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晴作为一个医者,本不应该以毒害人,但她若不这样做的话,只怕金翠金银会对黄依依主仆下手,而她正好需要几天时间,安排好她们和黄依依主仆的事宜,所以她唯有出此下策。这边搞掂了金翠金银,向晚晴又找到了张大壮的住处。张大壮的睡相比金翠还要更“猪”一些,她如法炮制,也给张大壮下了同样的毒,这才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嬴川:“这死探子心可真黑!幸好我夜里睡觉一向警醒,要不然什么时候着了她的道都不知道。”
“到时候你开茶坊,我开医馆,我们一起誉满京城!”向晚晴大手一挥,豪情万丈,“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好豪放的词,听了瞬间让人充满了力量。”黄依依感叹道,“晴晴,你真是个才女。”
“没没没,这诗不是我写的,是我家乡的领导写的,哈。”向晚晴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不是你写的,你也是个才女!”黄依依真心为能交到向晚晴这个朋友而高兴。
“唉,其实我更希望我是个财女,财富的财!”向晚晴叹了口气,要是有银子,她今晚就不会饿得睡不着,在这儿与黄依依一起煮鸡汤了。
向晚晴这边正和黄依依谈得火热,另一边春路和绿袖突然吵了起来。
原来她们刚才也越聊越投机,然后便顺理成章义结金兰了。
她们各自说出自己的出生年月时,才知道两人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只是各自都不大清楚出生的时辰,因此两人在为“谁是姐谁是妹”争了起来。
这两个丫鬟争论不出结果,便来找向晚晴和黄依依当裁判。
“照我说呀,谁是姐谁是妹,有什么关系?姐姐照顾妹妹,妹妹就不会对姐姐好了吗?所以别纠结这个,重点是你们兴趣相不相投,感情好不好。”
“可是分不出大小,那我们谁叫谁姐姐?”春路呆萌地眨着大眼睛问。
“非要叫姐姐妹妹才能显得亲密吗?彼此称呼对方的名字,再不然,你们想一个只有彼此才叫的昵称也行,何须为这个烦恼?”向晚晴真是被两个小丫鬟给“呆”到了。
“对对!”两个小丫鬟被一语点醒,兴高采烈地抱在一起,互相叫着:
“路路”
“袖儿”
向晚晴“……”
这也算是苦中作乐吧!
四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回房去睡了。
临走前,向晚晴给了些自制的药品黄依依主仆,要她们提防着金翠金银她们,务必要保护好自己。
……
看着她们都进了屋,隐在阴影中的嬴川轻轻一跃,潇洒地坐在了屋顶上。
自从白天向晚晴来跟他取血后,不,也许是从那晚的荒唐开始,他的脑海里就被向晚晴给占了。
今晚他实在睡不着,本想出来遛遛,却鬼使神差地跑到绮芳园的屋顶上来了,刚好看见她们在谈心。
这些女人真好笑,动不动就义结金兰,动不动就说要当一辈子的好姐妹,可一旦出现利益冲突,立马就变了。
以前在皇宫里,他可见多了这种事情。
以前有个宜嫔和芳嫔在刚入宫没得宠时,也是惺惺相惜的好姐妹,可后来为了争宠,却互相害死了对方的儿子,最后双双被皇上赐死。
这件事还是他亲自揭穿的呢。
看这死探子和那劳什子黄依依同时嫁给一个男人,还会不会姐妹情深?
不对,她们为什么会嫁给同一个男人?
这死探子是他宠幸过的人,她还要嫁给谁?
嫁给他自己吗?嬴川觉得没那可能,可是想到向晚晴要嫁给别人,他觉得更没可能,他用过的,不,他绝不允许他睡过的女人再跟其他男人有一丁点儿的关系。
这跟爱无关,纯粹是他该死的占有欲作祟罢了。
而让黄依依嫁给自己?
羸川光是想想,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也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
这么说来,这死探子应该不会跟这劳什子黄依依反目了,毕竟不用为了同一个男人争宠嘛。
……
嬴川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偷偷跑来看向晚晴就够了,脑海里竟还有这些不着边际的想法,他甩了甩头,想清空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刚准备回去休息,冷不防看见向晚晴偷偷地从房里出来了。
……
向晚晴一路来到金银金翠的住处,她们正好同住一间房,从她们去自己房间放迷烟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估计是太累了,这会儿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金翠打鼾的声音像打雷一样,向晚晴不用故意放轻脚步都吵不醒。
她依次走到二人面前,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黑瓷瓶,分别放到二人的鼻子底下摇了几下,等她们吸进去一定的量,这才拿开。
这药可以使人一段时间困顿不堪,大脑变得呆滞,对任何东西都提不起精神。
向晚晴作为一个医者,本不应该以毒害人,但她若不这样做的话,只怕金翠金银会对黄依依主仆下手,而她正好需要几天时间,安排好她们和黄依依主仆的事宜,所以她唯有出此下策。
这边搞掂了金翠金银,向晚晴又找到了张大壮的住处。
张大壮的睡相比金翠还要更“猪”一些,她如法炮制,也给张大壮下了同样的毒,这才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
嬴川:“这死探子心可真黑!幸好我夜里睡觉一向警醒,要不然什么时候着了她的道都不知道。”
而专心做“坏事”的向晚晴完全没觉察暗处有个尾巴在一路跟着自己。
……
向晚晴看看天空,已经四更天了,她本想回房睡觉,忽然又想到什么的,两脚一拐跑去潜进了覃嬷嬷的卧室里。
刚猫进屋里,就听见覃嬷嬷大喊一声:“别过来!”
向晚晴吓得心一缩,迅速闪身躲进黑暗中,意念一起,手上便多了一把迷粉,正要动作时,却没有再听见覃嬷嬷说话。
等了一会儿,她才知道原来覃嬷嬷是做噩梦了。
果然是坏事做多了,半夜被鬼缠啊。
向晚晴盯着覃嬷嬷手腕上的金手镯看了一会儿,花了好大力气才压下想偷回来的欲望,这时又听见覃嬷嬷惊恐地喊叫起来:
“我错了,别杀我,我还,我一定还回去!”
覃嬷嬷猛地一个翻身跪起来直磕头,将床板磕得“咚咚”直响,向晚晴听着都觉得疼。
等了一会儿,向晚晴确定覃嬷嬷被噩梦困住,不会轻易转醒过来,这才放心在屋子里翻箱倒柜起来。
可是找了一圈儿,并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接着她在墙壁上、地板上四处用力地按着……最后她在床底的地板上找到了一个暗格。
嬴川“……”
这死探子想要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