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你不喜欢把房圆了,再者表面功夫做足便是了,再说了封家真失势假失势谁又能清楚,更何况,就算真失势了,必要之时何不将这封家作为你仕途的垫脚石呢?”靳少俊皱起眉头,不明所以,顿了顿疑惑道:“儿子不明白,请母亲指点。”老夫人眼眸微眯,凑到靳少俊耳边小声说了一番话。靳少俊听着,咧嘴一笑,脸上满是得意,末了才拱手道:“母亲真是英明,儿子愚钝,竟未能想到这点。”老夫人闭了眼,神色自若:“将我说的都记清楚了,该怎么做不需要我再教你了吧。”
寿熙堂内屋。
老夫人阴沉着一张脸,狠狠拍桌,将靳少俊吓得一激灵。
靳少俊看着她的脸色,唯唯诺诺地叫了一声:“母亲?”
老夫人没说话,他跪着超前几步:tຊ“母亲!”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蠢钝如猪!”
靳少俊低下头不发一言。
老夫人狠狠扫了桌子,茶盏落地,声音刺耳。
靳少俊心中一惊,连忙磕了头:“母亲,您无缘无故,发这样大的火气做什么?”
“做什么?你就算再宠爱卢氏,也不能拂了封氏的面子,她毕竟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
“长安贵胄是最讲究儒家名声的,你偏宠妾室,传出去那些达官显贵会怎么看你?鬼迷心窍了!”
靳少俊满心满眼都是卢钰钰,正浓情蜜意着,哪有心思在别的女人身上?
不过被母亲这样训斥,靳少俊心中还是有着老大的不快。
“母亲,我为了得到封家助力娶了她,可是如今,封太师被罢黜,封家于我,一点用都没有了。”
他小心翼翼抬眼,试探问道:“不如,与封氏和离,反正我不爱她,她也未必爱我。”
老夫人又一拍桌:“我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个蠢出升天的,封太师被废黜又如何,封家再怎么样,也比你迎回家的青楼妓子强。”
被骂了,靳少俊一脸愠色,也不敢再驳嘴。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你不喜欢把房圆了,再者表面功夫做足便是了,再说了封家真失势假失势谁又能清楚,更何况,就算真失势了,必要之时何不将这封家作为你仕途的垫脚石呢?”
靳少俊皱起眉头,不明所以,顿了顿疑惑道:“儿子不明白,请母亲指点。”
老夫人眼眸微眯,凑到靳少俊耳边小声说了一番话。
靳少俊听着,咧嘴一笑,脸上满是得意,末了才拱手道:“母亲真是英明,儿子愚钝,竟未能想到这点。”
老夫人闭了眼,神色自若:“将我说的都记清楚了,该怎么做不需要我再教你了吧。”
“儿子都记下了。”
“我也困乏了,你且出去吧。”
……
时若伶近来时常困顿,才回自己院子里睡意便上来了。
绿竹替她脱了外袍与鞋,时若伶便躺在软塌上小憩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糊之中隐隐约约听到有脚步声。
时若伶猛地惊醒,然后便看见靳少俊双手反在背后,倨傲地看着她。
“醒了?”
时若伶一惊:“你怎么来了?”
靳少俊大喇喇坐上了她房中软塌,瞥了一眼初醒的时若伶。
只见她翦水秋瞳,靡颜腻理,呼吸不由得一促。
其实不得不说,在姿容上,时若伶确实不输,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
不过是圆房而已,也不是不能接受。
靳少俊笑了笑:“来看看你,上次落水,寒疾是否痊愈了?”
时若伶神情疏离,张了张殷红的唇:“不劳挂心,已经痊愈。”
她说着,往旁边挪了一些。
靳少俊有些不悦:“你站那么远做什么?坐我身边来。”
时若伶眉头微蹙,身体却不动。
靳少俊本来还有些性质的,眼下看着她这幅模样,越发觉得比不上卢钰钰。
“我们是夫妻,怎么同我如此生疏?”
“前些日子是我不好,忽略了你,往后我会好好对你的,你不会放在心上吧?”
时若伶正苦恼不知开口说些什么,外面突然传来喧嚣之音。
紧接着还有惊呼声,再然后绿竹突然火急火燎闯了进来。
“夫人,外面……姨娘非要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