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解释......唔......”舒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强劲的吻生生逼出了眼泪。“话还没说完,能不能说完再——”桌子上的文件被傅亦深一扫而下,桌子的冰凉零距离的接触皮肤,让人一个激灵,浑身的毛孔都在收缩。“你说。”男人应了一副衣冠擒兽的样子,上半身的西装笔挺丝毫不乱,除了频率不同的呼吸,与往常几乎没有不同。粉嫩的小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舒颜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你派......保镖给我吧,我保证——我会乖乖的,工作回家两点一线。”
“不行。”男人薄唇轻启,脸上恢复了人前冰冷的样子,连带着眼神都从舒颜的面上移开了。
“深深——”舒颜的声音千娇百媚,像是一根羽毛轻轻的刮过心尖。
她勾住傅亦深的脖子,小脚脚将软乎乎的鞋子蹬开,粉嫩嫩的脚尖踩在傅亦深的皮鞋上。
傅亦深怕摔着她,不得不虚扶着她的腰肢,但周身的气场却更加冷硬。
“老公?”舒颜鼓鼓腮,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清澈见底的盯着傅亦深,一双小手捧着傅亦深的脸,凭着惯性轻轻的摇晃着自己的身子娇声娇气的求道:“求求你啦,答应人家嘛!”
傅亦深:“......好!”
“老公你——”舒颜娇滴滴的捏着嗓子,眼波流转,想着怎样能够消除傅亦深的顾虑。
她知道傅亦深的心有不安,因此都做好了软磨硬泡十八般武艺都用上的准备。
话还没说完,突然意识到——深深刚刚是答应了?
舒颜:“老公——”这么痛快???
没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顺利,她连二技能都没放出去呢,深深就点头了?
“老公,你刚才说——什么?”舒颜小心翼翼的抬头,还有些难以置信。
傅亦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有些懊悔的捏着自己的眉头。
刚才被这个小妖精这样勾搭,他恨不得把全世界都送到她手上,觉得只是出去工作而已,没有关系的吧。
只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似乎看出了傅亦深的想法,舒颜咧嘴笑的更加开心,她欢呼着高高跳起,傅亦深怕她摔着,伸长手臂将人揽进怀里。
“谢谢老公,我老公最好啦!”舒颜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在傅亦深的嘴角吧唧亲了一口。
傅亦深脊背猛地收紧,抱住小女人的手臂一顿,将人整个打横抱起,大步的朝着房间里走去。
“那个——主卧不行——客卧——”舒颜被颠的声音不稳,她想告诉傅亦深,主卧的装修现在正在清理,有好多人在,不适合酱酱酿酿,他们的东西都放在客卧了。
傅亦深歪歪头,顿悟一般嘴角带笑,“原来舒舒喜欢在不同的地方。”
他识情识趣的抱着舒颜往最近的客卧走去,舒颜还没缓过神来,就被整个抵在桌子上。
“我可以解释......唔......”舒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强劲的吻生生逼出了眼泪。
“话还没说完,能不能说完再——”桌子上的文件被傅亦深一扫而下,桌子的冰凉零距离的接触皮肤,让人一个激灵,浑身的毛孔都在收缩。
“你说。”男人应了一副衣冠擒兽的样子,上半身的西装笔挺丝毫不乱,除了频率不同的呼吸,与往常几乎没有不同。
粉嫩的小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舒颜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你派......保镖给我吧,我保证——我会乖乖的,工作回家两点一线。”
她说话的调子像是江南三月份的春风拂柳,抑扬顿挫。
傅亦深的眼眸亮了亮。
以前舒颜一直觉得保镖就是他监视自己的眼线,因此,从来不许保镖跟随的。
她这样,是为了让自己安心吗?
太阳最后一缕余晖从地平线落下,舒颜头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冲的眼前一阵晕眩,她的声音都在颤抖,抓着傅亦深的小手早就失去了力气,“深深,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傅亦深在她白皙的额头上落下深情的一吻,应道:“好”。
晚饭最终还是没有吃成,舒颜死去活来不知道几次,才昏沉沉的睡过去。
半夜,睡梦中,舒颜突然觉得心口一阵发慌,猛地睁眼醒来,一摸身边,深深不在。
莫名的不安。
她翻开被子,披上放在床头的睡袍,起身就想要往外走,一阵剧烈的晕眩感,再加上身体的乏力,让她差点扑倒在地毯上。
还好一手撑住了一边的架子,缓了缓,才觉得好了些。
她艰难的迈步往外走,推开门便发现,原本应该开着夜灯的走廊的大厅,此时灯火通明。
佣人们都没有睡,有的守在大厅,剩下的行色匆匆。
舒颜叫住一人,询问之后,顾不得身上的不适,赤着脚就往走廊的尽头跑去。
医疗室的门是开着的。
舒颜跑进去,便看到傅亦深站在一边,正在打电话。
而秦妄还穿着夜场的真丝衫,显然是夜生活过到一半,被傅亦深拎过来的。
“出什么事了?”闻到消毒水的味道,舒颜心中更加不安,她开口询问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傅亦深听到她的声音立马挂电话过来,打量着女人光着的脚和赤|裸的小腿,他满脸不赞同。
想要劝女人回去休息,但是对上舒颜泪汪汪祈求的眼神,他却说不出话来。
“涵宝又高热惊厥了。”秦妄走过来,告知舒颜目前的情况。
得知涵宝是因为自己早产导致的身体虚弱,更是有不明原因的间歇性高热,一直无法根治的时候,舒颜只觉得双腿一软。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靠在傅亦深的怀里,借着男人的力量,她才能勉强稳住身形,颤声询问。
秦妄看了一眼正在给涵宝物理降温的佣人,无奈的摇头,“找不出病因,就只能物理降温等温度自己消退。”
“涵宝六个小时之内已经用了两次退烧药了,再用,她的身体也受不住了。”
“我刚刚联系了涵宝的心理医生,但是那边也给不出确切的回复来。”
说完这些话,秦妄就急急地转身去给涵宝进行穴位按摩,西医的办法不能再用了,就只能靠中医穴位尽量控制她的体温。
看着舒颜惨白的脸色,身上更是绵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傅亦深眉头紧锁,将人揽进怀里安慰道:“以前涵宝也有过这种情况,过了二十四小时就会自行退烧的,不用太担心。”
舒颜的指甲紧攥在手心,一直到手心有细细密密的血渗出,她才觉得自己冷静了一些。
她推开傅亦深的手,擦掉自己脸上的泪珠,远远的看了一眼小脸儿呈现不正常的红,还在无意识的呓语的涵宝。
从佣人手里接过蘸了酒精的湿巾,舒颜细致的给涵宝擦拭腋下和胸膛。
涵宝难受的挥挥小胳膊,肉嘟嘟的小手臂此时像是个小火炉一样。
“妈咪——我要妈咪。”涵宝的声音软软糯糯,因为高烧难受,嗓音干涩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