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曲琉璃的沉默在宇文城眼中却是无声的抵抗。他微微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在此时,曲琉璃却忽的干呕一声,直弯下腰来。宇文城蹙眉,一个不成形的念头浮现在心中。“你怎么了?”宇文城问。曲琉璃心下一惊,忙回:“我没事,可能是吃坏了东西。”可宇文城不信,他朝着殿外喊:“伺候皇后的人呢,一个个都想死吗?”话音落下,一众宫人躬身小跑而来,齐齐跪在了地上。“皇上恕罪啊……”“怎的一个个都不在宫中好好伺候皇后?!”宇文城怒道。
宇文城怒火中烧,看着曲琉璃的眼里尽是愤恨。
“我以为,我许你后位,许你更加盛大的婚宴,许你这天下珍宝,你便会明白我的心意。”
“纵然过去十二载,我对你过于苛刻,让你受了委屈,可我都在尽力补偿你了。”
“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离开我!”
宇文城目眦尽裂,尾音都沙哑了许多。
曲琉璃怔在原地,对宇文城的话惊愕不已。
什么心意,什么补偿?
他在说什么?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曲琉璃的沉默在宇文城眼中却是无声的抵抗。
他微微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
在此时,曲琉璃却忽的干呕一声,直弯下腰来。
宇文城蹙眉,一个不成形的念头浮现在心中。
“你怎么了?”宇文城问。
曲琉璃心下一惊,忙回:“我没事,可能是吃坏了东西。”
可宇文城不信,他朝着殿外喊:“伺候皇后的人呢,一个个都想死吗?”
话音落下,一众宫人躬身小跑而来,齐齐跪在了地上。
“皇上恕罪啊……”
“怎的一个个都不在宫中好好伺候皇后?!”宇文城怒道。
“是……皇后娘娘让我们出去的。”
“皇后娘娘让你们出去,你们便躲起来偷闲,”说着,宇文城看向曲琉璃,“等皇后娘娘丢了,就等着拿头来赎罪吧。”
曲琉璃抿唇:“你何必这样吓唬他们,这事跟他们无关。”
“皇后是觉得,自己的那条命只属于自己,牵连不到别人?”
“皇后若是有一天消失了,这满宫的宫人,还有皇后的胞妹,大理寺卿夫妇,都要替皇后受罪!”
宇文城冷言说道。
曲琉璃抵在妆台上的手缓缓握紧。
如今她不是无依无靠的曲琉璃了,不是那个贱命一条,无畏生死的曲琉璃。
而是父母尚在,胞妹在侧的秋允璃。
到底是她想的简单,以为离开后宫便能潇洒自如,却未想到自己会牵连多少无辜的人。
想着,她的胃里再次泛酸,又是一次干呕。
宇文城厉色看向跪伏的宫人:“皇后身子到底如何!”
“这……”几个贴身宫女面面相觑,吞吞吐吐不肯说话。
宇文城瞧着心烦,直接道:“隐瞒也是欺君之罪,你们有几条命够慎刑司折腾?”
那几个宫女到底是害怕,连忙磕头回:“回皇上,皇后娘娘她……有喜了!”
“什么?”宇文城回望曲琉璃,眼底带着明显的欣喜,“真的假的?”
曲琉璃微偏过头,没有作声。
“是真的皇上,陈太医来诊过脉的。”一个宫女回着。
“那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那宫女迟疑道:“皇后娘娘说……要亲自告诉您。”
闻言,宇文城便明白了曲琉璃的心思。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拉到身前,另一只手捏住曲琉璃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你想带着我的孩子,离开皇宫,远走高飞?”
曲琉璃沉默。
宇文城冷哼一声:“很好,曲琉璃。”
他松开了她。
纵然心中怒气不减,顾及腹中皇嗣,他还是没有用力甩开她。
宇文城站在殿中,背对着曲琉璃,冷声说:“今日起,派两支近卫日夜值守凤仪殿,你们都给我小心伺候皇后。”
“若是皇后与腹中皇嗣有半点差池,或者在凤仪殿凭空消失,你等就提头来恕罪!”
说完,他一挥袖,大步离开了凤仪殿。
“宇文城!”曲琉璃跟在身后,喊了声。
可宇文城没有停下脚步,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