的,毕竟前世宋颂出那样的意外,现在中途撇下她们,我很怕再有什么插曲。
“闭嘴!今晚哪儿也不许去,给我回去筑心苑!”
霍璟川直接下达了命令,语毕,他铁着脸就匆匆离开了。
司机小刘是他多年的私人司机,霍璟川一走,他立刻把车门锁死,开着车二话不说便带着我朝着筑心苑的方向而去。
这可是子弹都打不透的加长林肯,只要小刘不开门,我怎么闹腾也是徒劳。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没有反抗便放弃了挣扎,坐在车厢里,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太放心,于是给宋颂打去了电话。
宋颂的电话响了两遍,这才终于接通,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的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听上去还有些熟悉:
“她已经睡下了,你到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