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是从骨盆处被锯开的。因为遭受野兽的啃食,能从其中捕捉的信息少之又少。如此惨状,饶是工作了几年的我,都不禁感叹:“凶手这么恨他?”我快速鉴定、分析、取证。做完一切工作后,已经是中午一点过了。回到办公室,师兄贴心地从微波炉里拿出饭盒递给我。我食不下咽,拒绝了。孟棠的电话也是在这时候打来的。“宁姐姐,你怎么又拒绝了相亲对象?”我和孟祯在一起四年,他对我很好,不能说溺爱,却也做足了一位男友该有的一切。
第二天一早,警方支队传来消息,说找到了尸体的下半身。
依旧是那位年轻警察,他拉着装有裹尸袋的推车进门,神色严肃。
“沈法医,辛苦了,请核对一下这部分尸体残骸与先前的是否是同一个人的。”
我打开一看,里面装着残破的下半身,皮肉被撕得稀碎,零星挂在骨头上。
“这部分被人丢在林子里,我们是在野兽的洞里找到的。”
尸体是从骨盆处被锯开的。
因为遭受野兽的啃食,能从其中捕捉的信息少之又少。
如此惨状,饶是工作了几年的我,都不禁感叹:“凶手这么恨他?”
我快速鉴定、分析、取证。
做完一切工作后,已经是中午一点过了。
回到办公室,师兄贴心地从微波炉里拿出饭盒递给我。
我食不下咽,拒绝了。
孟棠的电话也是在这时候打来的。
“宁姐姐,你怎么又拒绝了相亲对象?”
我和孟祯在一起四年,他对我很好,不能说溺爱,却也做足了一位男友该有的一切。
孟棠一开始不情不愿地喊我姐姐,总暗暗与我较劲。
她像牛皮糖一样黏着我们,掺和着我们之间的约会。
我一开始还心怀芥蒂,那句“孟棠是孟祯童养媳”的话时不时萦绕耳边,可渐渐地,我也明白,曾经独宠她的哥哥,现在将爱分给了别的女孩,一时间心里总会有落差。
我如姐姐一样耐心待她,逐渐地,孟棠对我态度也变了。
她搂住我的胳膊,甜甜地唤我“嫂子”。
我抿了抿唇,道:“小棠,不用再给我介绍了,我想专心工作。”
对面沉默许久,才喃喃道:“那你不要太累,有困难随时找我。”
挂断电话后,师兄关切地问。
“家里催相亲吗?”
我收起手机,迟疑几秒才点点头。
孟棠虽然不是亲人,但对我来说与家人无异。
师兄的声音温柔带着安抚:“你和孟祯分手这么多年了,还想着他?”
“人总要向前看,风景还是有很多。”
周围一片寂静。
我牵动嘴角,心中隐隐发疼,连忙端起水杯猛地一灌,试图将喉间的苦涩咽下。
怎么能不刻骨铭心呢?
那是我暗恋三年,又在一起四年的人。
和孟祯在一起,是我主动追求的。
成功拿到孟祯联系方式那天,我痴痴笑着,室友笑骂:“如宁,你现在就像个傻子一样,那个词怎么形容来着,痴汉!”
决定表白那日,我化了精致的妆,穿上了新买的裙子和细高跟。
室友给我打气:“加油,今天一举拿下孟祯!”
警校门口。
我双手绞着裙子,鼓起千万分勇气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孟祯,我喜欢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孟祯愕然愣住,随后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
“对不起,你或许误会了,我早就决定了这辈子不会谈恋爱,也不会结婚。”
我眼圈发热,语无伦次道:“好,好的,对不起,是我打扰你了。”
孟祯静静凝视我,轻声道:“对不起。”
我强装淡定地和他说再见,却在转头时哭得涕泗横流。
那天夜里,我搂着室友喝得酩酊大醉。
回学校的路上,却被一群醉汉拦住。
他们拽着我们的手,让我们陪他们一夜。
我拦在室友面前,却被狠狠打了几巴掌,倒在地上无力爬起。
“妈的,老子先办了你。”
男人淫笑几声,拖着我的腿想往巷子里拉。
正当男人要将我拖进巷子时。
一道风冲出,男人被猛地打倒在地。
拳拳到肉的声音响起,男人求着饶,直到没了声音。
我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中,恍惚间,我好像看见了孟祯。